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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我成了首富(穿书)(24)

柳静这才找到了时机,上前说话。

一行人忙碌着,贺阑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少女手上的伤痕,那处的血迹已经干涸,伤口看上去很严重。

眉头紧紧皱着,戾气不自觉地溢了出来。

他的视线太热烈,初好交代完了事,硬着头皮重新面向他。

“小王爷,您还有事?”

男人死死抿着唇瓣,从袖子里掏出一瓶舒痕的膏药,递给她,“女子还是莫要留下伤疤。”

初好沉默着,慢慢伸手接过了药,刚要道谢,男人却不欲再继续停留,转身大步离去。

她望着他离开的背影,轻声呢喃:“还挺绅士……”

*

与此同时,离江府不远的某宅院内。

“你再说一遍。”

跪伏在地上的黑衣男子战战兢兢,努力吞了吞口水,硬着头皮道:“李老三……死了……”

“废物!”

年轻公子抬臂一挥,桌上的物什尽数被扫落在地上。他的胸膛剧地起伏着,怒目圆睁,语气晦涩阴沉,“查到是谁干的了吗。”

“是……是江家。”

一滴冷汗滴落到地上,黑衣杀手甚至不敢去擦。

屋子里突然寂静无声,静到黑衣杀手摒住了呼吸,生怕出一点声音下一刻便会身首异处。

终于,年轻公子冷笑道:“呵,妙极、妙极!竟没想到江家这个小姑娘倒是让人大开眼界!看来是我小瞧了她!”

“公子,您看接下来要不要把她……”杀手眼里闪过一道精光,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少年公子冷笑一声,“无碍,我手中还有底牌,让我好好再跟她玩一玩。”

杀手垂首答是,掩下眸中的不甘。

二人一前一后从偏僻的小屋出来,从小巷拐出去时,不知从哪里来了一个妇人,手端着木盆。

“哗啦……”

少年公子被从头到脚泼了个透心凉。

“公、公公子……”下属脸都吓白了,一时间震惊在原地,不知所措。

少年的头顶还挂着一片绿菜叶,今日特地新换的白袍此刻沾满黄汤,黏稠、饱含杂质。

他最受不了干净的衣服被弄脏,平日连一个泥点子都不能见到。

“给我把那个女人砍了。”少年闭着眼,污水从头顶滴滴落下,脸颊旁还残留着些屎黄色的痕迹。

他此刻只想杀人,剥皮剃骨也不消心头之恨。

“是!”杀手拎着匕首追出去,却连半个人影都没看到。

*

又过了两日,贺临安又在茶楼门口堵到了贺阑。

“小皇叔,这里究竟有何好的,您三天两头往这跑。也多亏了这,不然我都不晓得要去哪里找您。”

少年就像个跟屁虫一样赖着,嘴里滔滔不绝地抱怨着,即便男人一直对他不理不睬。

贺临安觉得自己太难了,睿王府守卫森严,即便是他,堂堂皇子,也不能硬闯,毕竟那儿的主人是贺阑。

可规规矩矩地通传也同样见不到人,贺阑常年闭门谢客,谁也不见,谁的面子都不给,更遑论他只是区区一个小辈。

贺阑垂眸看着比他矮一头的少年,这次没有掉头就走,但也没有与他搭话,只是视若无睹般地掠过他进了茶楼。

少年还在耳边喋喋不休:“小皇叔,那日你招呼都不打一声,把我丢在范府门前自己先走了,您就不怕我出事?”

男人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你今年十五,不是五岁。”

贺临安被堵得哑口无言,梗着脖子狡辩:“年龄不是问题,小皇叔您只比我大五岁,可辈分在这摆着,您就得管我!”

贺阑不再开口,低头品着茶。

贺临安眼睛滴溜溜转了转,压低了声音,“您莫不是瞧上了那江姑娘?”

思来想去,也只有这个可能了,他的小皇叔好像就没有感兴趣的事情。你与他说什么都是一副淡淡的样子,叫人摸不清他的喜好,看不透他的心思。

男人垂着眸子,依旧以沉默应答。

完了,贺临安觉得自家的翡翠白菜被拱了。

江初好是什么样的人,即便不听信坊间传言,就是贺临安亲眼所见,此女也绝对配不起他举世无双的小皇叔!

“我看您是被蒙骗了,别看那小江姑娘长得花容月貌甚是动人,但这里……”少年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遗憾道,“不太好使。”

男人似是突然有了兴趣,眉梢微扬,“哦?”

贺临安不屑地笑了笑,道:“不久前有一次遇到,她对我表白,说是喜欢我,可我不喜欢她啊。话还没说两句,她就急了,说什么只要我跟她在一块,她家的钱就都是我的,您听听,这叫什么话,我是那种贪财的人吗!”

少年灌下一口茶,继续说道:“我觉得她在侮辱我,忍着怒气与她讲道理,奈何这位姑娘不听不听,胡搅蛮缠,最后我们不欢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