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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何方(57)

那个肥色狼满脸淫笑的脸朝着我的脸逼了过来,呕!他的口水都要滴到我脸上了。

“嘻嘻!美人!把嘴巴闭起来也没用,这药可不是给上面吃的哦!”

“啊~~!不要!出来!好痛!痛!痛死我了”我的眼泪都下来了,那只抹了绿色液体的手,竟然一下子就伸了三根手指进来,还一进来就乱缴一通的,痛死我了。

“乖!等会儿就不痛了,保准让你爽得连救命都叫不出来。”

“就是!这可是我珍藏的极品哦!”

“喂!等下我第一个上,他里面那么紧,肯定是第一次。”

“这药是我的当然是我先上。”

“还是让我先好了……”

就在他们还在互相争执不休的时候,我体内开始出现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小穴里好痒啊!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爬似的,好难受,好想进去抠一下。不、不要、一定是刚才的春药起作用了,不要、绝不要被他们上,好恶心,白美人啊!你在哪里!我宁愿把这次机会让给你。

“别吵了!美人想要了,真是太美了,简直就是极品,你们快看,这小腰扭得那叫一个骚啊~~!不行,我先来…什么声音!”

“有人来了!快!快把他藏起来!”

从外面传来了一阵阵猛烈的踢门声,这加云寺的上房格局是并排着的,听着那挨个踢破门的声音很快就要踢到我们这间房了,管他踢门的是谁,我先叫了在说,强忍住下体难耐的骚痒,将自己的肺阔量调到最大,拼命的喊出:

“救命啊~~~!”

“快!快堵住他的嘴!”

可惜!已经来不及了,趴在床边的最外侧的那个胖色狼已经被飞过来的门板给撞晕了。

“灯笼!快救我,快点!别发愣啊!”我气急败坏的朝着愣在门边的灯笼喊道。

电光火石之间,那三只色狼的脖子都已被灯笼给捏断了,我也被它抱在怀飞离了这里。

“快!快给我请大夫!我被下药了,你快去啊!不是去后山,快去找大夫呀!我受不了了。”我难耐地扭动着身体,要不是正被灯笼抱着飞行在半空中,我真想找点什么东西塞到我的后穴里,怎么这么痒啊!谁来帮我抠抠。

不行了!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抓起灯笼的胳膊死命咬下去,很快!我们就落在了树林深处的草坡上,由于降落的速度太快,我们是抱着在草坡上滚了好久才停下来的,草坡上石头很多,可我却一点伤都没受,那是因为小灯笼在被迫降落前,下意识地把我死死搂在怀里保护着我的原故。

在草地上平躺下来的我,就像发了疯似的,拼命的捶打着小灯笼让它去找大夫,可是手脚却死死地缠住灯笼不放,死活不肯让它离开,而我想当时小灯笼也从来没打算离开过,因为它也和我一样也失去了理智,抱着我全裸的身体一阵狂咬,我的分身被它捏得好兴奋,饥渴的身体根本就不想拒绝这巨大的快感。

下体的一阵巨痛立刻代替了先前折磨着我的骚痒,好痛,身体快要被劈成两半了,可那根火热的铁鞭却仍在不断地往里挤,我的五脏六腑都快要吐出来了。可那根凶器在退出一瞬间,那难耐地骚痒又重新向我席卷而来,我只有不断的哀求它进入,然后又哭泣着求它退出。

整个做爱的过程中,我的脑子异常清醒,清楚的记下了灯笼在我身体的每一次疯狂地进入,每一次彻底地退出,甚至每一次它将它的欲望释放在我体内的那股子如岩浆般的热度,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它疯了!比我还要疯!那血色的眼睛都快要滴出血来,它骑在我身上狂吼着,发泄着,玩命似的用它那根大得离谱的凶器粗暴地捅着我。

一开始,我还在灯笼身下大声地淫叫着,直到我的喉咙在也发不出一点声音,最后就连环着它脖子的手都无力地垂了下来,难耐的瘙痒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如木椿般地痛苦,不过到最后我已经一点也不觉得痛了,因为,我已经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存在,漠然地看着茂密树林上方的窄小天空,一群鸽子吵闹地结伴飞过。

我好像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变成了杨白劳,凶残的黄世仁拿着大炮来找我逼债,我说把喜儿给你行不行,他说不行,然后就端起大炮,一炮放在了我嘴里,然后我就死掉了。

第七十九章

“哈~~欠~~!哎哟!头好重哦!这是哪啊!”我慢慢地从床上费力的坐起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好困哦!

活动活动身体,发现除了四肢有点僵硬,身体有点累之外,就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了,抬眼环顾四周,咦!这不是和尚头的房间吗!贪财主持会这么好心把他的房间让给我住,我看八成是被灯笼逼的吧!啊~~~!灯笼!老子想起来了,老子被它、被它、被它强奸了。

混蛋!老子竟然被妖怪给上了,它那个上面还有鳞片,弄得我好疼啊!呜~~~!老子要报仇,混蛋!竟然不帮我去找大夫去洗肠,它这是存心要上我嘛!白美人啊!我对不起你啊!你可千万不要怪我呀!不是我胳膊肘朝外拐,实在是远水救不了进火,所以我才肥水流了外人田的。混蛋!畜生!我要报仇!此仇不报非小人,我要……

“啊~~~!鬼啊!鬼啊!诈尸了!诈尸了!大哥!大哥!爹诈尸了!……啊~~!爹你干嘛扔我!”刚刚进屋的疯儿子看到我就跟看到鬼一样。拜托!我长的很像鬼吗!

疯儿子拿下我刚才扔在他脸上的布鞋,满脸委屈的看着我,瞧他一脸欠扁的样子,要不是看在他另一半是我师傅的份上,我真想再扔一只鞋过去。

看疯儿子站在那动也不动样子,我只好穿着敞开的睡衣,单脚跳到离床还有些距离的桌子旁,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唉!看来老子这辈子是没有享儿子福的命了,等他给我倒水,我他妈早渴死了。

“看什么看!没见过你老子喝水啊!”我没好气的冲着疯儿子吼道。顺便抢过他手里的鞋子,给另一只脚穿上。

“爹!爹!你真的没死!”疯儿子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的脸说。

我吃着桌上的点心懒得理他,真是没死都被他气死了。

“爹!太好了!你没死,我好担心你哦!你在床上死了、死了15、16、17,死了17天呐!我本来想买身葬父的,可大哥说你没死,它还骂我是笨蛋,还不让我碰你,大哥他好凶哦!我又打不过他,只好让您老人家一直在那儿挺尸。呜~~~我可真是不孝啊~~~!呜~~哇~~~呜~~!”

“别哭了~~~!”我猛地一拍桌子朝他吼道,头都被他吵痛了。

“真是疯得越来越厉害了你,买身葬父!哈!应该是卖身葬父才对吧!就你这幅德行,倒贴几白两银子人家也不要,还、还、还你大哥!你大哥是谁啊!是那个破灯笼吧!它是你弟弟!啊!呸呸呸!它和你什么都不是,它还说话!你做梦着吧你!它用脚趾跟你说啊!你呀!以后见着它就朝它吐口水,听到没有!听到没有~~!”我边说边拧着他的耳朵以360度角强行旋转。

“说!那个畜生到哪去了?”我凶巴巴地逼问道。

“爹!爹!你先放手、先放手!好痛啊!”疯儿子蹲在地上痛苦求饶道。

“说!那个杀千刀的畜生跑哪去啦?它是不是怕老子红烧了它,所以找个地洞躲起来啦!说!是不是?”我仍然没有放手,只是揪着耳朵地力道放轻了些。

“大哥!啊!痛痛痛!是畜生!是畜生!那个畜生每天都会出去一小会儿,然后就会带回来一些奇怪的瓶瓶罐罐,我也不知道它要干什么啦!因为每次我都被它赶了出去。啊!痛痛痛!我说!我说!我偷看过,就一次,一次而已,就被它发现了。我、我、我看见它在吃你的舌头啊!!!痛痛痛!我说!我说!它还吃了爹的奶水。啊~~!痛死我了!”

疯儿子争脱了我的拧耳神功,蹲在地上拼命的边揉边喊疼。

“白痴!老子是男人,哪来的奶水啊!”我跳起来向他吼道。

“是啊!我也很奇怪啊!不如,爹你让我吸吸看,到底有没有。”说完还盯着我敞开的睡衣里猛瞧。

“混蛋!你白痴啊你!你老子被妖怪欺负了,你也不帮忙,废物!我养你做什么啊!”说完还踢了他一脚。

“呜~~!人家打不过它嘛!呜~~~!爹!我是不是真的很废物啊!”

气死我了!真是气死我了,老子没被那三个死色狼强奸,倒是被个妖怪给干了,可惜这里没卖彩票的,否则真要买个几张了,这么倒霉的事儿都能被我碰到,我运气也忒‘好’了点吧!最可恨的是那个畜生竟然还趁我昏睡之时占我便宜,混蛋!哎哟!我的头好晕哦!都是被它给气的。就在我正对它大肆诅咒的时候,那个挨诅咒的正主终于出现了,果然是找了一大堆瓶瓶罐罐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