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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我爱宅(99)

可是,老康既然已经说了话,她要再不开枪,那就更不好交行了。没办法,耿绿琴只能开始积极的寻找猎物,还得不着痕迹的观察康熙的目标。

这个时候耿同学就忍不住要佩服后面的和珅了,他对乾隆的心思揣摩的那叫一个到位啊,在乾隆朝隆宠一世,一个合格的侫臣也是不容易当的。

耿绿琴开枪之后,慢慢的收到了更多的视线关注。

因为,她基本是例不虚发,少有失准,开枪必有斩获。

“你这丫头还想藏拙,瞧这准头。”康熙笑得一脸自豪。

耿同学无语,老康这表情跟自家老妈以前骄傲自满的神情那是相当的像啊,不知道为人父母者是不是都有这样的情结。

等到狩猎结束,小太监将各人的猎物多少计算之后呈报上来时,康熙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身边的某琴。

耿绿琴正瞧着远处的青山出神,没有注意,但其他人却看得分明。

某九跟十四对视一眼,又看看八哥。

某八只是淡淡地笑着,什么表示也没有。

接下来便是盛大的晚宴,绝对的政治宴会。

耿绿琴觉得这事跟自己没啥关系,想着可以回自己的帐篷里歇着去了,结果却被康熙留了下来。

“皇阿玛,奴婢留下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

说的也是,皇帝老子开了口,再不合情理也合情理。

于是,耿同学不吱声了。

只不过,其他参加宴会的福晋妃嫔都坐在自家爷身边,她坐哪儿?某四又不在?

结果,耿同学被分派到了她婆婆德妃那里了,婆媳两个一桌,看着挺融洽。

大碗酒,大块肉,要的就是那股豪迈。

不过,让妃嫔与皇子阿哥的福晋们抛弃形象大口吃喝显然不现实更有些残忍了,再把她们各自的当家给吓到了。

所以,这种场合,通常女人们也就是意思意思就算了。

对这种政治宴会没什么兴趣的耿绿琴埋头拿着尖刀剔骨头,把肉划割成一小块一小块拿着刀尖能叉上送进嘴里,然后让德妃吃,顺便也没忘了自己的那份儿。

反正打发时间么,慢慢来,不着急。

这还不算,耿绿琴让宫女给她拿来几色酱料,专心致志地捣鼓搭配,不时闻闻再蘸着尝一口,然后继续捣鼓。

耿同学以为自己吃自己的,不吭声,不左顾右盼就不会招人侧目,事实上,她捣鼓来捣鼓去的,后来把大部分人的目光都吸引到自己身上了,自己还浑然未觉。

……好辣!

耿绿琴拿过水灌了两口,伸出舌头扇了扇,娘的,一不小心辣椒油放多了。

康熙对李德全说:“去替朕瞧瞧那丫头捣鼓什么呢?”

李德全走过去的时候,耿绿琴正一脸满足的回味刚搭配出来的酱料,刚刚好够味儿。打算分做两份儿,德妃一份,自己一份,拿肉蘸上吃。

“侧福晋做什么呢?”

“啊,谙达啊,配酱料。”耿绿琴特茫然地看着突然在自己跟前冒出来的李大总管,不知道他来做什么?

李德全指指那只小银碗,问:“这个配好了?”

“好了。”耿绿琴有问必答,特老实,其实是她还没完全回神。她一旦专心某件事,就会忽略周围的事,所以正在努力思索到底哪个环节出了差错。

“那奴才拿给皇上。”

“哦——”耿绿琴愣愣地看着李德全拿走了酱,然后大脑终于接收到了信息,她刚刚配好的酱被人打劫了,她费了半天劲配好的蘸酱飞了……靠之!

康熙拿筷子蘸了一下那酱,点头道:“味道不错。”然后朝那边看了眼,笑道,“赏。”

“嗻。”

李德全捧了一只托盘,将两锭元宝给某琴送过去。

“奴婢谢皇阿玛赏。”耿绿琴嘴上道谢,心里腹诽,呀呀个呸的,你好了吃现成的,我还得继续配,我这都赶得什么事啊,安静的吃个东西都不行。

由于已经配出了成品,所以再配一碗就容易了些,虽然不可能跟上一碗完全一模一样,但也不会差太多。

耿绿琴又捣鼓了一碗出来,分做两份,德妃和自己各一份,然后就专心吃自己的。

别人虽然对那酱也有兴趣,但谁也不能像康熙那样光明正大地去拿,所以也只好干看着。

耿同学当然也不会有兴趣给在场人人人来一份表示心意,除非她吃饱了撑的,否则要她主动这么做无疑于太阳打西边出来。

晚宴散后,康熙在自己的御帐里对李德全说:“你给朕说说她在你心里是个什么样的人?”

李德全想了下,说道:“耿主子为人和善,处事也老道,是个不错的人。”

康熙点头,“你看她今天打猎可用心了?”

李德全垂下了头,声音不自觉地低了几分,“依奴才看耿主子不喜欢杀生。”

康熙笑了,挥挥手道:“行了,朕也不为难你了,这丫头分明就给朕打马虎眼,打个猎而已她也这么小心翼翼的,朕还能吃了她不成。”

李德全心想:这说明耿主子聪明。

“这几天她晚上还画吗?”

“还画。”

“待会儿让人送点宵夜过去。”

“嗻。”

李德全送宵夜过去的时候,耿绿琴沐浴之后正让春喜给她梳理长发呢。

“谙达,你怎么还亲自送来了,找个小太监送来就是了。”

“主子说哪里话,这本就是奴才应该的。”

“谙达这是把我当外人呢,我可是谙达的学生呢。”

“主子折煞奴才了。”

“行了,谙达您别跟我这样客气。”耿绿琴拿过春喜递来的银子塞给他,“谙达拿去喝茶吧。”

“主子这才是跟奴才见外呢。”

耿绿琴笑道:“见外的我就不给银子了,就是拿谙达当自己人才给呢,谙达还能不知道我守财啊。”

李德全也忍不住笑了,“主子这话说重了。”

“拿着拿着。”

“奴才谢主子。”

“不用,我还老让谙达费心呢,不过是互相帮衬罢了。”这老康身边的大太监也不是谁都能拉近乎的,她又老被老康整跟前去,这一定是要打好关系的,钱财乃身外之物,没啥好值得吝啬的。

李德全笑了笑,没说话。

“皇阿玛还有别的吩咐吗?”

“没有,就是让奴才给主子送点宵夜过来,嘱咐主子别太劳累了,那画可以慢慢来。”

“替我谢皇阿玛关心。”

“奴才知道,那奴才就告退了。”

“春喜替我送送谙达。”

“嗻。”

送走了李德全,春喜回来继续给主子擦拭湿发,再梳理顺溜,然后去铺好画纸,伺候主子作画。

耿绿琴走到桌边看了一眼,说:“把画收起来,今天我画扇面。”

“嗻。”春喜从一边拿了把素面成扇过来,打开放到桌上。

看着主子寥寥数笔就勾出一幅喜鹊登枝的画,春喜不由赞道:“真好看!”

“把我的印章拿来。”

“是。”

耿绿琴蘸了印泥,将印按到了扇面上。

看着那个红红的篆体“如”字,她微微扬起了嘴角,好在古人习惯用字、号什么的,她对某四的解释是如夫人,其实是她本来的名字中的一个字。某四还是挺不错的,刻章的时候还专程问了她一下要刻什么字。

耿绿琴看着手里的玉章有片刻的沉默,帝王的爱太飘缈,左不过新人笑旧人哭,得不到时爱若珍宝,得到时弃若蔽帚,她情愿像现在这样,隔着距离享受他给的一切,这样就很好了!

第 86 章

耿绿琴虽然枪打得好,但射箭还是要学的,用康熙的话说这毕竟是满人的根本,所以耿同学只能继续憋屈地跟着某九当学徒。

天热的时候拿把折扇是十分理所当然的事,尤其在古代有的人更是一年四季扇不离手,无论是读书人还是有钱人都会觉得这是件挺附庸风雅的事。

不过,耿绿琴认为打劫别人折扇却是件十分没格调的事。

比如面前的某九——

“咦,加印章了?”难掩讶异的声音。

“是的,九爷。”耿同学很轻淡地回答。

“几时刻的?”某九问。

耿绿琴回答道:“四爷昨天派人送来的。”

“四哥想得真周到。”某九感叹。

其实耿绿琴昨天也不过就是随手试了试,但现在她觉得挺好!加盖印章标明所有权,即使被抢那也扇出有据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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