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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我成了首富(穿书)(53)

“嗯?什么……”

话说到一半,马车突然颠簸, 她失了平衡就要往一边摔去。

贺阑一把将人搂在怀里, 护好。

韩深下车查看, 路上不知为何有个坑, 天色太暗没看到, 检查一圈后没有问题,马车很快继续行进。

贺阑的手离开佩剑,垂眸看向怀中人, 她正闭着眼睛,脸颊轻轻蹭了蹭他的胸膛, 很快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睡了。

贺阑:……

罢了。

他将人抱得更稳, 努力忽略着女孩身上的淡香,心跳得极快,很是煎熬。

马车很快停在江府门前, 没一会工夫,柳静提着灯笼迎了出来。

轿帘打开, 贺阑把初好抱在怀里,步伐稳健朝府门而去。

“王爷……”柳静在后面叫他。

贺阑不理,抱着人直接闯进了江府。

柳静无奈,只得在前面引路。

今晚江初好命令她回府处理琐事, 也没说关店以后会去喝酒啊……

京城的治安一向很好,况且暗中有两个暗卫一直在保护,应该不会出问题,所以柳静也没有违抗,只把马车留给了她。

少女一路都很安静,直到被人放到床上,侧身一滚,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呼呼大睡。

贺阑只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过多停留,又出了她的房间。

柳静将人送出了府门,男人沉着脸,冷漠地看着她。

离开前,撂下一句话:

“不该由着她瞎胡闹。”

语气很重,有怒火被克制着,隐而不发。

*

转天清晨,初好酒醒了。

“啊……”一声哀嚎,又躺了回去。

头痛欲裂。

昨夜的记忆只剩下零零碎碎的片段,最后有印象的片段,是在小酒馆,她对着小王爷喊帅哥。

初好:……

想死。

她靠在床边哼哼唧唧,柳静绕过屏风走了过来,递过来一碗醒酒汤,又把帷幔掀开,挂着床边。

“昨夜我是怎么回来的?”初好揉着太阳穴,宿醉过后的嗓音沙哑不堪。

柳静动作一顿,面上的犹豫一闪而过,很快又恢复如常,“是小王爷送您回来的。”

她觉得还是不要说得太详细比较好,不然主子可能会接受不了,再度昏过去。

“那我……没做什么奇怪的事?”

初好惊慌地瞧着柳静,不错眼珠地盯着她的反应。

她还没喝醉过,没想到第一次就断了片。

柳静摇摇头,如实道:“奴婢不知,昨夜您回府时已经睡着了。”

至于路上发生过什么,她不知道,从小王爷离去时的神色来看,只能确定一定发生过什么。

正说着话,江垣在门外禀报,有一男子在将府门外等候,他自称是画师,要见家主。

初好一头雾水,头还刺痛着,将醒酒汤一口气灌了进去,放下了碗。

“怎会有画师自己找上门?是你们请来的?”

柳静摇头。

怪事。

梳洗打扮过后,初好匆匆去了前厅。

来人长相儒雅,大约三十出头的年纪,面相和蔼、文质彬彬,谈吐斯文、进退有度。

他说明了来意,还带来了一封书信。

是贺阑的手写信。

初好将信打开,那股熟悉的淡茶香气透过纸张散发到了空气里,她不禁有些脸热。

纸上的字迹笔力险劲、大气磅礴,字如其人,她透过纸张,仿佛看到了那人的脸。

贺阑在信中先关怀了一下她的身体,很快进入正题。言明昨夜她曾向他“求助”,苦于找不到画师,心中郁结难解,于是他承诺介绍一名出色的画师给她认识。最后还向她说明,此人由他作保,必不会出什么问题,让她放心用。

信很短,她很快便看完。

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又看了看天色,叹着气将书信收起。

她昨晚到底说了什么啊……总不会什么实话都说出去了吧?

喝酒真是误事!

不过话说回来,小王爷还真是效率啊,未及午时,人便送上了门。

初好再度看向画师,笑得客气,说的话也十分官方,“既然是小王爷一片美意,便却之不恭了,江垣,你去与先生交代一下具体的合作事宜。”

她虽然相信贺阑,可是刚吃过亏,还是要小心谨慎些。

送走了画师,又派人详细地调查此人底细,反复核实他的身份。即便没有问题,她也不会像先前一样,傻乎乎地放松警惕。

一忙便是三日,这三日画师每每从江府离开,都会悄悄地回到睿王府,将他这一日做过什么、江姑娘又说了什么,事事都汇报清楚。

贺阑已经知道了初好暗中核查画师身份的事情,他满意地勾了嘴角,“孺子可教,听话就好。”

即便是他也不可轻易信任,这一点她做得很好,可是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