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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屋暗灯(106)

他无意识地用腿蹭着宋星阑的腰,呻吟也破碎,好像哭了,又好像没有,只是把宋星阑抱得很紧,指尖在他的皮肤上留下几道发红的抓痕。

最后射出来的时候,宋谨咬住了宋星阑的肩膀,身体紧绷着轻微抽搐,反应敏感又激烈。

缓了好一会儿,宋谨带着鼻音开口,问:“你的纹身是什么。”

“你自己看。”宋星阑低声说。

他说让宋谨自己看,实际上却拉着宋谨的手往下摸,宋谨几度想要缩回,都被他有些强硬地拽住了。拉开拉链握上去的时候,宋谨整个人面红耳赤得不能抬头,额头抵着宋星阑的肩,咬着牙问:“是什么。”

“你在问纹身还是你手里的东西?”宋星阑问他。

手里是什么东西白痴都知道,宋谨说:“纹身。”

“你自己不看。”宋星阑的手掌覆在宋谨的手背上,带着他握住性器上下套动,说,“又不是不让你看。”

手心里湿热一片,宋谨觉得自己浑身冒汗,脸热得连呼吸都困难,他只知道很硬、很烫,所有的动作都是宋星阑在操控,性器摩擦着掌心,粘黏出羞耻的声音,宋谨难堪地小声催他:“你快点……”

宋星阑侧过头,嘴唇碰了碰宋谨滚烫的耳朵,说:“是你不使劲。”

宋谨忘了自己最后是怎么被逼着使劲的,他软着腿从洗手台上下来,洗了手之后低着头就要往外走,宋星阑却挡在他面前,说:“皮带。”

刚刚只是拉开了拉链,皮带并没有解,但傻子都知道宋星阑是在故意揶揄他,宋谨几乎是有些恼怒地说:“自己解。”

“手疼。”宋星阑大言不惭。

宋谨这次没再心软,推开他直接出了洗手间。

sxl:薛定谔的手疼

第51章

第二天,宋谨出房门的时候,习惯性地对着楼下“喵”了一声。

他往常都是这样的,因为这栋房子比之前的大太多,每天早上出房间的时候,如果看不到葡萄柚,宋谨就会先“喵”一声,一般来说葡萄柚就会回应他。

但今天没有回应,其实也是意料之中,毕竟葡萄柚昨天刚被割了蛋,难免抑郁。

宋谨又“喵”了一声,整个人站到栏杆边往客厅下看,结果正和抱着猫坐在沙发上的宋星阑撞上视线。

昨天在医院里的拙劣演技,今早误以为家里没人而喵喵叫的行径,全都被宋星阑目睹了,尴尬不是一两点,再加上昨晚在浴室里的那件事,宋谨几乎有种回房关上门永远不要下楼的冲动。

他硬着头皮走下楼梯,站在沙发旁,问:“你怎么没去公司。”

“晚点去。”宋星阑抱着葡萄柚站起来,“给它涂了点碘酒。”

他走到宋谨面前,自然地把葡萄柚递到宋谨怀里,宋谨接过去,然而葡萄柚却显得有些抗拒,爪子抵着宋谨的胸口,琥珀色的大眼睛里没有感情。

“你昨天演得太差,被它看出来了。”宋星阑说。

宋谨有些窘迫地抱着葡萄柚往猫窝的方向走,说:“能不提那个吗。”

“那提什么。”宋星阑问。

什么都不许提。

宋星阑明知宋谨在想什么,却还是问:“提你刚才学猫叫?”

宋谨蹲在猫窝旁,把葡萄柚放回去,闻言转过头,想瞪宋星阑一眼,结果目光一交汇,他就半点底气也没有了,憋了一会儿才道:“早饭要吃什么。”

“我煮了粥。”宋星阑说,“快好了。”

宋谨没想到有一天自己还能吃上宋星阑煮的粥,他点点头,站起身,说:“那我去洗点水果。”

但宋星阑说:“领带。”

他从茶几上将领带捞起来,侧头看向宋谨,白衬衫的领子开得随意,身上带着抹不掉的少年气,但宋谨是记得他西装革履的模样的,好像那根领带将领口一束,就能把一个人变得成熟收敛,有些奇妙。

想了想,宋谨还是走过去,接过领带调整长度,问:“你之前是怎么系的。”

“找秘书。”宋星阑说。

宋谨于是没再吭声,伸手给他戴上,又一言不发地打好结,将位置摆正,然后说:“好了。”

领带打得很漂亮,宋星阑垂眼看着宋谨,有些漫不经心地问:“跟谁练出来的。”

宋谨原本打算不作回应去洗水果,不知道为什么想想又觉得有些憋屈,于是他说:“跟你秘书。”

但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在宋星阑意味不明的注视里转身去了厨房。

宋谨拿了一个干净的玻璃餐盒,把洗好的水果放进去,擦干盒子外的水珠,然后放在茶几边,说:“带去公司吃。”

“嗯。”宋星阑应了声,然后伸手摸了一下宋谨的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