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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还乱(219)

沈子期推开纸笔,嘴里有一搭没一搭的答应着,自行就要下地去玩。沈嘉礼照例不管他,独自收拾桌上纸笔。这时沈子靖走了进来,顺便一摸沈子期的脑袋:“又上哪儿野去?”

沈子期嘻嘻一笑,像条小鱼似的从他身边钻出了门去。沈子靖一屁股坐在了炕沿上,因见沈嘉礼已然放好了纸笔,就伸手将人拽了过来,也不说话,直接就去解了对方的领口纽扣。

将里外纽扣尽数解开了大半之后,他将那几层衣领分开一扯,露出了下面的白皙肩膀。探头嗅了嗅肌肤气息,他垂下眼帘,慢条斯理的张开嘴,露出了一口白森森的整齐牙齿。品尝似的缓缓合下牙关,他清楚的感觉到了沈嘉礼的战栗。

当咬到一定的程度之时,他斜过眼睛,就见沈嘉礼眉头紧蹙,神情痛苦的仰起头,又低低发出了一声颤抖的呻吟。

他没松口,直到沈嘉礼作势想要挣扎了,他才略略放开了些许,同时变换位置,重新吮吸着咬下。

这种行为,对于沈嘉礼来讲,只是单纯的疼痛;可对于沈子靖来讲,却是一种别样的发泄。他已经好一阵子“硬”不起来了,可欲望却是隐隐的仍然存在。他必须去咬,一口咬下去,他在沈嘉礼的痛苦中过了瘾。

咬够了,他提起衣领,为沈嘉礼重新整理好了衣服,又将那纽扣也一粒一粒的系上。双手搭在肩膀上,他轻柔的揉搓按摩,为对方缓解深深齿印处的疼痛。沈嘉礼跪坐在炕上,两只手已经攥成了拳头——他真是受不了沈子靖的这种疯!

沈子靖并没有提起沈子淳,只是舔着嘴唇说道:“三叔,我要出城打仗去了。”

沈嘉礼没有表情,只是侧过脸,拍了拍他的大腿:“万事小心,平安回来。”

沈子靖阴沉沉的笑了一下,抓起他的手送到了嘴边,张嘴一口咬下——却是并没有真的用力,只是虚虚的含着,用牙齿轻轻摩擦了他的皮肉。

最后,他略略仰头,在那手上轻轻的落下了一个吻:“好,答应你。”

沈嘉礼又问:“什么时候出发?”

沈子靖把嘴唇凑到了他的耳边:“明天中午。今晚有你受的了!”

沈嘉礼没言语,单是横了他一眼。

沈子靖的脸上似乎再也无法流露出阳光明媚的表情了,永远笑的像个阴谋家:“让勤务兵带着子期到厢房去睡。我有分寸,你不要叫。”

沈嘉礼面向前方长叹了一声:“疯子,你饶了我吧。”

沈子靖把鼻尖蹭到他的颈窝里去:“想求饶?晚啦!”

这一晚,沈子靖闹的很是出格。

第二天上午,他站在卧室的穿衣镜前整理军装。沈嘉礼垂头丧气的坐在一边旁观。

沈子靖原地做了个向右转,向他发出询问:“三叔,我瞧着还不错吧?”

沈嘉礼抬头望向对方——一身美式军服的沈子靖,看起来是相当的英俊潇洒,可惜本质上是个变态,昨夜不但咬的他通身牙印,还强行分开他的腿,一边说要阉了他,一边用剃刀剃光了他的毛。沈嘉礼在下身被他剃的光溜溜之后,立刻就低落了精神,很怕羞似的一声不吭了。

沈子靖没有得到回答,然而兴致依旧高昂。上前一步站住了,他伸手在沈嘉礼的脸上摸了一把,而后弯腰低声笑问道:“怎么?夜里累着了?”

沈嘉礼欲言又止的看了他一眼,不知为何感到十分疲惫,故而仍旧是一言不发。沈子靖不在乎,将手挤进对方腿间掐了一下,随即直起腰来,转身向门口走去:“三叔,乖乖等着我回来吧!”

沈嘉礼歪着脑袋望向他的背影,有气无力的答应了一声:“嗯。”

第115章 危机

在沈子靖离家的日子里,沈嘉礼生活的很舒适安逸。

他像伺候一株花木一样,精心培养着沈子期——他自己其实是早长歪了的,不过心智清明,还知道什么叫做好、什么叫做坏。沈子期骂人,他打;沈子期没规矩,他骂;他心里有着一杆秤,心想我小时候没人管,活到如今年纪大了,是正是邪已经无所谓;儿子还是个小崽子,可不能耽误在当爹的手里。

除此之外,大概是由于沈子期并非亲生儿子的缘故,他对这个孩子总是存有更强烈的责任心——本来世上并没有这样一个小人儿,是他生拉硬扯把对方带到世上的。他对别人冷酷,但在看到沈子期时,一颗心却是变得格外柔软,希望孩子能够生活的好一点,再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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