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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锦的年华(53)

经过一番推让,他坐在了首席,开始和众人边吃边谈。大家都知道他是空降而来,想必身上有什么特殊使命的,故而对他也恭敬得很,并不因他年少而心生蔑视。

经过了许久的连吃带喝,桌上之人渐渐分了阵营——那几名蒙古军官把烈酒当作凉水来痛饮,精神依旧振奋;而身怀王道学问的日本文官们不胜酒力,则一起溜进桌子底下去了。

三锦酒量平平,一直喝的十分克制,所以现在界于两端之间——坐是坐的住,不过眼前发花、视野摇晃,而且还很想唱歌。

“天黑了?”他扭头望向窗外,硬着舌头问道。

有人答道:“现在天短,可不是天黑了?”

他迷迷糊糊的笑起来:“不行了……我得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儿……要不然……我也得钻桌子了……”

抬手按了桌沿,他想要借力起身,然而作势了几次,两条腿却是木然的不听使唤。

一双手托在了他的腋下,将他硬搀了起来。他回头望去,结果近距离的与马国英对视了。

头脑中一阵剧烈的眩晕,他蹙起眉头闭上眼睛,很漠然的把脸转了回来。

马国英将三锦送进了一间暖融融的屋子里去——那是特地为校长准备出来的卧室,里面红砖铺地,一面火炕烧的滚烫,上面早已经铺好了被褥,自然也都是军用品。

三锦踉跄着坐在炕边上,没了马国英的拉扯,他立刻就向后仰卧了过去。可是躺了没有一分钟,他忽然抬手捂了嘴,挣扎着坐起来——大概是想要往外跑,可是双腿发软,跳下炕后就“咕咚”一声坐在了地上。

马国英见势不妙,便拎着他的后衣领,连拉带拽的把他拖到了门外。三锦这回四脚着地的跪在了雪地上,忍无可忍的大声呕吐起来。

马国英站在两米开外处,给自己点了一根烟,同时扫视四周,看看有没有闲杂人等注意到这里。

一根烟吸完,三锦那边消停了。

马国英从房内找出一条毛巾,放在水盆里浸湿之后,他走过来揪住三锦的头发,恶狠狠的为他擦了脸,几乎把他的鼻子也给蹭掉。三锦低声哼哼着,似乎是已经没有意识了。

随手扔掉毛巾,马国英又端出一茶缸凉开水来让他漱了口。待到将他打扫干净后,马国英便抓住他的后衣领,将人又拎回了房内。

三锦睡的很舒服。

他在热腾腾的被窝里翻了个身,光滑的皮肤摩擦着粗糙的棉布被褥,别有一种温暖安全的感觉。

身上微微一凉,似乎是棉被被人掀开了。他醒不过来,就下意识的发出了一串哼哼唧唧,表示不满。

睡意实在是太沉重了,乌云盖顶般压的他动弹不得。当身体被人摆弄成跪趴的姿势时,他也只是将哼哼唧唧转化为一声轻微的小呼噜。

剧痛骤然袭来,从股间向上直刺神经。他还在睡梦中,可是下意识的就惨叫起来。而马国英眼疾手快的将他的脑袋按进了枕头里,惨叫也因此被堵在了口中。

短暂的窒息持续了半分钟,马国英松了手。

三锦拼命的回过头去,周遭一片黯淡,他借着窗外月光,依稀看清了马国英的面容。

马国英浑身赤裸,英俊的面孔上带着一丝笑意:“疼不疼?”

三锦一动不动的瞪着马国英,满脸惊恐,整个人都僵住了。

马国英轻轻的一挺腰,语气堪称悠然:“害怕了?害怕的话,你可以喊人来救命。虽然我已经插进去了,但我不介意当众再拔出来。”

仰起头深吸了一口气,马国英仿佛是十分惬意:“另外,我劝你最好不要乱动,因为你真的是太紧了,大概我一个不小心,你就会被我弄坏了。”

将性器微微抽出,他弯下腰来,用一种十分亲昵的语气笑问道:“怕不怕我把你弄坏?嗯?”

三锦在疼痛中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的双手已被反剪在背后捆绑住了。

体内那坚硬滚热的家伙又开始了缓慢的律动。他颤抖着把脸埋进枕头里,非常的想哭想求饶,可是知道马国英正在报仇雪恨,自己的示弱除了让对方开心之外,是没有任何用处的。

“就当又被人打了一枪……”他默默的把眼泪擦在了枕头上,牙关咬的格格直响:“我又不是大闺女,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三锦那低低的啜泣让马国英在满意之余,又觉得有些扫兴——他本以为三锦会一边痛哭流涕一边向自己做出哀求的。为了逼出更多的声音,他用双手把住三锦的腰,使足力气大肆冲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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