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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我爱宅(111)

下午,胤禛回府过去的时候,某琴正老实地呆在书房里作画,还是那幅蝴蝶会。

其实,不能怪耿绿琴画的慢,那样炫丽迷人的蝴蝶盛况,说实话根本不是语言和画笔能够形容和描绘的,她只能尽力而为,所以才会如此地小心谨慎。

太过炫丽的画面处理不好就会只给人一种眼花缭乱的感觉,而没有应有的美丽震骇,耿绿琴并不想让自己的努力付诸东流。

“绿琴。”

“爷,”耿绿琴抬头微露讶然,“您回来了。”

“嗯。”

“爷坐,小翠上茶。”

“嗻。”

胤禛直接伸手拿过桌上某琴的茶喝了下去,然后开口道:“爷在你这里加张桌子不要紧吧?”

“当然不要紧。”才怪,可是您是雍亲王爷,咱能拒绝您吗?

胤禛点头,对旁边的人说:“高勿庸,一会儿让人搬张桌子过来。”

“嗻,奴才这就去办。”

“奴婢这书房有些乱,奴婢这就让春喜他们收拾一下。”

“不用,这书房够大,足够了。”

耿同学开始怀疑某四当初安排给她这么一间大书房是早有预谋的,娘的,太阴险了!

胤禛放下茶碗,走到桌边看她的画,边看边点头,“这画虽然费工夫,但是看起来跟活的一样,很漂亮。”她为了这样的景致延后回京的日子也算是情有可缘,但是依旧让他不爽。

某四的话让耿同学想起了她被康熙粉不厚道打劫走的大草原壁画,心里悄悄握拳,老康,等某四入主紫禁城,俺一定把那画从宫里扒拉到自己宫里去,这叫物归原主!

胤禛又朝某琴身后的书架看了一眼,上面除了传记小说最多的就是各府县的地理志。

耿绿琴顺着某人的目光看到架上的那些地理志,暗自咬牙,娘的,地理志收集的再多,走不出去也TMD枉然,某四这不厚道的家伙摆明就是要她望梅止渴。

靠之!

有机会老娘铁定要走遍天下去,哼,这地理志绝对不会白看的。你活着老娘走不了,等耗倒了你们,老娘爬也爬着离开紫禁城。

何处青山不埋人,老娘才不要埋到皇陵里等日后便宜盗墓的。

握拳,绝对不要!

在两个人各想各的心思,一时彼此沉默的时候。

高勿庸领着人把某四的桌子搬来了,然后几个人一阵忙乎。

事完后,耿绿琴一看。

好嘛,她这书房本来东西就不少,某四的书桌书架再一摆,这里已经初具一个小型图书馆的规模了,以后她倒是不用太担心藏书的问题了。这也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补偿吧,毕竟某四的东西搬过来,就已经昭示了他日后肯定会有不少的时间猫这里,她这是红果果的割地赔款,出血大甩卖啊!

“你继续忙,爷也有事要处理。”

“奴婢知道了。”

然后,耿同学继续回书桌后画自己的蝴蝶会,某四则在另一边处理自己的公文要件。

有些事情在不知不觉中习惯,然后便习惯成自然。

第 96 章

因为某四进驻耿同学的书房,于是耿绿琴后来便常常能看到十三侠王的身影。

她仍旧画她的画,而他们也经常无视她的存在而讨论问题。

起先见他们讨论正事,耿绿琴是想回避的,可是后来她发现这两只很过分,经常在她的地盘讨论事情,凭什么她得回避啊?他们看到她当看不到,她凭毛要非礼勿听?

于是,耿同学后来心安理得的留下来该干嘛干嘛了。

每次画蝴蝶会盛况,耿绿琴就会万分怀念有数码相机的存在的时代,否则她也不用这样辛辛苦苦地当人工相机了。

“额娘,梅花好漂亮。”

“是呀,开得真好看。”耿绿琴抱着弘历站在窗前看院角里的几枝梅,白的像雪,红的似火,让她想到了王安石的那首《梅》。

“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不自觉间她已经将诗念了出来。

春喜在旁边说:“主子,这诗写的真好。”

“是呀,通俗易懂,却又精确的描绘出梅花的特色,这才是文学家的素养么。”她也就会背几首罢了,正所谓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吟诗也会吟么,哈。

“主子,正好您闲着,给奴婢画张梅花绣样吧。”

耿绿琴忍不住扭头瞪了春喜一眼,“把主子我当乡样画工是吧?”

春喜笑嘻嘻地道:“旁人的绣样没主子画的好。”

“少来,马屁拍得再响也没用。”

春喜撇嘴,“主子,您这可偏心了啊。”

“偏心什么?”

“您昨儿可给小翠画了。”

耿绿琴眉眼一扬,冲春喜笑道:“春喜啊,其实你不知道吗?人心本来就是偏的,你看看有谁的心是长正中间的啊。”

“主子——”

“好了好了,给你画。”耿绿琴语音微顿,然后说:“春喜啊,你可是越来越像某种动物了呢?”

春喜茫然地看着主子。

耿同学一本正经地公布答案,“母老虎啊。”

“哈哈……”屋外忽然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然后十三的声音跟着响起,“小四嫂,你这可悠闲啊。”

耿绿琴将弘历放下,对着挑帘子进屋的两个人请安:“奴婢给两位爷请安。”

“弘历给阿玛请安,给十三叔请安。”

胤禛扫了一眼屋子,“锦秀呢?”

耿绿琴忍不住腹诽了一声,丫的,眼里只有你闺女,都不知道对未来的乾隆皇帝多看两眼,有你丫后悔的时候。看他将来给你败家败的吧,哼!

“刚玩的累了,睡了,嬷嬷在屋里陪着呢。”

胤禛看了眼儿子,对某琴说:“转过年弘历也四岁了,你是要请先生还是自己带?”

耿绿琴怔了下,自己带么?她一直以为根本不会有这样的好事的,娘的,谁不知道这些小皇孙的教育多么的重要啊,她作为一个头发长见知短的家庭妇女,照例教育孩子这事是应该不会落到她头上的。

“奴婢可以自己教?”她有些不敢相信。

“嗯。”胤禛肯定的予以回答。

耿绿琴下一瞬就笑颜灿烂起来,“奴婢谢爷。”自己教啊,她本来就对古代的老八股没啥好感的,启蒙教育能自己教真好!

十三在一旁看着笑,“小四嫂,你可仔细别把弘历教歪了。”

“瞧十三爷说的,教歪了他奴婢能落什么好?”

十三点头,“对,说的没错,是爷说差了。”

本来就是,虽说弘历挂在钮祜禄氏的名下,但实打实的是她亲生的,她只会对他好,还能害他啊。哼哼,丫的,十三,你是不是家里无间太多,被祸害得有后遗症了?

“春喜,抱小阿哥回屋去。”她一看高勿庸那老小子没跟进来,其他近侍也没进来,心里有数了,某四跟十三这是有事要谈,全放外面站岗了。

“嗻。”

耿绿琴其实也想走人,可是某四的眼神让她没敢这么做,有时候太识时务实在很内伤啊!

某四兄弟到一边坐下,开始谈事,而耿绿琴则到一边的小火炉上提了热水给他们沏茶。

把一只小火炉放在屋里坐上一只小铜壶,既暖和又便捷,这是耿同学这样的懒人想出来的,有时候,耿同学兴致一来还会让人拿只小铜锅过来架在小火炉上涮火锅吃。

而某四搬过来碰上过一次,也凑了个兴子,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所以也就默许了。

但是耿同学已经对此感到了深深地后悔,娘的,连拿沏茶当借口躲出去都没办法了,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真疼!

她主观上虽然不想听,但是声音还是不可避免的钻进耳朵里,每次听每次她都很内伤。

太子二次下台后,这些数字们底下斗的那真是五花八门花里胡哨的让人眼花缭乱,耿绿琴都不知道怎么用语言来表达自己对他们的滔滔仰慕之情。

果然艺术来源于生活,后世的雍正王朝啥啥的,那真的太艺术了。

耿绿琴默默地将沏好的茶放到他们手边,然后默默地回到自己的桌边,磨墨,继续画自己的画。那事她管不着,也不想管,她只想有个地方安安静静自由自在地宅着,他们想折腾就死劲折腾去吧,个人的事个人操心。

胤禛不经意地看了她一眼,心里有些想叹气,她摆明了想置身事外,不闻不问不多嘴,甚至在提及她父亲时亦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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