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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我爱宅(87)

春喜明白了,“主子,这湘妃竹上的红斑真的是二妃的眼泪所化吗?”

耿绿琴说:“真假又如何,总之这是个美丽的传说,故事里寄托着人们对世间最美好情感的向往,那真与假便不那么重要了。”

“湘妃好痴情。”

耿绿琴没接话,她在想,爱情这东西就是个鬼,信的人多,见到的人少。就像老妈说的,男人这东西,多他不多,少他不少,宁可高傲地发霉,也不卑微的去爱。

曾经在另一个时空的时候,她或许还有可能去寻找一份属于自己的爱情,可是在三百年前的清朝,她彻底绝了这个想头。

在未来的帝王身上找爱情,只能说明她脑袋有毛病,想想马嵬坡,想想倾国倾城的杨贵妃,那一首一咏三叹的《长恨歌》,最终不过是“玄宗回马杨妃死,云雨难忘日月新。终是圣明天子事,景阳宫井又何人?”罢了。

那么问题来了,如果她不可能在未来的帝王——雍正身上找自己的爱情,那么她如果敢去别人的身上找爱情,那就是老寿星喝毒药——找死了!红杏出墙的后果是很严重的,想都不要想这个可能性。

耿同学觉得自己对生命是如此的热爱,那种不知死活的想法绝对是不在她考虑范围的,人生没了爱情也可以生活的很好很好的,她答应过老妈会很好很好的生活下去的,因为她是彪悍的李小如,是老妈引以为傲的野蛮女儿。

泪不期然间滑落眼角,原来悲伤的爱情总是让人如此的共鸣!

“主子,您怎么了?”春喜惊呼。

耿绿琴擦掉泪水,笑道:“没什么,凭吊的太投入了,湘妃的爱情让人不禁唏嘘嗟叹。”伸手抚上带着斑斑血泪的湘妃竹,轻叹,“滴不尽相似血泪抛红豆,开不完春柳春花满画楼。”曹老,您的红豆曲用来形容湘妃也是很合适的啊。

春喜等随侍的人都不禁朝耿绿琴投入复杂的一瞥。

“唉,孕妇的情绪果然很不稳定啊,瞧我这伤春悲秋的调调,实在是很……”耿绿琴忍不住自嘲的一笑,她这情绪真的满诡异的,忽喜忽怒,忽悲忽哀的,别说旁人受不了,她自己也觉得有些受不了了。

“走了走了,这湘妃竹太伤感了,咱们找别的东西看去。听说有柳毅井,咱们看看那地方去,这柳毅君子传书,终抱得美人归,是部喜剧,不错啊不错。”人生还是应该喜剧些,悲剧太伤神了。

众人默,他们这主子实在是刮风就是雨,前一刻还在莫名伤春悲秋,下一刻就精神抖擞,言笑晏晏了。

听着耿绿琴眉飞色舞地讲着柳毅传书的故事,春喜一脸崇拜地看着自己主子,“主子,您知道的东西真多。”

耿绿琴道:“我们要擅于用黑色的眼睛寻找美丽的爱情。”其实她想说寻找女干情来着,但是考虑到众人的接受能力,还是委婉了一点点。

一行人坐在凉亭里,看着满山青翠的景色,远处烟波浩渺的洞庭湖水,听着耿绿琴抑扬顿挫的讲述民间流传的爱情版本,突然觉得这样的生活真的很不错!

图蒙海突然觉得跟着耿绿琴这样的主子真是自己的幸运了,远离了那些朝堂纷争,人生似乎活的越来越快乐,他好像受这位主子的影响越来越大了。

春喜和小翠一左一右坐在耿绿琴的身边,看着她们女扮男装却反而有些儒雅倜傥的主子,不自觉地就把故事中的俊美书生想成了主子的模样。

弘历乖乖地坐在自己额娘的怀里,拿着一只风车看它在风中转个不停,自得其乐的很。

在这一片其乐融融的气氛之下,突然有不和谐的因子出现了。

“让开让开,我们公子走累了,正好要歇歇。”

狗仗人势,狐假狐威的奴才很是嚣张地冲着亭子里的耿绿琴等人嚷嚷。

本来,耿同学是不想惹事的,人家想歇歇,那让了亭子便是,反正君山上的亭子还是满多的。

只不过,那位不知名姓的公子貌似还是位好色的主儿,那小绿豆眼瞄上小翠跟春喜了,这一对水灵灵的丫头站在耿绿琴的身边那就是春兰秋菊,一对姐妹花。尤其是小翠,较之春喜又胜一筹,挺扎眼的一存在。

以前小翠粗衣布裳不施脂粉就很水灵诱人了,如今跟了某琴后虽是丫环但衣物穿戴已经远胜一般小户人家,更是容颜秀丽完全是花不迷人人自迷了。

那公子迷了,一激动还想动手动脚。

结果被某琴一脚给踹出亭子了,娘的,怎么到哪儿都能碰到色狼?耿绿琴火了。

“图蒙海,把这家伙给我扔洞庭湖里清醒清醒,喝多了就不要出来丢人现眼。”

“是。”图蒙海闪出去,拎了那公子就执行命令去了。

古尔泰一个人就把那公子身边的几个奴才给收拾了,然后走回主子身边看那几个奴才倒在地上哼哼叽叽地呼痛。

“主子,人扔到湖里去了。”不一会儿图蒙海回来复命了。

“嗯,那就好。”耿绿琴满意地点头,然后突然想到一件事,“小图,那家伙会水不?”别再淹死了,虽然是个色狼吧,但好歹他也算是犯罪未遂,不能太黑了。

图蒙海愣了一下,“奴才不知道。”

“啊,小图,你要闹出人命了,快,走走,咱们去看看,别再让湖里的鱼虾吃坏了肚子,污染洞庭水可就不好了。”

众人默:主子,您的见解真的是太与众不同了!

第 75 章

一行人赶到湖边的时候,水面上已经看不到那位仁兄的身影了。

耿绿琴囧了,忍不住问图蒙海,“你扔在什么地方的?”这下真的要闹出人命了。

图蒙海倒没觉得如何,朝着一个地方指了下,“那里。”

耿绿琴汗了,扔的真远,果然是中南海混出来就是牛叉。

“花钱让船家下去捞人。”耿同学第一时间做了决定。

图蒙海照做。

在那个空档,耿绿琴让扎克伊回去拎了那公子的两个恶奴过来,这叫有备无患。

船家都是在水中好手,找起人来也没费什么大事,不多时就把人给捞上来了。

图蒙海一看直接下了结论,“主子,人没救了。”

耿绿琴没搭理他,直接俯□,贴在那人的胸口听了听,还有心跳,证明还有得救,她朝那人的一人仆人一指,“你过来。”

那人被古尔泰的刀一指,马上乖乖地走了过去。

耿绿琴讲解做法,让那人帮他的主子渡气,那仆人的脸色当即惨绿。

“古尔泰。”耿绿琴一喊。

古尔泰的刀就架到了那人的脖子上,那人苦着脸照做。

然后耿绿琴继续按压这位倒霉的犯罪未遂却出师未捷身先死的仁兄的胸口,一下又一下,配合着那人的渡气,终于这位仁兄“哇”的一声吐了出来,缓过来了。

不过,缓过来的仁兄一看自己被家仆亲了,顿时趴在地上一顿海吐,吐得旁边看的人都忍不住同情起来。

这不能怪耿绿琴,她是绝对不会以口渡口帮这人渡气的,她肯救他就不错了,而且她要这么救活了他其下场估计还是个死,整个儿一白忙活。而且吧,耿同学还有点小阴暗的心思在里面,就焉坏地想看这天天调戏良家妇女的人享受一下被男人渡气亲吮吹气的滋味,给他整点心里阴影让他以后有个借鉴。

嘿嘿!

图蒙海惊异地看了主子一眼,心想:这是什么救人的手法啊,明明都没气的人了,还能救回来。

吐得天昏地暗的那人末了恶狠狠地冲着自己的家奴说:“你竟然敢轻薄爷——”

耿同学特同情地看着那家奴,心说:真冤啊,就您那样的,这家奴打死也不会想轻薄的,人家这也是被逼无奈好不好。然后目光转到古尔泰腰上的那把刀上,暗暗点头,很好,武功不能解决所有问题,但是可以解决一部分问题。

然后接下来所有人都看到一件事——

耿绿琴走到那公子的身边,毫不犹豫地伸脚踢了踢他,一脸和蔼可亲的对他说:“那个,麻烦把刚才救你船家的银子付一下。”微顿,伸出一根指头,“就一百两。”

“你抢劫啊。”

“古尔泰。”

古尔泰轻车熟路地把刀架到了这人的脖子上。

一百两马上就乖乖地交了出来。

耿绿琴感慨,“暴力虽然不能解决所有问题,但至少可以解决你这个问题。”

有几个人的肩膀同时耸动了起来,嘴角也不同程度地勾起。

那人朝某琴怒目而视。

耿同学毫不客气继续又踢了两脚,“看什么看?再看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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