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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住西泠余姓苏(87)

作者: 苏泠西 阅读记录

下午在单位无聊,无意间读到了一首熟透了的诗句:

离 思 ——元稹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后面附上了作者的一番感慨和阐释,大意是说这是元稹悼念他的亡妻,情感之深,思念之切,感人肺腑,表达了忠贞之爱,以示怀念之情,至于其他的煽情之句,我都不好意思转述了,赤果果,热辣辣,好不腻烦。

然而,事实真的如此吗?

记得以前曾读过一段文字,讲的是“西厢记”这则故事的本源,唐朝的大诗人元稹曾经写过一个传奇----《莺莺传》,据鲁迅先生考据,这个《莺莺传》里的张生的原型便是元稹本人。现在的人说起来唐朝的大诗人首推“李杜”,其实当时的唐朝,最著名的诗人却是“元白”。元白诗风淳朴,但是元稹的这个《莺莺传》读起来却让人颇为不爽。

故事的前端基本与《西厢记》无异,只是在结尾的时候,《莺莺传》里的张生却不像《西厢记》里那样有情义。他不仅抛弃了崔莺莺,甚至还说出了:“大凡天之所命尤物也,不妖其身,必妖于人”这样的话。

舆论总是站在男人这边,总是向着男人说话,当时的人大多赞许张生善于补过

,却鲜有人怜悯同情莺莺,于是莺莺的下场可想而知。

这还不算完,元稹写《莺莺传》这则故事的目的就是要告诉作为强势的一方,世界的主宰者,那些男人们“知者不为,为者不惑”,说白了就是告诉那些男人们,想明白“这个道理”的人呢就别去做,既然做了的呢,那就不要困惑了。

反正最终受伤的,终究还是女人。中国历史上女权最强的唐朝尚且如此,何况其他时代的女人呢?!

女人如此,圈里的小零亦如此吧。

这是一个充满激情的年代,可悲的是,很多人却分不清何为激情,何为爱情。激情过后,便只剩下“始乱之,终弃之”的遗憾。我错了,我忘却了这亦是一个物欲肆流的年代,还有几个人回去细细揣测自己或者他人的内心世界呢?遗憾,那也许是文人骚客,愤青二货矫揉造作的描述吧。

爱情,这种稀世罕见的东西,在这个和谐的年代里简直就是一个不和谐的命题。孩子们娇生惯养,各个性格张扬,唯我独尊,哪能容忍得了别人呢?一有不顺,动辄吵架,再者动手,甚至爆粗,犹如时下热炒的合肥陶某。我不觉得爱情变稀少了,只能说,这个时代里众人只愿享受,不愿付出,渐渐地,爱情远去,不少人人们变得自怨自艾,自暴自弃。谁要想追求爱情,那纯属白痴做梦,天方夜谭。再进一步,极少部分人开始放纵自己,游戏人生。甚至还有一些人,开始觊觎别人的生活,反而求之不得。

好了,顾左右而言他,果然散乱了,亲们,睡吧,晚安。

第95章

我在前文中说了“张箫是一个爱干净的孩子”,是的,他是爱干净的。我俩每周末一定会大扫除一次,我尤其喜欢擦玻璃的时候,我俩一人站立玻璃的一边,相互对望着,努力地擦着玻璃,张箫笑嘻嘻的脸至今犹新。擦干净了,没准会隔着玻璃kiss一下,干干净净的玻璃门上会留下一对儿真实的吻痕。

是年的国庆节我俩计划哪里都不去,有这么好的窝儿,那还不赶紧着窝着啊,我做饭来他洗碗,我铺床来他睡觉,一起带着儿子,好好地享受天伦之乐。

然而,事不如先愿啊,张箫的表妹楚楚一听说我俩出去住了,便非要来我们的窝里看看,用她的话说就是:再怎么忙,我也得去尝尝嫂子你的手艺啊……

我晕!

天伦之乐看来是享受不了了,哎。

为了迎候楚楚的到来,我提前几天就开始收拾家了,张箫说:家里已经很干净了啊,你干嘛还折腾啊?

我对张箫说:你哪里知道啊,女生天生很挑剔的,我可不想被你表妹鄙视。怎么也得让她觉得家里干净。

张箫:你啊,就是为别人活着呢,你累不累啊?

我:我累不累你不知道是吧,那现在该轮到你累了。

说罢,便拉张箫去干活,怎么能让他闲着呢。

可没几下呢,我又会觉得他干的不满意,督促他几下啊,他就给我撂挑子了,这大概是男人的通病吧。哎,好啦,好啦,还是我自己干吧。可恶的张箫还冲我邪恶地坏笑,哎。冤家啊!

收拾家这个事儿啊,不到他表妹来就没得结束,哎!

终于十一节放假了,大清早的俺俩还在睡觉呢,张箫的手机就响了,听那聒噪的,穿透手机的声音就知道,那一定是楚楚来了,赶紧起床迎接小姑子的到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