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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貌使我一无是处(87)

想去捡起将册子重新藏好,然而陈渊快了她一步。

白池初发誓,就刚才被陈渊捂在脸上时, 她模模糊糊看了一眼, 其余时候, 她连翻都没翻过。

陈渊却是慢条理斯地拿了过去,当着她的面瞧上了。

白池初脑子里‘嗡’的一声,竟是扑上去,双手捂住了陈渊的眼睛。

“别, 别看。”

她怕的很。

这东西要是看了, 今儿晚上,她还能睡吗。

白池初扑的急, 半个身子压在陈渊身上, 袖口下滑露出了一大截白嫩的胳膊, 溢出了屡屡暗香。

陈渊没动。

白池初也不动了, 许是被自己吓傻, 适才扑过来,来不及多想,这会子捂上了,又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安静了一阵。

陈渊将手里的册子缓缓放下,也没发话, 就想看她要捂在什么时候。

白池初这才回过神,忙地挪开双手,果然底下的那双眼睛,凉的吓人。

“臣,臣妾......”

“更衣。”

陈渊将她从自己身上移开,起身站在了床边,这一闹,陈渊适才被白池初逗出来的那股燥热便渐渐缓了下来。

从正殿回来,就遇上白池初同他玩躲猫猫的把戏。

接着便是投怀送抱。

到了这会子陈渊还未沐浴更衣。

白池初了然,忙地下床蹭了绣鞋站在了他跟前。

出嫁前,白夫人和宫里的嬷嬷,一个在左耳朵边上念叨,一个在后耳朵边上念叨,都是在告诉她如何伺候皇上。

白池初想不听都难。

也曾拿着男人的衣裳练过手。

白池初以为此时定不成问题,谁知一碰上才知,一个大活儿和一个木架子,实在是差的太远。

一碰上,就是对方结实的身板子。

白池初生怕碰到他。

可越是怕越是乱,手里的腰带半天都脱不了扣,白池初一急,铆足了劲儿地一勒,硬是将陈渊勒地闷哼了一声。

“你是想勒死朕。”

陈渊铁青着脸,从她手里夺了腰带,也不再让她伺候,转身去了浴池。

白池初懵懵地愣在原地。

这伺候人的活儿,当真是不好干。

陈渊去了浴池,白池初起初还坐在床沿上等,后来等的久了,便脱了鞋缩进了床上,等到陈渊沐浴完回来时,白池初已经自个儿裹进了被窝里,睡的香甜。

陈渊捏了眉心,转身自个儿动手添了新蜡。

等他掀开被角,躺了下去,身旁的人还是没有反应。

陈渊本也闭了眼,却终究还是熬不过长夜,一条手臂伸了过去,直接将睡梦中的人捞了过来。

白池初睡眼蓬松。

直到耳朵突然被人咬住,才打了个激灵,瞬间清醒了。

**

翌日白池初醒来,陈渊已经去了正殿。

滢姑进来伺候她更衣,白池初半天都没爬起来。

白池初敢肯定,陈渊昨儿不但看了三哥的册子,而且还记进了脑子,立马就用在了她身上。

下半夜几乎是没让她歇息。

周身的骨头散架了不说,那处也磨得生疼。

滢姑瞧出来了,上前替她勾起了幔帐,才伸手扶她起来,“娘娘先沐浴,沐浴完上些药,身子就轻松了。”

这大婚夜里,怎么折腾都是好事,皇上正直少年,娘娘有的是罪受。

白池初已经没了任何想头,由着滢姑伺候。

等白池初从浴池里起来,滢姑边替她擦着身子边说道,“娘娘别忘了,宫里还有位太后。”

太后虽不是陈渊的生母,在陈渊登基前,两人之间也颇有隔阂,但身份摆在那里,稍微不慎,一个‘孝’字压下来,就能让人永远直不起腰。

娘娘理应去请安。

白池初脸皱成了一团,脸上还带着倦色,“本宫就说,这皇后没那么好当。”

还是白府自在,想睡就睡,想起就起,从没人干涉。

也没人捏她。

滢姑笑了笑,“娘娘不稀罕,天下的女人哪个不眼红。”

白池初自知说不过,也妥协了。

草草地用了早膳,便去了太后的宫殿。

太后已经泡好了一壶茶,等着人登门。

“太后这般等着,皇后会来吗?”太后身边的大丫鬟浮萍,忍不住问了一声,这都日晒三竿了,也没见个人影子。

八成是不来了。

倒也没有人指望着新后能来。

当初太后对白家,使了强硬的手段,将其一家人禁在了高墙内,如今白家的姑娘入宫当了皇后,太后虽还是太后,可已经成了一个无权无势,可尊敬可忽略的人。

陈渊得势,太后的日子本就不好过。

太后乜了她一眼,“急什么。”

新后不懂事,白家的丫鬟还能不懂事?白家一向重规矩,定不会在这上头失了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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