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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我爱宅(171)

这让我们所有人大吃一惊,各自心中揣测无数。

在那么个敏感的时候皇阿玛离京,谁也不知道他老人家要做什么,谁也不清楚他老人家在想什么。皇阿玛的英明睿智是我们难以企及的,却也是让我们惶惶不安的原因。

他老人家不带侍卫随从,却独独带了她,一个轻易就与百姓打成一片,在外生存技能很好的人。她在皇阿玛的心中份量很重,重到我们有些不知所措。

她是四哥的女人,却始终与四哥保持着距离,仿佛不愿意更接近四哥,反倒与九弟、十四弟看着更亲近。

可是,我却知道那只是因为我们这些人都不是她的爷,距离远了近了并没什么大不了的,四哥的信任让她有恃无恐。而正因为四哥是她的爷,她因而不愿太近,却也深知不能太远,她是何等聪明的一个女人啊!

九弟说她跟民间的登徒弟很有缘,这个说法其实很贴切。她似乎总是无意中就会招惹到那些登徒弟,不是她自己就是她身边的丫头,总之那真是个让人打心里想笑的特质。

青楼妓馆不是女人能去的地方,可她去的光明正大且百无禁忌,还搏了一个风流的名头。最后,还让老十六背了一个大黑锅。

于是,十六匆匆追了过去。

可惜,要抓住滑得像泥鳅一样的她不是那么容易的,十六弟到底还是让她给甩了。

她在外生活得很好,超乎想象的好。

回来后,皇阿玛说让人教她射猎,她申明除了九弟谁都可以,结果偏偏是九弟教她。

然后,两个人教、学之间便你来我往斗得不亦乐乎,而九弟其实乐在其中。

图蒙海是皇阿玛指给她的贴身侍卫,本来严肃老成的人随着在她身边越来越久,越来越有被同化的趋势。有他在她的身边,她折腾起来就更加的无所顾忌。

她说自己不会跳舞,可是皇阿玛显然早有准备,所以她最后还是跳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跳的很杂,也足以证明她的见识过人。

可是,她突然就病倒了,让所有人措手不及。

已经回京的四哥让人传来消息,扎针。

后来我们才知道这并不是她第一次毫无征兆的倒下,而扎针果然是有用的,只是她醒来之后的说辞让正好赶上的九弟和十四弟佩服得五体投地。

她似乎永远都是那么轻易就将快乐带给了身边的人,四哥的身边有她是何等幸运的事啊。

竟然烧窑!

九弟跟十四向她讨了礼,而她竟然亲自动手烧窑给他们做礼物。

她身上究竟还有多少惊奇让人发现?

康熙五十三年,我没料到会有那样一场风波迎接我。

在那样一个龙颜震怒,冰天雪地的时候,她有些单薄的身影慢慢走近,然后去敲那一扇不知道后面是什么的大门。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一句话,只有一句话。

她用一句话敲开了皇阿玛的金口,她何其聪慧!

而她那句戏谑之言也颇有趣味,“都说美丽动人,为了美丽,冻一下人也是应该的”,这样一个女子怎么能不让人喜爱呢?

不怪乎皇阿玛偏宠她,她值得!

十四弟远征青海的时候,她出乎所有人意料地成了监军。

在边塞之地,她更有惊无险地被天地会那帮反贼掳走了。

只是,恐怕就连那帮反贼的头领洪总舵主也未料到这是他人生最大的变数与不幸,后来他成了她最强有力的帮凶,老九就是被他救出来的。

皇位之争自古便只有惨烈,而我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登上皇位的四哥最终却放过了我,这实在大出意料之外。更让我意外的的是,我成了她宫里的一个无名侍卫,离她那么近那么近。

我已经一无所有,可如果能这样生活在她的身边拿所有的一切来换又有什么不可以?

正文 第150章

十四番外——恨不相逢未嫁时

女人见过不少,但像耿格格那样的爷以前还真没遇到过。

爷是皇子,是大清的十四贝子,可是她压根没把爷放眼里,想调侃就调侃,想怎么调侃就怎么调侃,最可气的是皇阿玛还护着她,爷竟然还不能把她怎么着。

那一吻完全是巧合,可事后爷反而像做了亏心事一样,她却活蹦乱跳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照样该调侃还调侃,完全不避讳。

这是怎样一个性情的女人啊!

可是,随着接触越来越多,越来越深,爷的心却有些不由自主地陷了进去,九哥他们看得分明,我却无可奈何。

明知道应该避嫌,可就是忍不住想要接近她,哪怕只是片刻的亲昵也好。

她总是有那么多的新奇让人刮目相看,允文允武,上得厅堂,出得厨房,骑得烈马,也挽得开御弓。

她也许并不晓得皇阿玛那把弓寻常人等是根本不可能动到的,可是皇阿玛顺手就扔给了她,而她那一脸的愕然加苦色,让我们一旁的人看得哑然失笑。

总是那样,一直那样,让人的心不知不觉地就跟着她的喜怒哀乐起起落落。九哥说“十四,把心收一收吧,那是四哥的女人”,八哥只是伸手拍拍我的肩,从不置一词。

是呀,我何尝不想收回心呢?

可是,感情这种情又怎么可能随心所欲呢?

有时候,我甚至会想如果当初皇阿玛把她指给我该有多好,我也就不必有今时今日的煎熬了。

她从四哥身边一逃再逃,四哥那样性子的人却对她一忍再忍。

我们都清楚,就算不是因为皇阿玛,四哥也不会舍得真难为她,毕竟像她这样的女子对我们这引起人而言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碰到了就要珍惜。

我们身边的女人很多,可是都是家族的提线木偶,牵扯的东西太多,本来的性情早就扭曲变形,敢像她这样率性而为的人凤毛麟角。

她是耿德金的独女,却在入四哥府的同时就与娘家切断了所有的联系,她像是一个没有根的浮萍,飘到哪里算哪里。

她不为耿音家争什么,也不想拖累自己的阿玛额娘什么,是福是祸她自己担了。

她唯一提点过自己阿玛的也许只有一句话“不懂转弯那就直着走,直有直的好,不容易走弯路”,这甚至算不上什么提点,也不过就是她的一句大实话,她自己便是如此行事做人。

不争不抢,顺其自然。

八哥送的鹰出事了,皇阿玛龙颜大怒,我们所有人都被迁怒,这个时候谁敢出头?

她也是不敢的,可她还是来了。

一直以来她在皇阿玛心中的位置都很微妙,像女儿又不是女儿,忘年交中又掺杂着父女的情份,而且她总是有自己独特的思维语言轻易地就缓和了紧张的气氛,她不自知,但我们却是明白的。所以,额娘和宜额娘才会搬了她来。

而她也不负所望,成功地缓解了胶着的气氛,让大家都能松一口气。

那一年我成为抚远大将军,而我却不知道她早已在边城等着我的到来。

监军!

这样一个敏感的职位却是由她来担任的,而她也干得很漂亮,让我们所有人都挑不错了,因为她把能挑的错都挑了,不能挑的她也找想方设法地给挑了。

似乎,她宁愿一个人干了所有的坏事,把空间均给我跟四哥。

冲突吗?

多年以前我跟四哥就站在了权势的对立面,他是我的亲哥哥,可我却没办法靠近他,四哥太过严肃,不如八哥温润,其实曾经我只是想得到哥哥的关怀罢了,可是四哥给我的总是严厉。

也许,他是为我好的,可是,年少的我却是不懂的。

事隔多年,有时回头看才会发现许多事当时只是我们不自知罢了。

那一场挟持让所有人无法忘怀,我更无法忘记那几夜的锥心刺骨的痛,可是,身为男人,身为皇家的男人,我们有太多的身不由己与不得已而为之的无奈。

她能平安归来让我们所有人喜出望外,而她很生气,我们理解。

皇阿玛常说她是员福将,确实如此,有时她的无心之举总是能给我们带来意外的收获,西宁那一场搜城,我们得到的远比想象得多得多。

边塞苦寒,而她从无怨言,依旧嬉笑怒骂着过着自己的日子,也连带着让我们这班人也跟着愉悦了起来。

青海湖,是她心心念念想去的地方,可是直到我们班师回朝她也没能去一趟,与青海湖失之交臂想来对她而言是一种遗憾。

四哥登上皇位,我跟八哥他们理所当然地成了输家。

寿皇殿外的匆匆一瞥,宛如惊鸿,她的容貌依旧,岁月仿佛格外厚待于她,不曾让她沾染太多的风尘。

在四哥的女人中,表面上她一直不是最得宠的,可是,我知道其实她是四哥心里最柔软的那处,也是最不能碰触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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