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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风流(30)

宿醉啊……

喝成这样都还多亏他有先见之明拽了程家的那个二五零一起去的,他挡酒的功力还是很值得肯定的。

“少爷,到家了。”

孟明远有些微晃的扶着车框下车,由孟安扶着进门。

等程氏和李氏接住他的时候,双双对他满身的酒气皱了眉头。

“呃……”

“又喝成这样。”程雪兰有些生气。

李玉娘赶紧给她使眼色,“我先扶郎君去洗漱下,时间不早了,姐姐便先睡吧。”

程雪兰皱着眉头,“也不能总这样啊。”喝多了就折腾人,她和玉娘都怕了他的凶狠了。

她们倒没什么,还有时间休养,彼此有个替手,可他总这样,她们可怕他因此坏了身子。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官场上有些应酬是免不了的。”李玉娘嘴上虽然这样说,可心里也是很担忧的。

“那今晚妹妹就受累了。”

“姐姐歇着去吧。”

“嗯。”临走前,程雪兰忍不住又担忧地看了丈夫一眼。

李玉娘掺扶着丈夫进屋,没让其他人打下手。喝醉的他有时太过肆意,实在是不宜被外人所知。

两个人有些晃悠地进了净房,她给他脱衣物服侍他沐浴。

洗着洗着,她就被丈夫拽进了宽大的浴桶,没有前戏带着粗鲁的就被他占有了。

李玉娘好不容易哄着他洗完,擦干身子,两个人回床上继续。

喝多了,孟明远就难受,睡不着,便只能让老婆也别睡。

其实,他一直都挺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就是想藉机发泄一下身体的不适。他家里两枝花一样的老婆最大的功能便是在尽夫妻义务上了,其他的是真不能想,想了就让人泄气。娶妻娶贤什么的,跟他这辈子是没什么关系了。

李玉娘在他凶猛的进攻中不断迷失,身子被操弄得酸疼不已。

四更天的时候,孟明远总算是停止折腾,抱着妻子裹紧了被子打算睡了。

李玉娘估摸着他此时酒应该醒了,便对他说:“郎君,酒还是少喝些吧。”

“嗯,我心里有数。”

“你喝多了还知道被压的是谁吗?”李玉娘的语气忍不住有些酸起来,他要真酒后失德睡了别的女人,那她和兰姐姐又能怎么样呢。

孟明远发一声轻笑,伸手揉着她越渐丰满的玉峰,闭着眼在她耳边说:“放心好了,你和雪兰我分得清,其他人别想鱼目混珠。”他神智清明得很,但清醒的痛苦才更难受,这才忍不住想借着放纵减轻身体的不适。

“嗯……”虽然下面已经火辣辣的有些疼,可是她还是有了反应。

孟明远抓起她的一条腿,从侧挺了进去,看着她笑着说了句:“我也不喜欢一身酒味,但有些应酬推不了。”然后开始专心忙碌起来。

折腾了大半夜,其实他并没有睡多长时间,但因为不是休沐日,所以,孟明远还是按时起身梳洗出门上班去。

年轻,就是一种资本!

晚上回家的时候,终于恢复了往日的一身清爽,这让两个妻子不约而同喜上眉梢。

他们夫妻之间原本就不缺亲热,不需要他那样不知节制表达对她们身体的喜爱。

“有日子没听玉娘抚琴了,今晚就抚一曲吧。”

李玉娘笑着应承,“是,奴家谨遵夫命。”

孟明远冲一边的人说:“去,取棋盘来,我跟你们奶奶玩几盘。”

程雪兰在他身边坐下,微恼道:“你又要欺负我?”

孟明远笑了下,从罗汉榻上的炕桌上伸过手去抓住她柔嫩的玉手,压低声音道:“今天就欺负你了。”

程雪兰被他一语双关的话说得红云上脸,娇媚横生,啐道:“堂堂侍讲欺负我一个不会下棋的人,你也好意思。”

“咱们可是下的五子连奕,又不是别的,你别给自己输找理由。”

“就找。”她嗔他一眼。

孟明远只是笑睨她一眼,今天程氏衣着打扮很恰身,紧身裹胸小袄,掐腰垂丝长裙,腰间环佩相扣,富贵暗隐。发髻挽了一个新样式,簪在其上的一枝凤钗微微颤颤地很是灵动。

两个妻子或许是理家无能,但穿衣打扮上倒是不遑多让,当然也跟她们身边服侍的人有关系。

有时候,他真挺羡慕两个老婆的,他养着她们,惯着她们,而她们甚至连家都不用理,只要每天打扮得漂漂亮亮就行。

但,不可否认,这样赏心悦目的两个老婆还是让人满意的。

在李玉娘轻悠的琴音中,在五子对奕中孟明远压倒性胜利。

“讨厌了,都不让让人家。”程雪兰推乱了棋盘,呶了嘴。

李玉娘在一边捂嘴轻笑。

“你那脑子不这个时候用用,准备让它生锈吗?”孟明远伸手在她额头轻戳了一下,十分的宠溺。

程雪兰横了他一眼,“生锈了你就不要我了吗?”

孟明远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拉她起身,对李玉娘说道:“时间不早了,去歇了吧。”

李玉娘笑着让丫环抱琴回屋,临走前还给程雪兰一记调侃的目光。

程雪兰微红着脸任丈夫牵自己回房。

两个人走到床边坐下的时候,孟明远一把将她搂到怀里,咬着她的耳朵说:“你那里不生锈就行了。”

程雪兰软倒在他怀里,抱着他的腰低声道:“郎君,过了年奴就十九了……”自从无意中得知是他一直在避孕才导致她们姐妹怀不上之后,她们不生气是假的,可是也明白他自然有他的道理。可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她真的开始担心了。

是呀,她比自己还大两岁,过年他十七,她可不就十九了么。

“想要孩子了?”他没有装迷糊。

“嗯。”

“我已经停药了,孩子顺其自然吧。”那药即便停了身体只怕也会有短期的调整期,他话不能给的太满,否则难免她要患得患失。

“真的?”只要他停了药孩子的事就快了,她心里开了花,他正值血气方刚年富力强的年纪,他们夫妻又亲热频繁子嗣前景乐观。

“这种事为夫会骗你吗?”他一边轻笑,一边将她扑倒在床,手从裙下探入轻车熟路扯落她的亵裤。

程雪兰双腿急切地盘上他精瘦有力的腰,胸脯因急促的呼吸而颤抖不已,形成非常淫磨的景致。

孟明远的目光为之深暗,腰一挺便滑入了谷道,迅速抽送起来。

两个人交合了好一会儿才有余暇褪尽身上其他衣物,两人之间终于再无遮蔽,然后继续让两个人都快乐无比的夫妻运动。

身体的激烈肉搏让他们汗湿衾被,完全无惧屋外呼啸的北风肆虐,床笫之间流动着男欢女爱后散发的甜腻气息。

“啊……嗯……”程雪兰发出放荡的娇吟,手紧紧揪着软枕两边,被身上的人顶撞得几乎昏眩。

终于她又一次迎来他汹涌的灌溉,花心急促地收缩吸纳,承接着希望的种子进入花谷腹地,盼望着它们落地生根抽枝发芽。

两个人的气息交织在一起,身体亦密不可分。

“郎君……”她的声音犹带着云雨后特有的娇慵与媚意。

“嗯。”他应的漫不经心。

程雪兰雪臂勾缠上他的颈,在他耳畔吐气如兰:“昨晚你没折腾妹妹吗?”

他扬眉唇角带出一抹邪笑,“你说呢?”

程雪兰在他唇上轻咬一口,眼波盈媚,“郎君真是好体力。”

“不喜欢?”他咬回去。

程雪兰微喘,“郎君体力这样好,若我与妹妹同时有孕,如何是好?”难道真要她们自己把人送到他床上去吗?只要一想到会有别的女人再来分享自己的丈夫,她的心就疼得仿佛要裂开一般。

“想知道?”

程雪兰身上突然起了一层战栗。

“为夫这就告诉你真要到了那个时候你们怎么办。”他一边说一边缓缓压了下去。

长夜漫漫,程雪兰被丈夫强硬地调教了一番。事后,心虽落到实处,却是羞愤交加,狠是在夫郎的肩头咬了几口泄愤。

后来接受同样调教的李玉娘亦做了跟她一样的报复举止。

☆、第 24 章

爆竹声中一岁除,新的一年来到。

程氏和李氏觉得她们的郎君似乎越发的俊逸洒脱,身形也更挺拔了些,她们在他怀中开始显得小鸟依人起来。

别处她们不知道,但每次丈夫陪她们回娘家做客时,家里有些丫头勾人的目光一直一直往丈夫的身上抛,让她们看得银牙暗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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