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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淡如冰(18)

扣子被他一个个解开,我的胸膛裸露在空气中。他突然俯过来舔了我的乳头一下。我猛的坐起来:“你干什么?”

他对我咧开嘴笑,露出整齐的白森森的牙齿:“真好玩。碰你一下,你就‘腾‘的坐起来了。”他把我按回床上,我清楚的感觉到他干燥的手伸进我的衣服里,昨夜他也曾这样抚摸过我,可是这次,好像有什么东西变化了。他的脸就在我耳边,我虽然看不到他的眼睛,可是从他脸上的神情表明,他开始对一些新的亲昵方式感兴趣了。

他把我压到他身下,我眼睁睁的看着他与我咫尺之近的脸,墨镜的镜片上映出我的影子。他慢慢的低下头,开始舔我的嘴唇。

他似乎想和我亲吻,可是仿佛又不大确定怎样做,只好做出了一个亲吻的样子,我的头被他用双手固定不能转动,情急之下我向他的嘴唇咬了过去,他躲避不及,痛的哼了一声。

我惊恐的看着他,他却没有发怒,反而若有所思的看着我的嘴,过了一会儿,他用英文低低的咕哝了一句:“我知道了。”

他的舌头蛮横的伸进我的口腔中,不是撩拨,而是掠夺。我被他这个粗暴的所谓的吻弄的几乎窒息。他好像从中得到了极大的乐趣,沉迷的吮吸着我的嘴唇和舌头。我畏惧的听着他急促的呼吸声,不好的预感在脑海中迅速升起。我开始用力捶打他,眼泪也流了出来。

他终于在我的啜泣中抬起了头,抹掉我的眼泪,他用欢愉的声音对我说:“博兰,我想和你做爱。”

我尖叫一声开始奋力推他:“你胡说什么,我是男人。我生气了!我……”他像一堵墙一样沉重,无论我怎样语无伦次的恐吓他,他都不以为意的不肯放开我。我累的要命,终于又躺回到床上:“维克多,你再闹下去,我就真的不再理你了。”

我一直觉得他在某些事上有些无知,又那么喜欢和我玩,所以我可以吓吓他,没想到听到我的话后,他竟然笑了起来。这个笑很温和,就像他爸爸顾成宾一样。可是这在他是很少有的,我不记得他曾这样的笑过。这样的表情放在他惨白的脸上,显得很怪异。

“博兰,你把我当傻瓜吗?”他问我。双手却抓住了我的衣领。

“……”

我的衣服被他大力扯开,我惊慌的想挡住他,他轻松的握住了我的手腕,我的长裤被解开褪下,这不是我第一次在他面前赤裸,可是和昨晚不同,此刻我的心中无比绝望。我知道他要做什么,而这件事我也不是第一次做。那种痛苦早已鲜明的烙印在我的记忆中。我一言不发的任他摆弄,身体却抑制不住的发起抖来。

他笨拙而粗暴的将一根手指插入我的体内,疼痛让我轻轻抽搐了一下:“轻点,你这个白痴!”

他不说话,抽出手指开始脱衣服。我看着他野兽一样健壮的身体,感觉无比厌恶。

我被他摆成跪趴在床上的姿势,我感觉到火热的性器触到我的股间。

他不懂润滑和前戏,只是激动难耐的硬生生进入我的身体,我痛的哭出声来,挣扎着向前爬。他含混的嗯了一声,紧紧的箍住我的腰,开始在我的体内律动。我努力忍受着,直到不省人事。

醒来时我正躺在维克多的怀里,我动了一下,下体传来的疼痛让我哼了一声。

“你醒了?你是晕过去还是睡了?”维克多低头问我。

我气的说不出话来。

“你真可怕,竟然流血了。”他认真的和我说:“疼不疼啊?”

我疲惫的叹了口气,觉得什么都不必说了。

电话突然响了起来,维克多欠身拿起话筒,清了清嗓子:“喂……”

屋内很静,所以我能够听到电话那边的声音:“请问是顾宅吗?”

“打错了。”他迅速的把电话放下。

那个声音很熟悉,是谁呢?我可不敢断定了。

维克多放下电话后却没有躺回到床上来,他维持着那样的姿势停了一会儿,然后将电话线扯了下来。

“怎么,有人电话骚扰你吗?”我故意问他。

他木然的看着我,把墨镜摘了下来。他的眼睛好像褐色的玻璃,清澈而无神。他把脸贴到我的下腹:“睡觉吧!”

“神经病,大白天的睡什么觉。”

“睡吧,我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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