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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我爱宅(108)

耿绿琴忍不住嘴角微抽,说:“九爷,您真不客气啊。”

“爷不能跟你客气啊。”一客气你就不送了。

“九爷,您不能这样,奴婢可穷人。”

胤禟点头,一本正经地说:“嗯,爷知道,你跟爷这样的比是穷人。”

桃花九,你丫的真不是吃素的!

“爷既然也承认这点,那怎么还能真让奴婢备礼呢?”耿同学也很懂得随竿就上的道理。

某九眼一挑,似笑非笑地道:“你竟然说出来了,爷怎么也不好打击你的积极性啊。”

“别,九爷,该打击的时候还得要毫不留情的打击的,像这样抽风的积极性一定要彻底地往死里打击。”耿同学很严肃的给予某九建议。

胤禟哈哈一笑,摇着扇子走了。

耿同学只好在后面艰难地用伤痕累累的手伸了下中指,以示鄙视。

第 93 章

所谓添丁进口,不是说某九的老婆们给他生小嵬子了,而是某九又要当新郎了。

耿同学一时没注意思想就又开了小差,她琢磨着这些皇子阿哥其实跟青楼里的姑娘们也没啥两样,人青楼里的拿身体赚生活,他们拿身体……咳咳……联系政治桥梁……其实,这么一想,这些高高在上的爷也就牛郎一样的本质。想到最后,耿同学忍不住在心里狂笑起来。

心中的笑意太过汹涌,耿同学就控制不住面部表情的延伸,最后趴在榻上好一顿闷笑。

“主子,您乐什么呢?”春喜不明白。

图蒙海挺好奇。

耿同学死也不解释,这个事只能没事偷着乐,绝对不能说出来,否则一定会死得很难看!

等她笑完了,就对春喜说道:“去,找太医再要些上次的药膏,我瞧着效果很不错。”她一边端详自己日趋正常的手一边吩咐。

“奴婢已经拿回来了。”春喜讨好的笑。

“我家春喜就是有眼力价儿。”耿绿琴毫不吝啬的夸奖小丫头。

“这是奴婢应该的。”

“这两天我在帐子里也闷了挺久了,春喜,图蒙海,咱们出去走走吧。”

“嗻。”

耿同学虽说用的是询问的口气,但是图蒙海和春喜却是标准的听从命令,好在耿绿琴如今也越来越习惯了。

不过,一出去,耿绿琴就后悔了。

她也不过就是想在营地附近走走,散散心,可是偏运气就那么地背就那么跟可能同样也只是出来走走、散心的某八和某九加十四的小八爷党小分队撞上了。

“奴婢给八爷、九爷、十四爷请安。”

“最近可少见侧福晋出来走动。”胤禟话里有话的说。

所谓听话听音儿,耿绿琴一听就知道这丫还惦记着那天说的礼物呢。丫的,都不知道是几婚了,还天天地想让人送礼,忒可耻了!

“奴婢身子不太舒服便呆在帐子里养着了,爷自然便见得少了。”

“倒是难得见你生病。”

耿绿琴眨了下眼,心说:丫的,某八,你这话灰常可疑哦,难不成你丫终于逮到机会来奚落老娘了?这样做人很不厚道的了。

“小四嫂,爷听九哥说你可打算送咱们礼物呢,你会送什么?”

她请求佛祖和谐某八一万年,丫的这小子太不地道了,自己强要礼物不说,竟然还敢联合十四一起来!

耿绿琴抿了抿嘴角,微笑,淡定地开口,“九爷、十四爷,有句俗话不知两位爷听说过没?”

胤禩一见她这神情听她这口气,眼里的笑意就不由得加深了几分,非常淡定地看戏。

“是什么?”十四随口接了句。

“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耿绿琴顿了下,嘴角的笑扩大,“奴婢自千里之外曾带回几片鹅毛,这次便送予两位爷做新婚贺礼好了。”

胤禩掩唇笑出声。

某九忍不住瞪某琴。

十四嘴角抽搐半天说不出话。

“主子,你该回去喝药了。”春喜适时的说了句话。

耿绿琴内牛满面,心说:春喜,不枉主子我对你好啊,你这话说的太是时候了。咱回去喝药,咱不搭理这帮不知劳苦大众疾苦的皇子。

“奴婢失陪了。”

“去吧。”某八代表小团队出声。

回到自己的营帐,没一会儿就看到春喜尽责地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补药进来,那一刻耿同学感觉生不如死。

她收回前言,春喜这丫头还是很不友善的,她伤的明明是手,春喜却坚定不移地听从太医老头的话一天照三餐给她熬补药进补,害她一看到药嘴里就反射性发苦。

人生真苦哇!

“春喜,帮我再端碗糖水来吧。”她笑说。

春喜不疑有他地转身出去。

耿绿琴一见春喜离开,马上对身边的人说:“小图,赶紧地。”

图蒙海嘴角微扬,伸手抄起药碗闪出帐外,很快拿着空碗返回,动作相当的迅速和完美。

春喜回来的时候看到已经空掉的药碗不由笑了,“主子,您最近喝药真积极。”

“是呀是呀,早晚都是苦,晚苦不如早苦,先苦后甜嘛。”耿同学脸不红气不喘地说着,“快,赶紧把甜水给我,嘴里这个苦。”

图蒙海在一边心中暗笑,没见过跟下人这么应付的主子,她其实不过是不想春喜太担心,所以才会选择这样阴奉阳违。

耿同学对现在的情况还是很满意的,春喜放心了,她也蒙混过去了。

很好,很强大!

所谓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嘛。

而在远处的皇帝御帐中,康熙对身边的人说:“李德全,吩咐太医赶紧把那补药给琴丫头停了,再这样吃下去,图蒙海倒药的地方都快能长出草药来了。”

李德全忍着笑应声道:“嗻。”

“为了哄底下的一个小丫环她也搞得这么劳师动众的,朕给她的人竟然派这个用场的吗?”康熙自语。

李德全心说:再正常的人跟在耿侧福晋身边久了那也会受其影响改变一点半点,她那种心性总是在不知不觉中就把身边的人给同化了,且让他们被同化的很开心。

“李德全。”康熙的声音突然低冷了下来。

“奴才在。”李德全也不禁收敛了心神,小心起来。

“朕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

李德全恭敬地回答道:“最近只有阿巴哈纳尔部的萨满做过法祭,说是为部落祈福。”

康熙沉吟不语,手指在桌上轻扣。

李德全大气也不敢出,御帐内顿时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清晰可闻。

“朕知道了,此事就此打住,不得外传。”

“嗻。”

“去叫那丫头过来陪朕晚膳,这几天她养病养的也太偷懒了。”

“嗻。”

于是,没一会儿工夫,病号耿同学就奉召过来了。

御膳是个好东西,但是再好的东西吃多了它也腻,现在耿绿琴对御膳这东西已经毫无热情了。

吃饭之前还是做些工作的,比如看看某一撂满蒙将领的请安折子。

耿同学心想:老康这是怕自己忘了满蒙文吗?时不时就来加强记忆一下子,害得她现在看到请安折子都反射性嘴角抽搐。

请安折子,这也是项折磨人的刑具啊。

从折子里有时能看出不少的门道,没事的时候耿同学还是挺乐钟于看老康跟这些下属们之间的互动的,谁谁是皇上的近臣,谁谁谁个性率真粗莽,谁谁谁谨慎……总之,她觉得这比看啥厚黑学受益多了。

实践果然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啊!

“丫头,手还疼吗?”

“只要不太动,感觉还好。”耿绿琴放下手里的折子回答。

康熙点点头,“今天就看那几个吧,别太劳累了。”

“奴婢谢皇阿玛关心。”

“你这丫头平时活蹦乱跳的,偶尔生次病就弄出这么大的阵仗,你是怕吓不到人吗?”

耿同学觉得自己忒冤了,离魂这事又不是她想的,就像穿越一样,完全不是她主观意识能够决定的事,不过能回去看看老妈她觉得还是很值得高兴的一件事。

“可是,皇阿玛,奴婢只不过就是多睡了几天,四爷怎么能让人把奴婢的手扎成这样呢?”耿绿琴对于这点一直深深地怨念着。

“不这样你能醒?”

“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这事挺莫名其妙的,奴婢自己感觉就是睡了一觉而已。”耿绿琴实话实说。

“朕谅你也不会在这事上面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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