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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抑制剂怎么办?(30)

——可是**刚刚应该问过我一个**问题了。

像是知道这个潜台词,两人直到下课都没有再说话,回到寝室也没说过话。

第二天,9月24号,宋之维去办公室找到班主任,一进办公室,不太有力气的说:“黄老师,我有点发烧。”

黄老师叫他:“赶紧去医务室看一下。”

宋之维去了趟医务室,幸好**期全身发热这一点跟发烧确实很像,他在医务室量着体温是39度多一点。

高烧了。

班主任很紧张,连忙让他叫家长来接,还给他开了请假条。

宋之维嘴里说着:“已经联系家长了。”

实际上是自己拖着发热的身体回到家里。

一回家就闻到房间熟悉的味道,他飞快的扑向自己的床。

其实**期和发烧还真的有点像。

发烧了就吃药,吃药不行就物理退烧,多运动,出点汗,把那些令人不舒服的病毒发泄出去就行了。病好之后浑身神清气爽。

**期要么就是打抑制剂,要么就是痛快的一啪。

不过两者之间只可类比相似,但本质还是差的蛮大的。

回到房间后,第一波情热到来,宋之维跳进早已准备好的病水里,脑袋里还在模模糊糊想着发烧与**期的相似性。

想来想去想的头开始发晕——

“屁的相似性。”

他最后骂,发烧才没有这么难受。

软软跟着他一起跳进了浴缸,把浴缸当作泳池来游泳。

白色的长发早已打湿,因为毛特别多,蓬松的散开,变成一个毛茸茸的湿团子,不过这湿团子会自己动,那两条又短又肥的兔子腿一直蹬,它从这头游到那头。

性质还很高涨。

这么些天,因为怕被暴露,软软只有晚上睡觉时才从精神领域出来,可把它憋坏了。

在浴缸里撒着欢的扑腾。

宋之维脑袋磕在浴缸头头上,双臂架在浴缸两边沿上,双腿松松的曲起,大敞开。

一个很舒服放松的姿势。

可也仅仅是舒服了那么一会儿。

慢慢的,他的胸中积了一团火,吐不出也咽不下,任那团火烧着心脏和全身。

他并起双腿…

这玩儿意不能连续来,忍受一次他就很暴躁了,这才第二次,他已经难受的想砸家具。

偏偏还有不开眼的这时候打电话过来。

而那个不开眼的…

算了,宋之维看了眼名字接起来,不高兴的“嗯”了声。

这是他第二波情热刚完,还算有理智,只是浑身跟被浑身跟被水里捞起来似的,又累又湿,连刚刚搭理韩律的那声“嗯”都是生不起气十分累的口气。

倒是符合他生病的情况。

“你还没好?”韩律问。

“今天完了就好了。”宋之维说。

“可今天是星期五,你明天也不用来上课。”

这是条无意义的句子,宋之维懒得回。

等了半晌,韩律说:“行,那你周末也好好休息。”

韩律的声音很干净,但是区别于别的男生,多了份磁性。

宋之维突然小猫似的叫了声。

第三波情热来临。

操。

他现在哭爹骂娘的力气都没,第三波情热居然和第二波毫无间隔的出现。

有病吧有病吧有毛病吧。

第18章

在韩律反应过来前宋之维就先挂掉电话,后面的事情他有点烧糊涂了。

很难受,持续卡在巅峰一直过不去的感觉。

等**期完全过去的时候,他跟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摊在床上,水雾般的眼睛迷迷瞪瞪。

很舒服很享受的感觉就占了全程三分之一,因为后面那种感觉一直过不去,无法释放,舒服渐渐变成难受。

火烧火燎的堆积在心中,变得越来越难受。

而且这种感觉是叠加累积的,上一次就没这次那么难熬。

如果真的一次比一次难熬…

要不…下次就去找个人?

这个想法冒出来一瞬间,宋之维就被吓了个激灵。

不行不行。

且不说他自己还是有点保守,也行不能称保守,应该是洁癖?反正他就是不想随便找一个人。

还有更难以启齿的是,他听说**期的那种事和平常不太一样,也不知道这个世界的人会不会…

啊…我为什么要想这种事啊!

他坐在床上胡乱的抓了下头发,本本来就乱糟糟的头发弄得更糟。

随后他趿拉着拖鞋进到浴室,先往镜子里看一眼,头上的兔耳没了这才放松的洗个澡,因为身上汗津津的,他洗了很久。

洗完澡那种卡在胸口的火气才过去,头脑清醒了点,但也挺不得劲的感觉。

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惫懒期吧,因为没有抑制剂没有性生活而深深挨过**期的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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