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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锦的年华(96)

严云农的脑子里又塞上了一团麻。乱糟糟的思索许久后,他十分伤心的得出这样一句结论:“我是看着他长大的,这么多年我都没有舍得动他,结果让两个半路跑出来的野狗给捷足先登了!”

严云农难过起来:“没有我他早饿死了……我他妈的这是为他人作嫁衣裳啊!”

三锦让严云农一巴掌打醒了。

他在黑暗中迷迷糊糊的仰卧过来:“怎么打我?”

严云农坐了起来:“醒醒,别睡了!”

三锦懒洋洋的在肚皮上挠了两把,无论如何睁不开眼睛:“干嘛不睡啊?”

严云农起身去扒了他的裤子:“干嘛?干你屁股!”

三锦立时醒透了!

醒透了的三锦,发现自己和严云农都已经是一个全身赤裸的状态。

他有点慌:“老严,你可别闹,咱俩怎么能干这种事情呢?”

严云农将他扯进了怀里:“我不是你爹你不是我儿子,怎么就干不得?你能让姓唐的舒服,到我这儿就不行了?别废话了,把腿分开!”

三锦伏在严云农的大腿上,一时真是彻底懵住了:“不,不,我不和你干……”他伸手去推严云农:“你的太大了,会把我弄坏的……”

严云农一听这话,一把火忽然心底只烧到头顶心,整个人都热起来了。

托起三锦的上身紧紧搂住,他说起话来有些战栗气喘:“傻子,我怎么会忍心弄坏你?听话!”

三锦昏头昏脑的犹豫了一下,果然就听话了。

严云农,身为一名资深的花花公子,对于床上之事自然也精通得很。三锦跪趴在床上,、不一会儿便被他操弄的呻吟起来。严云农见他哼哼唧唧的,就恨得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小贱种,还好意思叫!真他妈的不要脸!”

三锦气喘吁吁的侧过脸来,不甚服气的反驳道:“是你非要和我干这事儿的,怎么说我不要脸?!”

严云农又给了他一巴掌:“不许出声!我就看不上你这浪样儿!”

三锦把脸埋进羽绒枕头里,从哼哼唧唧转变为咿咿唔唔。

一时事毕,严云农抽身而出,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三锦的身体让他觉得很快活——这出乎意料,又在情理之中。三锦是他从小摆弄到大的,他知道这是个好胚子,长成之后一定错不了;可是发乎情止乎理的厮混了这么些年,他那点不可见人的心思早被磨灭,没想到还会有今天这么一场。

表情严肃的下了地,他打开了电灯。

转身回到床上,他坐在了三锦分开的双腿之间,就见对方软绵绵的趴在床上,似乎是销魂已极的模样。

伸手扒开了三锦的屁股,他发现那后庭入口已经被自己捅的大大张开,隐约可见里面粉色的内壁。将两根指头插进去搅了搅,他挖出了一点白浊的精液。

这时三锦忽然抬起头,闭着眼睛说道:“老严,我饿了。”

这话来的实在是不合时宜,老严几乎要再一次生起气来:“饿?晚上有饭不吃,现在饿也活该!再说你刚干完这事就喊饿,是不是太没心没肺了?!”

三锦打了个大哈欠:“食色性也。而且我也没想和你上床——怪别扭的。”

严云农其实也觉着方才那事有点别扭,说不出那里不对,但就是别扭。在风月场上,他的宗旨一向简单:生我者不淫,我生者不淫,除此之外,百无禁忌。可惜三锦不是他风月场上的对象,他的宗旨不适用了。

严云农发了会儿呆,忽然爬到床头,把三锦翻成了仰卧的姿势:“喂!我看你好像挺喜欢这么玩儿啊?”

三锦半睁着眼睛答道:“只要能舒服,我怎么着都行。”

“你讲点节操好不好?”

三锦把眼睛闭上了:“人生得意须尽欢,好端端的讲什么节操!”

严云农听了这话,很觉担忧:“那些人都是把你当成兔子来占便宜呢!你以后要是想玩,就来找我,不许去和外人勾三搭四!还有那个唐森——你再敢和他狗扯羊皮纠缠不清,我也不和你废话,直接上承德毙了他去!你看我做不做得出来!”

三锦答应了一声,心里当然是不以为然、不当回事。

严云农跳下床去,给他拿来了一筒饼干,又找了毛巾为他擦拭下身。三锦懒怠动弹,就趴在床上吃饼干,夸嚓夸嚓掉了一床的碎渣。严云农坐在一旁不住的用手打扫,打扫到后来就暴躁了,一把夺过饼干筒:“别吃啦!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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