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美貌使我一无是处(123)

别脏了她的地方。

白池初能先斩后奏放人, 也是因为她知道, 陈渊并非想要白婉凌死, 白家是白婉凌的一道护身符, 只要没触碰到陈渊的底限,陈渊是不会轻易要了白家人的命。

高公公站在门前,见她今儿个手里既没有汤,又没有花,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 大抵也能猜到是为了何事。

高公公也想不明白,白家人为人正直,个个聪明,怎就出了那么个愚昧的二姑娘。

“娘娘进去吧,皇上闲着呢。”高公公将白池初让了进去。

殿内的御案上今儿没有折子,陈国的江山在陈渊手里渐渐地平定,显然已经没有最初那会儿的忙碌。

白池初进去时,陈渊正在绘图。

“皇上。”

白池初行礼后走了过去,看到陈渊在黄纸上画出来的各种图案。

像是要做一套桌椅板凳。

白池初虽讶异陈渊怎有这等闲心,但心里一直惦记着白婉凌的事情,并没有关心。

“皇上......”

正欲开口,却见陈渊放下了手里的笔,转过身看着她。

白池初手捏着指甲盖儿,眼神有些躲避。

“有什么事吩咐下人就成,地牢里阴暗湿气重,皇后不必亲自去。”陈渊却是面容平静,俯身去牵了她的手。

白池初愣住。

她这才从地牢里出来,他就知道了?

白池初又认认真真地去观察了陈渊的神色。

很平静,

没生气。

“皇上不怪臣妾?”白池初心里忐忑,还是问了陈渊。

“皇后想要一个罪人,朕岂有不给的道理。”陈渊回头眸子里有了几丝笑意,这笑意却让白池初耳根子泛红。

这不就是她同那牢头说的原话吗?

“皇上。”

白池初轻轻嚷了一声,咬着唇瓣,偏过头不给他瞧正脸。

身为皇后,她头一回在人前耍威风,

没想到就被陈渊逮住了笑话。

陈渊看着她窘迫的模样,

脸色微红,低头盯着脚尖。

陈渊突然就想起了那日她抱着瓷瓶,低头闻着芍药的模样。

一排卷长的睫毛垂下,如同一片羽毛,绕在人的心坎,又酥又痒。

陈渊有一瞬的失神。

“那牢头没告诉你,朕说过,皇后若来提人,给她便是。”陈渊没再逗她。

白池初惊愕地抬起头,就只看到了陈渊的后脑勺。

陈渊继续画上了。

她没听说。

白池初刚对那牢头生了埋怨,突然就想起了他几次拦她,都被她打断了的情景,咽了咽喉咙,无言以对。

沉默了半晌。

白池初走过去,从身后缓缓地抱住了陈渊的腰,脸搁在他的后背上,娇娇地说道,“多谢皇上。”

白池初懂得感恩。

皇上既然给了她这个面子,她就得道谢。

这一声硬生生让陈渊手里的笔,脱了控制,在泛黄的硬纸上留下了一团黑点。

陈渊搁了笔,直起身子。

抓住了环在了他腰上的那只手,手腕突然一用力,白池初防不胜防,还未反应过来,就被陈渊摁在了御案上。

纤腰抵着御案的边缘,白池初的腰一寸一寸地下滑。

就似那夜在安王府那般,白池初起初还双手抵住他的胸膛,到了最后,就直接撑在了桌面上。

忍了这么久,

陈渊已经忍到了极限。

唇瓣落在那张樱桃小嘴上,轻轻地一啄,酥软的触感,如烈火烧在他胸口,直灼人心。

陈渊掐住了白池初的腰,将她往上一推,唇角轻轻地碰上了她的耳尖,声音低沉沙哑,“坐上去。”

白池初脸色陡然红了个透,慌乱地抱住了陈渊的脖子,御案上的黄纸散了一地。

“皇上......”

白池初想说这是御案。

可刚一开口,声音就被陈渊捏出了一声颤抖的娇媚。

之后便再也说不出半句完整的话来。

空荡的大殿内,溢满了破碎的娇啼声,余音绕梁,起伏跌宕。

高公公耳尖,及时地替二人闭了门。

等陈渊将人从那御案上放下来,白池初双脚颤抖,差点就没站稳。

身子半吊在陈渊身上,罗衣半解,白皙的美人骨上全是殷红的点儿。

襦裙裹成一团,堆在了她的腰|际上。

陈渊视线下移,盯着她腿上的几滴莹莹水渍,刚灭的肝火又有了上升的苗头。

“皇上再不放手,臣妾可就走了动路了。”白池初的小手及时地握住了他的手腕。

陈渊抬头看她。

额前的发丝沾了香汗,脸色疲惫,连水润的唇瓣都变的干涩。

陈渊头一回在她面前压制住了自个儿。

陈渊伸手,替她理好了襦裙。

“能走吗?”陈渊问她,不待她答,又说道,“不能走,朕抱你。”

上一篇:占星 下一篇:大佬每天在撒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