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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我成了首富(穿书)(69)

“在下蒋忠,拜见贵人。”他行了一个跪拜大礼,叩谢恩人的救命之恩。

“蒋忠?嗯……”这名字颇为耳熟。

贺阑面无波澜,坐在罗汉床上淡淡看着。

想起来了!

初好原本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再回神时,贺阑与那郎中一问一答已经说了好一会。

郎中正在向贺阑极力推荐自己,毕竟他再也不想露宿街头吃不饱肚子了。

除了一些常见的病症,他还宣称自己可以救治疑难杂症,甚至包括传染性极强的病症也可以治愈。

“天花、鼠疫、肺痨,在下都能诊治。”郎中洋洋得意。

贺阑凝神听着,神色逐渐认真。

就连他身边的神医都不能打这样的保票。

郎中滔滔不绝夸耀着自己,他有把握能把这位贵人镇住,嘴里冒出了好多贺阑闻所未闻的词汇。

初好越听越耳熟,不禁打断道:“郎中先生的名字可是源于健胃消食片?”

蒋忠:…………

见他神色尴尬,初好惊喜万分!

老乡啊!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只不过……

我的同胞!你怎么混成了这个鬼样子啊!

贺阑见她还有要碰那个男子的趋势,脸色不善,“初好,过来。”

“哎好等一下哈!”头也没回,随口敷衍道。

贺阑:……头疼。

初好还想继续确认自己的猜测,但又不好明说,绞尽脑汁也不知道自己能和一个学医的对上什么暗号,想了半天,也只记得那个了——

她小心翼翼道:“给我来一盒头孢?”

蒋忠:“……少吃,有抗药性。”

初好咧嘴笑了,拍了拍蒋忠的肩膀,“兄弟,你也来啦。”

手刚落下,远处又传来某人的呼唤,“初好,过来。”

“……”

蒋忠被死亡凝视盯得头皮发麻,招呼都来不及打,踉踉跄跄地逃离了这个恐怖的地方。

初好没动弹,心里的弹幕飞速闪过:

坏了忘了他还在这,是不是太得意忘形,又要掉马了?!

她缩着脖子,像只鹌鹑一样杵在原地,不敢动。

她看着贺阑越走越近,直到停在她面前。

似笑非笑,意味深长。

“不解释?”

“我我我……”

“认识他?”

“不认识。”

贺阑笑,“哦,那为何如此热络?”

“……嗨,老乡,嘿嘿,老乡罢了。”

男人笑意渐深,“弈州人?”

“也不、不不是。”

“姑娘怎么结巴了?说谎可不是个好习惯。”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慢慢低下头,最终咬住那不爱说真话的小嘴。

唇齿交缠之际,初好被他弄得神魂颠倒。

男人的眸中却是一片清明,心中掀起了巨大波澜。

不管她是谁,只要不离开,他皆可当作不知道,不计较。

掉马危机以初好出卖美色而圆满解决,她以为自己侥幸逃脱,实则底细被贺阑基本上摸透了。

蒋忠因为自带金手指以及靠着和家主的后门关系,安稳地留在了江府里。

有个婆子旧疾犯了,蒋忠弄了个奇怪的东西喂给她吃,没出两日,病好了。

自此蒋忠在江府里变成了香饽饽,谁有点头疼脑热都找他,甚至把他捧上了神坛,说什么上天派下来赐给江府的活菩萨。

唯物主义的两个青年:……

“还好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不然早就飘了。”

两个人熟络以后,初好才知这位看上去已经快四十的郎中先生和她同样就读于帝国理工,只不过是医学院在读博士,穿越之前也才不到三十。

初好看了看穿越以后头顶依旧空荡荡的蒋忠,神情悲悯,“辛苦你了。”

贺阑从门外进来,便看到他的未婚妻和别的男人“脉脉含情地对视”。

呵。

蒋忠敏感地察觉到修罗场的气息,很迅速地又跑了。

“怎么了?”

贺阑沉着脸,一把将她带进怀里。

初好脸很快红了,嘴角微扬,小声撒娇,“怎么啦?”

“皇兄身体不适,我要进宫一趟去侍疾,或许要两三日才能回来,你好好的。”

自从互通心意以后,两个人每日都要见一面,突然要两三日不见,初好心里难受得很。

他摸了摸她的脑袋,唇附在耳畔轻喃,“此次进宫,我会求与皇兄说明娶你为妻之事,你要守孝,那我们就先定亲,待你孝期一满我们便成亲。”

若是可以,他真的一刻都不想再等,先早早将她定下,省得夜长梦多。

一旦贺临安那边开始动手,京城还要动荡一番,他得提前将她护在羽翼之下。

初好鼻子轻轻蹭了蹭他的胸膛,“我也很忙,明日还要去城郊田庄,店铺那边许久没去了,也该去转两圈,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