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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我爱宅(55)

看着看着小家伙竟然就冲她笑了,那个欢快劲儿,让耿绿琴也不由跟着笑了。

耿绿琴让人在地上铺了厚厚的毯子,她脱了那高高的花盆底鞋,坐在毯上跟儿子玩。

小孩子精力旺盛,耿同学的精力更旺盛。

某四走进院子的时候,在屋外就听到母子两个的笑声。挥了挥手示意外面伺候的人不必声张,就悄悄的掀帘进了屋子。

进去就看到母子两个在地毯上玩的正开心,一会儿顶头,一会儿摇铃,一会儿滚作一团,弘历小小的身子就在他母亲的身边不停地爬呀爬,小脸上扬溢着属于孩童的快乐。

“呵呵……”耿绿琴被儿子的小脑袋顶的直笑,“小坏蛋,别顶了,你当玩摔角呢,起来了。”她一边说一边抱起儿子,从毯子上坐起,然后一回头看到某四。

“爷,您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没人传禀一声。”耿同学急忙把孩子交给春喜,去穿自己的花盆底鞋,然后过去,给某四请了安。

胤禛看着她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切如常的表情,心里突然地就很火大。

“你是真没把爷放眼里是不是?”

“春喜,把小阿哥抱出去。”耿同学决定先把儿子保护好,自己挨训就挨训了,不能让儿子打小有心理阴影了。

春喜怯怯地看了看王爷,在得到默许后迅速的告退。

一见儿子被抱出去了,耿同学也不废话,直接往某四身前一跪,看也不抬头看某四现在晴转多云,多云转雷暴的脸,“奴婢向爷请罪。”咱来个痛快的,大家都省心。

“你——”胤禛握紧了拳头,他就讨厌她这样软硬不吃,油盐不进的样子。

耿绿琴就那么直挺挺跪着,既不求饶,也不申辩。

那意思就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是打雷还是下雨,我等着。

第一次跑人四四能原谅她已经相当不容易了。

她这已经是二进宫了,尤其还带了两个孩子回来,人四四没准还怀疑这孩子不是人家的种呢。想让人家饶她?

耿同学有自知之明,这事难!

历史上某四那是出了名的小心眼爱计恨啊,怀疑要是在心里生了根,那是拔得拔不掉的,她呀,趁早歇了,等着领处分就是了。

胤禛站在她面前,不发一言。

耿绿琴跪在某四脚下,一言不发。

丫鬟侍卫和太监全体都被清场到了外面,站着等叫。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耿绿琴跪得膝盖发疼,脖颈发硬。

然后,耿同学发现,这沉默的力量远远大过电闪雷鸣五雷轰顶,某四这强大的气压简直让人抓狂。

“爷,奴婢知道自己伤您心了,奴婢不敢求您原谅,所以奴婢什么都不说,不是跟您拗着干,奴婢没那个底气,毕竟做错事的是奴婢。您别为了奴婢这样的人气坏了身子,不值当。”说点儿啥吧,好歹说点啥吧,这无声的世界实在让人受不了。

“你也知道伤爷心了吗?”胤禛的声音压的很低,如果不是耿同学一直竖着耳朵听雷声也许没准就错过了。

“奴婢也不是没心没肺的人,爷对奴婢好,奴婢心里都清楚。”

“砰”的一声,胤禛的拳头砸上桌子,“知道你还这样对爷?”这是明知故犯。

耿绿琴不说话了,雷声下来了,该住嘴了,再不住嘴不定某四情绪一激动当场就对她家暴也说不准。

在死与被家暴中选一个的话,耿同学觉得干脆的死痛快点儿。

唉,在这个时代,竟然连死法都得让费尽心思,想想她那网友,用一生自杀,多牛叉的网名及深意啊。这事要搁那家伙身上没准就专业对口了,她不成,她不擅长这个。

“脱衣服。”

“啊……”难道某四真的要家暴?耿绿琴下意识揪紧了衣领。

“脱。”

好吧,虽然威武不能屈,但是她没种。

耿绿琴慢腾腾地脱衣服,眼睛朝火盆瞄啊瞄的,娘的,离太远,脱的太多一定会感冒的。

一件又一件,越脱某琴就越发抖,这十一月的天气冷啊,尤其屋里也没暖气,就两火盆,这是虐待!

胤禛看着她慢吞吞百般不情愿的脱衣服,一步一步逼近她。

这有进就有退,耿同学本能的就敌进我退,退退退!

等到只剩下抹胸的时候和亵裤的时候,耿同学说啥都不肯再脱了。

“脱。”胤禛仍旧紧紧地盯着她。

“爷,再脱奴婢非着凉不可。”

“脱。”

在某四高压的目光瞪视下,耿绿琴很没骨气的颤颤微微地脱掉了抹胸,冷气瞬间袭身,全身的冷颤起了密密麻麻地一层。

“继续。”

某四,你丫的有欣赏人体艺术的爱好吗?

耿同学咬咬牙背过身,梗着脖子道:“奴婢不脱了,冻死了。”抱着手臂跳脚,好冷。

背后没人说话。

突然脚下一空,她被人打横抱起。

耿绿琴的眼睫毛飞快的扑闪着,难道某四只不过是想找她干体力活?

于是,耿同学囧了!

胤禛把某琴摁在床上狠狠的在她肩头咬了一口。

“啊……”耿绿琴发出一声惨叫,眼泪哗哗地就下来了,她被咬了,她被某四家暴了!

没人性!

胤禛的唇移到她的耳后,察觉到她明显的瑟缩,唇角不自觉的轻勾,“绿琴,疼不疼?”

“疼。”某琴眼泪汪汪地点头,还带点哽咽。

“你这身子还有旁人看过吗?”

耿同学点头,然后瞬间就觉得身后的气压低了一百八十度有余。

“产婆。”她抽泣地补充完毕。

胤禛胸腔里突然地就涌上一股无法控制的笑意,看着她可怜兮兮地补充,委委屈屈的抽泣,突然之间他阴郁的心情就消失了一大半。

“爷知道你聪明,凡事都给自己留着底线,也卡着爷的底线,你倒说说,爷的底线是什么?”他的手握住她胸前的一只白镘头,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一丝压抑和一丝兴味。

耿绿琴想了下,觉得这张底牌这个时候摊很合适,于是她特别老实地说了,“奴婢这身子只属于爷一个人,从前是,以后也是。”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啊。

“爷果然没看错你。”

“嗯……”你当老娘那里真是馒头,不会痛的吗?

“就这么不喜欢呆在爷的身边?”

耿同学一口咬在枕头上,手紧抓着枕头两端,承受着某四毫无前戏的进入,痛,久未承雨露的甬道干涩而□,让她想到了破处当天的事。

当某四进行到关键时刻时,外面突然传来大太监高勿庸的声音,“主子,宫里来人了。”

耿同学被人折腾得四肢无力,但心里及时邪恶地想道:这种事多来几次,某四那功能铁定受打击,没准就不举了。

嘿嘿……那她后半辈子就彻底解放了。

胤禛憋着一口气,大力地几个冲顶,然后一古脑地射在她里面,这才从她身上起来,稍事整理衣物,便离开了。

留下耿同学趴在床上捶枕头,她怎么就穿到清朝来了呢?娘的,穿到女尊她也去养十七八个的小白脸,天天的对他们人身攻击,非让他们对床阴影了不可。

捶了半天枕头,耿绿琴盯着床头有些发呆,也不知道这场暴风雨过了没?他呆会要再来咬上几口,她要不要去找太医开个狂犬免疫的方子让春喜煎给她喝?

第 47 章

你说身上被自己爷咬了一口,这伤可怎么治?

耿同学想了半天决定不能声张,这个事还是捂严了吧,这要把某四爱咬人的毛病张扬了出去,估计她的人生也就圆满了。

就在耿同学纠结着自己身上牙口的时候,某四回来了。

一进来就大大咧咧地坐到了床头,把正纠结牙印问题的耿同学立马就吓得灵魂归位了,特茫然地扭头看了一眼,然后特认命地说:“爷,您还准备咬哪儿?”咱们一步到位,别让我遭凌迟的罪了。

胤禛看着她那委屈加认命的小表情,忍不住就笑了,扭过了头,轻咳了一下,说:“皇阿玛派了个侍卫给你。”

“给我?侍卫?”她有国宝那么重要吗?还劳烦康熙他老人家特别加派一名?

胤禛看她那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忍不住又弯了唇线,“没错。”

“奴婢院子里不是有侍卫吗?”

“皇阿玛把自己身边得力的侍卫赏了给你,明儿进宫去谢恩吧。”

又不是她让老康赏的,结果她这个被迫领赏的还得巴巴的去给老康请安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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