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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鹿(269)+番外

张春生站在后方,还是怕小鹿会冷不防的喷出一口血。然而小鹿抄起一把小笤帚,自顾自的把墓碑前后扫了个干干净净,然后扔下笤帚拍了拍手上灰尘,他挑衅似的,瞄了那墓碑一眼。

仿佛那墓碑是何若龙的化身,何若龙还活着,高高大大的矗立在那里,他们两个,还在斗。

然后转身走向陵园小门,小鹿一边迈步,一边动作很大的一挥手:“走!”

小鹿回了家,发现家里稍稍的变了样子。堆在床头矮柜上的药瓶子全没了,床单被褥也都换了一套。何若龙的痕迹全被抹掉了,敢这么干的,当然只有张春生一个。

张春生没有对这举动做出汇报或者解释,只是自顾自的站在院子里仰头看天,大黑猫好一阵子没露面了,可见的确是败在了他的竹竿子下,被他撵去了九霄云外。他很讨厌野猫,因为这帮东西仿佛一年四季中有三季都在叫春,叫得像孩子哭,一哭要哭到半夜。何若龙死了,大黑猫没了,张春生觉得这样的环境才算好,又洁净又安静,这样的环境,才配得上他的师座。

李国明也很快乐,何若龙活着的时候,虽然麻烦不到他身上,但是家里有个等死的病人,那气氛定然是轻松不起来。如今好了,他游手好闲的在宅子前后逛了逛,因为手里有几个钱,箱子里有几件好衣服,小鹿对他不赖,又不像看姨太太似的看管他,所以他感觉这日子颇过得下去,甚至比在天津卫时还快活。

如此过了几日,李国明察言观色,见小鹿照常的起居生活,忙忙碌碌的并无异样,便在这天晚上大了胆子,将自己提前洗刷一通,然后笑嘻嘻的爬上了小鹿的床。

这回他不叫师座了,小鹿靠着床头坐着看书,他抱了小鹿的一条胳膊,软绵绵的叫“鹿少爷”。小鹿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随手把书往枕头底下一掖,似笑非笑的扭头看了他:“怎么着?屁股又痒痒了?”

李国明看着他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和棱角分明的薄嘴唇,一颗心登时一荡,嗓子都细了:“嗯??”

小鹿把手伸向了他的下身:“前边儿痒,还是后边儿痒?”

这句话问完,他的手也摸上了李国明的大腿。一摸之下他一惊又一笑,因为李国明居然身怀绝技,方才不显山不露水的瞬间脱了裤子。用两条白嫩大腿一夹小鹿的手,李国明低声笑道:“都痒。”

小鹿张开手指抓揉了他大腿内侧的嫩肉,同时微微向他探了头,盯着他的眼睛笑问道:“怎么着?武魁一个人解不了你的痒?还是他干你干腻歪了?”

李国明登时红了脸:“武魁哪能和您比呢!他连您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小鹿笑了一声,随即骤然翻身把李国明压到了身下。抬起右手伸出食指,他用手指肚摩了摩李国明的红嘴唇,随即用低哑的声音说道:“既然你这么说,我就赏给你一根手指头解解馋。”

他的话音落下,李国明立刻张嘴噙住了他的手指,口水充沛的又舔又吮。一根食指吮得湿淋淋了,小鹿又给他加了一根中指。两根手指拨弄着他柔软的舌头,也像是一场纠缠的亲吻。

片刻过后,小鹿收回手指,将右手伸向了下方。李国明微微开口喘息着,半睁着眼睛做了个等待的姿态。忽然从喉咙中不可抑制的哼出一声,他随即抬手搂住了小鹿的脖子:“轻点儿??疼??”

小鹿低声说道:“张嘴!”

李国明一边呻吟着扭动了身体,一边乖乖的张开了嘴。小鹿恶狠狠的往他口中啐了一口唾沫,然后说道:“都松成这个样儿了,你他妈的还有脸喊疼?”

随即他合身向上一蹭,往李国明脸上又啐了一口:“疼?一边疼一边硬,你他妈的真会疼!”

李国明真是疼了,疼到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被小鹿一点一点的撕裂,他不知道小鹿往自己体内捅了几根手指,也许三根,也许四根,也许是半只手掌,也许是一只拳头。他是彻底的门户大开了,仿佛肠子都被滚烫烫的晾在了外面,他后悔了,他想逃,然而小鹿的手指偏又摁住了他体内那点痒处,不分青红皂白的一阵狠揉,揉得他叫也叫不出动也动不得,前头的器官硬到极致,自动的开始抖颤,精液向上直射出了老远。

然后他就软了,软得瘫在小鹿身下,只剩了一丝两气。

午夜时分,李国明和小鹿还没有睡。

小鹿仰面朝天的躺在床上,举着一本书还在看。李国明脱了他的衣服,然后赤身趴在他的身边,亲他的耳朵,亲他的脖子,亲他的胸膛,最后跪伏着趴在他蜷起张开的腿间,伸了湿漉漉的舌头上上下下的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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