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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我成了首富(穿书)(59)

媒婆还想继续说,初好挑了挑眉,打断道:“相夫教子?一起打理?”

她嘴里反复咂摸着这话,笑道:“是不是江家这偌大家业,都要分他一半?”

媒婆一听不乐意了,翘着手指责道:“怎么叫分一半啊,既嫁过去便是一家人,何故分什么你我。”

哦,那懂了,分一半不行,成年人嘛,全都要。

她心中突然生出疲惫感,不愿再继续听此人聒噪,歪着头看着自己新染过蔻丹的指甲,嘴边溢出一抹冷笑,拖着长音道:“江垣,将人给我扔出去,连带着那些东西,一个不留。”

“哎!姑娘怎能这么没有教养!不愧是没了爹娘的!”

媒婆被人拉出了门,气急败坏地破口大骂。

初好闻言眸色冷了下去,从桌上抄起茶杯,大步流星走到媒婆面前。

哗啦。

凉茶从媒婆头顶浇下。

她眯着眼睛,凌厉地怒视着,“嘴巴不干不净,小心我让人将泔水倒到您嘴里,给您漱漱口。”

“我江初好虽没了爹娘,但一个人照样能管好家,不需要嫁给男人才能过活,懂?”

“你回去以后最好在大街小巷都说说今日之事,尽量将我说得再凶一点,下次再有人上门说亲,我便直接让人拿棍子打出去。”

“慢走不送。”

江府大门被重重拍上,很快又回归了平静,睿王府的某人却压抑着满腔怒火。

贺阑再三确认:“当真有人上门说亲?”

韩深不敢隐瞒,实事求是道:“是,京城中对江姑娘倾心者不在少数。”

倾心者……呵。

男人微眯了眼,素来淡漠的眸中此刻蕴着一团火,嘴唇也向下抿成冷硬的弧度。

还有钱办喜事,他或许应该涨一涨房租。

等他站在江府门外时,那群人早已散去。

正剩下三两个过路人还意犹未尽地讨论着刚才的事情。

“我还是头次见上门说亲被人打出来的!”

“可不是!被人扔出来不说,还被一群五大三粗的家奴护院拿着棍子追赶,太惨了。”

“……”

韩深吸了口气,心里感慨这江姑娘真是女中豪杰。

“王爷?”

“嗯。”男人怒色尽消,手虚握成拳放在嘴边,轻咳了声,“去叫门。”

贺阑见到初好的时候,她脸上还挂着余怒,整个人闷闷不乐。

他品了品茶,若无其事地问:“听说有人来提亲?”

茶还是他最喜欢的那款。

“嗯,让我赶走了,以后应当不会有人再来烦我。”

她趴在桌子上,眼睛里没了往日的光彩。

贺阑突然心一痛,放下了茶杯,沉声问道:“为何不开心?”

以他的了解,她不是个会轻易被挫败的女孩,想到了某种可能,脸色蓦地沉下去,眸底凝着冰霜,“可是有谁羞辱你了?”

“嗯……也不算羞辱吧,就是说的话让人不舒服。”

她突然有了倾诉欲。

如果不说出来,可能会被憋疯。

此刻屋中房门紧闭,只有他们两个人。

她也说不上来,有些话不想对柳静说,但面对这个男人,她总是很容易卸下心防,对他吐露真心话。

如果小王爷与那些人一样为了她万贯的家财接近她,那么他已经成功了。

“千篇一律的话,听都听烦了。相夫教子,共享家产,我知道在这里很正常,但我就是不愿意。”

贺阑有些诧异,“在这里?”

怎么这么容易就抓到了重点?!

初好随口敷衍着,“没什么,就是不想嫁人而已。”

半晌没有再等到回音,她抬头看去,贺阑正十分严肃地看着她,沉思。

“怎么了?”

“为何不愿嫁人。”

初好挠了挠头,感觉与一个男子讨论这样的事还是有些奇怪,正想说点别的事,把这个话题掠过去,可他不许。

“回答我,为何不想嫁人?”

他的目光带了十足的侵略感和压迫感,让人心生胆怯。

四目相对,心跳突然加快,有些话不由自主地就吐了出来。

“男人有什么好的,不如我自己一个人自由自在的……”

继续追问:“倘若给你自由,可愿了?”

“不、不会有那种人的。”在这个时代,怎么可能?

少女眨着大眼睛,迷茫地看着他。

上次说不会嫁入皇家,这次又说不愿嫁人。

贺阑又沉沉看了她半晌,收回视线,只摸着腰间的玉佩,不再说话。

*

又过了几日,京城中各世家大族的府邸都收到了江初好派人送来的宣传画册。

她曾将计划向小王爷和盘托出,毕竟是她的合作伙伴,有权知晓她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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