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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我爱宅(60)

胤祥在边上看着笑,“这两个小家伙倒是有趣。”

是呀,一个比一个难缠,耿同学苦哈哈的想。

胤禛上扬的嘴角微垂,对着来报信的小太监说:“让你们主子好生静养,就说爷晚点儿过去看她。”

“嗻。”

耿同学对着两个儿子头疼,完全没注意到某四一再不经意飘过来的视线,全部的精神都给儿子们分散了。

“走吧,十三弟。”

“好。”胤祥伸手拍拍两个侄子的小脸,直起身跟着自己四哥离开。

耿同学和钮祜禄氏陪着两个小奶娃又在花园里闹腾了半天后,各自打道回府。

如今耿同学从画到裱那是流水作业一部到位,能不送到外面去裱的东西她都尽可能自己来,实在是某些人前科累累,比她还不值得信任。

所以,趁站儿子睡觉的工夫,耿绿琴就忙活着装裱那幅烟雨漓江了。

她也不急于完工,慢慢来,反正——有时间!

掌灯之后她又干了一会儿,就决定歇了,带孩子费精神,小嵬子们的精神头旺盛着呢,她休息不好根本不能陪着他们疯。

耿绿琴洗漱完了才要歇,某四进来了。

“爷,今儿怎么没在年姐姐那儿歇了?”也不知道好好安抚安抚小年糕。

“爷在哪儿歇还要你管吗?”

耿同学暗自撇嘴,老娘压根不想管你这事,当然前提是你别来老娘的院子里。

胤禛看了看摇床里的儿子,冲着嬷嬷点点头。

两个嬷嬷便将摇床抬了出去。

得,耿同学知道了,今晚这人是又要歇这儿了。

“今儿年侧福晋过来了?”他看着给自己宽衣的她问。

“过来坐了会,说了几句闲话便走了。”

“有说什么吗?”

“只说是身子有些重了,要让太医看看,没成想是有喜了呢。”耿同学一边将他的衣服交给旁边的春喜,一边很随意的说。

“所以你就到园子里散心了?”胤禛盯着她问。

耿绿琴无知无觉的点头,“是呀。”

胤禛的嘴角微勾,朝春喜挥挥手。

春喜识趣的退下。

两个人躺到床上,胤禛抓了她到怀里搂着,心想着你总算也会吃味了。

耿同学则想着,你丫赶紧睡吧,可别折腾了。

第 51 章

安分宅在家里带孩子的耿同学被批准出府了,原因是某四踢她去珠宝店添加首饰去。

其实事情的前因后果很简单,在某四知道了某琴无比慷慨地把自己刚送她的首饰一古脑都当贺礼转送给小年糕后,冷冷地看了她两眼,随之说了话,让某琴自己去挑套喜欢的。

耿绿琴当时狂想申明一下,其实我只是对那些玩意儿没兴趣,都说贵人不顶重发,满族女人的那一头长发又不让随便剪,再加上一堆沉甸甸的发饰装点,知道的这是臭美呢,不知道的还当这是练头顶负重呢。

不过,看在好歹也是个出府放风的机会,耿同学也不想就那么浪费了,所以一声不吭的领了命令出来了。

看看身后的两个侍卫,再看看身边寸步不离的春喜,耿绿琴很想叹气,威风有了,自由飞了!

人生,总是充满了缺憾美!

其实耿绿琴也不是不理解四四,他好歹也是一亲王,自己的小老婆天天地不重视门面装潢,尤其这喜欢把自己的脸当墙粉刷,头当珠宝匣的老婆还老被动的出现在那些大人物面前,这就严重影响到了雍亲王脸面问题。

有句俗话说的好:男人有时可以不要命,但不能不要脸面。

这就足以说明脸面的尊严对于男人是如何的重要了,尤其是位高权重的男人,对于这一点儿那就更看重了。

可是,当耿同学面对着琳琅满目的珠宝首饰时,她就觉得很想晕。

老实说她对挑首饰实在不擅长,往往她看上的都显得不那么贵重,可是贵重的她看不上。并不是说金镶玉,银裹玉,宝珠一颗一颗很大粒就会让所有人喜欢的。

比如,耿同学就是瞅着街上卖绒花的那个老婆婆手里的东西很不错,可是她要真买一堆绒花回去,某四一定在崩溃之前先灭了她。

所以理想与现实永远隔着千山万水远。

“春喜你帮我挑吧。”耿绿琴实在意兴阑珊,于是决定把工作分派下去。

春喜看了一眼面前几大盘首饰,一脸苦恼地说:“奴婢看着都不错。”

……

那咱也不能全部拿回去呀,四四就再有钱也不会让咱们这么败的,更何况丫的财政向来把的还很严,耿同学忍不住内牛满面。

这算个什么事啊?

她是看什么都不中意,春喜是看什么都中意。

为毛她们两个不能综合一下?非走两个极端干嘛呀?

玉的易碎,不实用,摒弃。

耿绿琴的眼睛在珠宝店掌柜端出来的一排托盘里又来回扫了几下,然后随便拿了几枝小巧而别致的,不至于太招眼,又不会太掉价。

“主子,您就买这几样?”春喜一脸的不赞同。

耿绿琴斜眼瞄她,“嫌少了?”

春喜一脸愤慨地道:“主子,奴婢一直想对您说,您的梳妆盒一直让奴婢英雄无用武之地。”

耿同学欣慰的发现春喜这个丫头越来越对她的胃口了,但是她不得不很严肃的告诉她,“但是你想全部拿走是很不现实的。”四四会抓狂的!

“如果侧福晋喜欢,全部拿走也是可以的。”

谁呀谁这么牛叉?

耿绿琴扭头去看,门帘一掀一个人一脸笑意地走了进来,她立时淡定了,“九爷,这是您的店啊。”有钱人就是牛叉啊,这几大盘的首饰怎么说也得千八百两的,人家就那么轻描淡写的就送了。

某九笑着往她身边的椅上一坐,云淡风轻地道:“是呀,所以侧福晋不用跟爷客气,喜欢就全拿走吧。”

她就不信天上真会掉馅饼,就算会掉捡到的也绝不会是她,这是耿同学穿越之后切身体会到的真理。

“九爷,您说吧,想让奴婢拿什么来换这些东西。”话讲到明面,大家都省心,她可不想脚下埋个炸弹不知道什么就炸了。

胤禟从容自若地把玩着手里的扇子,说:“侧福晋把爷看成什么人了,送几样首饰而已。”

“所谓无功不受禄,九爷您还是话讲当面,否则奴婢是真不敢要。”你们一家子全是属蜂窝媒,我顶多就是一棵被整糠了的大萝卜,自知之明咱还是有的。

胤禟用扇子敲着自己的手心,微笑如故,“这些个东西也不值什么钱,送便送了,爷不当回事,侧福晋也别当回事。”

合着你这是明里暗里挤兑你家四哥呢,娘的,我要是真敢全部照单收了,回去你四哥能饶得了我?果然是腹黑的一家!

耿绿琴心里想通透了,嘴上就说了,“不瞒九爷,奴婢自认这脑袋也不是珠宝匣子,这么些首饰都要了也是浪费,还是随便拿几样就好。”

胤禟笑了,那笑意打心底冒出来,珠宝匣子?亏她想得出这个形容词。

“把侧福晋看中的都包了。”他向掌柜指示。

“是。”掌柜应声表示收到。

胤禟看着掌柜包了几样,眉不禁微挑,用扇子敲敲桌面,“把盘子拿过来让爷瞧瞧。”

掌柜赶紧让伙计把几盘首饰拿过去。

“这个这个……这个……”胤禟一边看一边指,“全部包了。”

耿绿琴在旁边看得眼角直抽抽,桃花九你丫的到底在唱哪一出?明明说好是包老娘自己看中的,结果你丫的又指手划脚的不消停。

NN个熊!

胤禟挑完了,扭头看看旁边的某琴,笑得犹如春风拂面般温柔,“就当是爷上次硬拉你到永寿宫的赔礼了。”

原来您自己也知道是硬拉啊,某琴从心里表示了对某九的鄙视之情。

话说到这了,耿同学就觉得这礼收的也不亏心,所以也就没再提啥意见,照单全收。

“对了,耿侧福晋。”

“什么?”耿绿琴一头雾水,不明白某九突然喊自己做什么。

“给爷画幅扇面怎么样?”

狐狸尾巴终于还是露出来了,耿绿琴抓着帕子的手紧了紧,保持着面部微笑,“瞧九爷您这话说的,九爷什么样的人啊,想要什么样的扇面能没有,可着这是拿奴婢打趣呢。”跟你们这群人相处久了,老娘也越来越朝皮笑肉不笑精进了。

胤禟也不禁叹了口气,往桌边凑了凑,“侧福晋也不能太过厚此薄彼不是,你给十四弟画了一堆,爷只要一幅也不可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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