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咬丝绒(32)

从赌场开始,傅津言对戚悦兴趣就浓了,越接触发现她多面,也像一只猫,让人迷惑,经逗,时不时地还露出獠牙来咬你一口,伤口让他隐隐兴奋,也就起了征服欲,再加上她身上的味道,傅津言毫不留情地把她抢了过来。

其实戚悦没得选,她身边孤立无援,他想将她打碎得更彻底的话,傅津言随时能做到。傅津言见她没开口,也不心急。

谁知道戚悦好像隐隐抓住了什么,盯着他:“只是是失眠症吗?”

空气凝滞,傅津言的脸色微沉,他盯着戚悦,情绪明显有了较大的变化。

“算了,也不关我事。”戚悦答道。

她松了一口气,他这些无耻的行径倒还挺坦荡。

只要他不喜欢她。

气氛松动,他慢悠悠地挤了一管药膏涂在她膝盖上,清清凉凉的,有隐隐的痛感。

处理完膝盖的伤口,戚悦脚踝处的伤口还粘着碎玻璃渣。傅津言坐在她对面,手肘撑在西装裤上,一只手攥住她的脚腕,另一只手拿着镊子帮它帮细小的碎片清理出来。

不料,戚悦抬手制止了他,灯光明亮,白皙的脚腕红色的血凝在上面。

戚悦抱着膝盖,手摸到脚踝那里,碰到那块玻璃,黑色的睫毛颤动着,她面不改色地用力拔.了.出来。

在拔.出.来的那一刻,像是血肉分离,戚悦的脸色更加苍白,楚楚动人。

戚悦淡着一张地把一块带血的玻璃扔到器皿里,发出“哐”的声音。

傅津言挑了挑眉,看着她的动作有一瞬不解。

“刺要自己□□,才不会痛。”戚悦垂下眼睫。

这块带血的玻璃片等于她那份爱情,以前的纯白生活,她遭受的一切翻天覆地的变化。

如果任由它陷在这块肉里,只会越来越痛。还不如彻底拔掉它。

清理完后伤口后,戚悦拖着伤口去洗澡。她一个人一瘸一拐地走向浴室,走到一半忽然回头,叫他:“傅津言。”

傅津言嘴里正衔着一根烟,橙红的火刚点燃,照亮了他流畅分明的下颌线,声音漫不经心。

“嗯?”

戚悦的笑容很淡,眼底的光再不复之前的神采。

“你赢了。”

作者有话要说:晚点会回去捉虫。

第15章

戚悦看了一下自己仅有的存款,跟家人打了一下照面,一咬牙去了挑了近一点的城市去散心了。

近半个月的时候,戚悦都待在一个小镇里,平时不是坐在客栈里和老板聊天喝茶,就是一时兴起会跟阿姨出去一起去集市上卖花。

在集市上,戚悦会花时间观察来往行人的衣着服饰上,会把它们画下来,了解少数民族的服饰风情。

戚悦还会利用着这段休息时间给旅人画速写,以赚取外快。

大部分时间戚悦是愉快又轻松的,她关掉手机,隔绝了外面的声音,转心做自己的事。

一晃大半月已过,戚悦在临走的最后一天去山上烧了一拄香。寺庙金墙红瓦,梵音四起,菩萨低眉,但笑不语。

烛焰晃动,烟火呛人,戚悦被熏得眼底呛出水雾,她双手合十问道:“本来是按预定的轨迹走下去,忽然被迫走茬了路怎么办?我反抗不了。”

主持慈眉善目,笑了笑,答:“《佛经》里说‘善恶变化,追逐所生,道路不见,会见无期’,坚持走下去。”

戚悦点头致谢,下了山,赶了最近一趟大巴回了京北。不管准备样,她已经准备好了自己的新生活。

当晚,“夜”最顶楼,一群人聚一起喝酒打牌,烟雾缭绕,在场的都是好玩的主,李明子也在。

傅津言窝在沙发上,早已摘掉了白天戴着的金丝眼镜,眸色浅浅,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倏忽,傅津言手机发出震动声,他点了接听,张文在那边说道:“傅先生,戚小姐散心回来了。”

傅津言眼睫动了动,把烟摁灭,开口。

“把她接到泛江国际。”

一旁的柏亦池耳尖的得很,早已悄无声息地贴上来,偷听傅津言在说话。傅津言刚掐断电话回头,一张放的脸贴近,柏亦池的嘴唇差点碰到他的脸。

傅津言惊了一下又极快恢复如常,虚与委蛇的笑挂在他脸上。

“怎么,看上我了?”

他一这样笑,柏亦池知道准没好事,立刻躲得远远的。见他滚远点,傅津言才敛了神色。李明子可不怕他,问道:“你接谁啊?是上次那个女孩吗?”

有人起了个头,柏亦池立刻八卦起来:“是啊,津哥,上次在宴会可传开了啊,我们傅大少冲冠一怒为红颜,动心了啊吗这是?”

傅津言手里正拿了片柠檬,想也没想直接扔道他身上,薄唇一张一合。

上一篇:许你一笑倾城 下一篇:爱你偏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