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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定有过人之处(207)

声低低的穿入耳中,男人的气息一下拂过来,神容不禁呼吸又快了。

还没来得及开口,人就被他一把搂过去。

软榻上,软垫滚落在地。

神容被扣着坐在他身上,刚刚拉上去的衣裳被他又拉了下去。

他一只手抚上她的腰,在她耳边的呼吸沉了。

“那你打算如何说到我?”手上已解开她系带。

“我就说你烧了那封和离书!”神容轻喘,手被他牵引,带入他衣下,解开他的。

山宗笑一声,被她故意气他的这劲给弄的:“是么?”

忽而手臂一用力,托起她腰,咬牙按下去。

神容失神一瞬,紧接着就忍不住攀住了他肩。

又看见了他那条满是刺青的胳膊。

这次看得分外清楚,灯火里蛟身鳞片锋利、利爪如刀,盘绕升腾着,昂首摆尾,骇人莫名,赫赫张扬的黑青斑驳,在她眼前耀武扬威。

那条胳膊牢牢地托着她的腰在动,两只手用力握住她的腰窝。

山宗凑上来亲她。

神容的唇被叼住,含着,又被晃开,他不厌其烦,一遍一遍地亲上来。

她呼吸急乱,忍不住别过脸,看到他一只手拢护住她肩头,心头一动,没来由觉出一丝呵护,又被他一手捉住下巴,狠狠亲住,直吮到她的舌。

舌尖发麻,身上也麻,烛火的光都在眼里摇碎成了点金。

山宗搂着她,呼吸滚热,紧实的肩背在她眼前绷紧又舒展,浑身比她深一层,抵着她一身雪白。

往下她看不清,只感觉得到,暗影里藏着他稳而有力的腰腹。

忽然听见他低低说了一句,神容心口顿时猛烈一跳。

他说:“这次我会轻一点的。”

下一瞬,神容被他一手轻轻拨过脸,他勾着唇角,眼往那里一扫,让她看。

眼里看见烛火映照的屏风,明暗交错,映出相对叠坐的身影,窈窕如描的身姿在轻动起落,一双手臂搭在身前的宽肩上。

烛摇影动,毫不停歇。

心头嗡然一声轰鸣,神容耳后瞬间生热,喉中干涩,眼里被这露骨的一幕冲地朦胧迷离。

埋脸下去,张着唇一口一口地呼吸,嗅到男人颈边独有的气味,她故意的,在他颈上轻轻一咬。

山宗手臂突然搂紧,沉沉贴她耳边低笑:“果然你的力气养足了。”

神容蓦然一声低呼,被他用力扣住腰,身一转,压去榻上。

低呼全进了他唇舌里。

……

官舍里有进出动静时,天也快亮了。

山宗睁开眼,起身后看一眼身边的女人。

神容背对着他侧卧,身姿如柳纤挑,还在睡着。

他摸一下嘴,无声扯了扯嘴角。

其实食言了,最后还是没能轻得了。

他这一身浪荡不羁,在她跟前大概是无法收敛了,遇上她只会变本加厉。

昨夜他能忍住的,只有在最后关头,急急从她身里抽离。

粗喘浓重,他紧紧抱着她低声说:“以防万一,还没有得到你父母首肯,不能让你难堪。”

还不能让她给自己生孩子,虽然他很想。

神容当时在他怀里轻颤,浑身潮红,昂着脖子,眼里如浸水光:“谁要给你……”

他一口堵住她唇,都气笑了,斑驳的右臂一伸,又一把捞起她:“再犟,我饶不了你。”

结果还怎么可能轻得了。

他自嘲地一笑,抿住唇,披上衣服,又看她一眼,轻手轻脚地出门。

神容其实已经醒了,故意没显露。

听着他的脚步声走的,昨夜的情形还历历在目,她轻轻咬咬唇,和第一次不同,居然光是想起就又心里急跳起来……

不知多久,她还躺着。

门外传入紫瑞的声音:“少主,山使都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

神容这才收了神,坐起身:“知道了。”

官舍大门外,张威领着一队人赶了过来,正看见山宗站在门口。

他已如常一般穿上了一身烈黑对襟叠领的胡服,绑缚护臂,腰身上紧束着护腰,脚踩马靴。

“头儿,胡十一已照你吩咐,将那群人都带入军所去了。”张威上前道。

那群人自然是说底牢里的那群重犯,用胡十一的话说就是“怪物”,这阵子下来伤都养得差不多了,比胡十一的伤好得快。

山宗只点了点头:“叫你来有两件事,一是叫人仔细盯着关外动静。”

张威一口应下,抢话问:“还有件是?”

“给我好好把人送去河东。”

这口气,明显听着就是私事了。张威往里看,果然瞧见东来和紫瑞还有长孙家的大群护卫往外来了。

他一本正经地想了想:“听闻昨日那关外的孙子留的后招没得逞,头儿是担心家眷安危,要将她送走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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