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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我成了首富(穿书)(74)

初好已经能下床了,每日会做一些简单的活动,但更多的时候是在不同的床榻上躺着、靠着、坐着。

她看着鱼贯而入的端着食物的小丫鬟,又低头摸了摸日渐明显的小肚腩,扯着嘴角苦笑,二百斤,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又一盘糕点下了肚,满足地瘫在罗汉床上,“我怎么看着您府上的丫鬟都这么眼熟?”

贺阑的目光始终停在案牍上,眼都没抬,淡淡道:“那是姑娘府上的人。”

“你把我的人叫来干什么?!”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翻动着书页,姿态闲适淡然,“本王这里无丫鬟,自然要借调姑娘的人手。”

“还是说,你认为本王会大度到让旁的男子进这个屋,看到你衣冠不整的样子?”

男人的声音带着丝冷意,初好本能地感觉到了威胁。

从前的她天不怕地不怕,最恨别人威胁她。可如今……

如今她学会了一个道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更何况……

这位看起来冷淡禁欲,发起疯来实是让人难以招架。

“在想什么?”

贺阑唇角似翘非翘,漆黑的眸子熠熠生辉,低沉懒倦的嗓音中带着促狭。

少女面若红霞,唇上麻木的触感似乎犹在,她裹紧了自己的小被子,头摇得像个拨浪鼓。

“没什么没什么,您看书!我看风景!”

侧身对着他,头靠在窗边,再也不好意思转回头。

贺阑抬眸看去,她耳下颈侧的肌肤上印着暧昧的红斑。

那是他留下的。

狼狈地收回视线,拿起茶杯,将清茶一口灌下,再也看不进任何一个字。

初好的身体恢复得很快,能了出房门的时候,才发现小王爷有多恐怖。

他岂止是借调了她的丫鬟?!

他几乎把整个江府的人都挖了过来!

“小王爷,您倒是说说,我江家的宅子还在不在?”初好抱着肩膀,靠着门框咬牙切齿。

贺阑不甚在意地看着院中忙碌的人,“宅子还在,本王怎会私吞姑娘财产?”

她颤抖着手,指着进进出出搬东西的人,“这是在给我搬家?”

“是。”

“我又没说不回去了!”

贺阑睨了她一眼,“圣旨已下,姑娘已是我睿王府的未来王妃,本王的未婚妻,江家已无人照料你,住到本王这里有何不妥?”

“本王并未强求姑娘与我同住一间,本王也是知理之人,定会等到孝期满,成婚后再住在一起。”

初好气得说不出话。

她只是不喜欢这样被人安排的感觉,她独立惯了,喜欢有自己的空间,领地意识也很强,即便是很喜欢和贺阑呆在一起,享受爱情的感觉,但是依旧觉得自己被侵犯了。

她向来直来直往,如此想着,便直说了。

男人听罢只是沉默地看着她,半晌露出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缓缓抱住她,将低落和脆弱都摊在她面前,“只有把你放在面前才能放心,就当安我的心吧,若你不愿,我随你去江府也是可以的。”

初好没说话,轻声道了歉,紧紧回抱住他。

于是,在贺阑的卖惨下,初好心一软便在王府住了下来。

病痊愈后,贺阑依旧不许她出门,京城的境况尚不稳定,他不许她出去涉险。

好在贺临安还算靠谱,这趟差事办得圆满,月余的功夫,京城又恢复了往日的平和,只是店铺生意还是受到了波及。

初好的心态放的平稳,她有自信能再度将生意做得红火起来。

疫情过后,夏凝来过一次。她先是去了江府,发现那里人去楼空,只留下几个守院的家丁护院,这才知道江初好已经搬到睿王府有段时间了。

她这段时间和贺临安纠缠不休,不愿与他再有纠葛,特意寻了个贺临安不会出现的时候去了王府,见到了江初好。

贺阑看她的眼神依旧十分不友善,夏凝也只能尴尬笑着,毕竟曾经因为夏家府内的腌臜事害了初好中毒,且她的表兄至今还惦记着江姑娘……

今日来也是受了表兄的嘱托,想将他的心意代为转达,如今看来,这话已经没有说出口的必要了。

和夏凝的交谈中,初好才真切地体会到坊间百姓对她的赞誉与呼声。

在她养病期间,中间还有一小段插曲。

疫情刚刚爆发时,有流言说这病是江家散出来的,江家姑娘一直闭门不出不是因为染了病,而是要躲避灾祸。

然半日不到的功夫,又有人说整件事的策划者实则是宫中的四皇子,确凿的证据被誊抄了无数份,许多百姓闭门不出,那罪证便被人挨家挨户贴在了门上,众人得知真相,又将矛头对向贺临玄。

没过几日,四皇子下狱,很快病故而亡,死在了牢里,百姓纷纷叫好。陛下痛失爱子,昏厥了过去,至今身体都未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