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一加一大于二(48)

作者: 放飞的自留地 阅读记录

“你刚才干吗呢?”“有点儿痒……”孟裕正心虚着,所以这一句解释说得十分气短。

宋佑程没做回应,给他戴上项圈,重新坐下,扯了扯狗链,问道:“这儿痒是么?”孟裕顿时感觉性器被什么东西碰了碰,心觉不妙,可又没法否认,只好含糊地“嗯”了一声。

“我帮你止痒。”

宋佑程说着,用马鞭抽了他阴囊一下。

这一下就让孟裕叫了出来:“啊!”“跪直。”

宋佑程一手牵着狗链,一手握着马鞭从各个角度拍打孟裕的阴囊。

孟裕痛得连连求饶,宋佑程却毫不心软,继续命令他:“躺下,腿打开架高。”

这么个姿势一摆,孟裕算是把最脆弱的部位完全彻底地展露在主人面前了。

宋佑程仍不满意,两脚踩住他的大腿内侧,掰着往地面压。

孟裕此刻真像一块案板上的豆腐,毫无反抗能力地任戳任拍,除了苦挨主人的鞭子,动弹不得。

他屁股坐挪右闪,就是逃不开分毫。

实在叫得狠时,宋佑程会稍微停下缓一缓,待他呼吸渐平继续抽打。

孟裕啊地都跑了调,渐渐也啊不出来了,喉咙里以一种又哭又笑的动静颤抖着,有一次痛得受不了了,竟胆大包天地伸手去挡,徒劳地想躲开鞭子的触碰。

宋佑程并不往他招欠的手上抽,只是沉声挤出一个警告意味十足的字:“手。”

然而这么简单的一个字,孟裕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敢违背,完全不像曾经的他。

曾经他在约调时常有玩着玩着甩手不干的情形,可在宋佑程面前,他就是不敢,疼得要死要活还是不敢,老老实实地把手拿开,死死扣住大腿,掐得指甲尖都泛了白。

“还痒么?”宋佑程问,鞭子继续往孟裕红彤彤的袋囊上抽。

“啊!……不痒了!不痒了!”孟裕胡乱地摇头,“贱狗错了!”“错哪了?”“不该乱动!啊!……以后不敢了!”孟裕这个可怜见儿的,把头摇成了拨浪鼓,宋佑程却一点饶了他的意思也没有,到后来孟裕疼得实在承受不住,居然哭着喊宋佑程“爸爸”,抽抽搭搭地求饶道:“爸爸,爸爸……啊!贱狗不敢了,不敢了!啊!……求求爸爸……疼……”他这副求饶的态度取悦了宋佑程,因为宋佑程曾对他说过:“求饶的时候就求饶,不要跟我提要求,说什么‘不要’、‘别’,你越说我越不饶你。”

“不敢了?”宋佑程这么问着,手上的动作依旧没停。

孟裕彻底绷不住了,毫无形象地哭叫道:“啊!……不敢了!真的不敢了,爸爸!贱狗错了……啊!爸爸饶了贱狗……”在孟裕的个人解读中,发骚和犯贱是相似却不等同的两种状态。

骚这个字眼多半出于自我满足,而贱更多是在取悦主人。

比起犯贱,孟裕更擅长发骚。

毕竟不是每个做主的都有本事让他犯贱。

刚才他算是贱了个彻底,他从没如此丢人过。

虽然面前的是主人,狗在主人面前不需要顾虑脸面,但是被打哭,这么多年的确是头一遭,而且还疼得忍不住叫了爸爸。

他一直不习惯这个称呼,若是同龄人或许还好,面对宋佑程这样一个年长他十岁的成熟男人,这两个字带来的真切感简直太让他羞耻了。

“跪起来。”

宋佑程总算停了手。

孟裕仿佛劫后余生,东摇西摆地爬起来,一时都有些跪不稳了,磕磕绊绊地追着宋佑程的脚才算找对方向。

宋佑程刚伸出手摸摸他的头,他便不自觉往前趴,似乎是想寻求安慰。

宋佑程把他按在自己的裤裆上,继续揉着他的头发,语调平静地说:“你jb一直硬着,还流水,你确定你不喜欢疼痛?”孟裕对答不出,宋佑程说得他也搞不懂自己了。

他无声地趴了一会儿,渐渐觉出主人的裤裆里起了变化,喃喃地又想犯贱了:“贱狗能伺候爸爸么?”他到现在还是叫爸爸,宋佑程当然明白他的心情,这个称呼比叫主人更显得撒娇。

“可以。”

宋佑程笑了笑,自己把裤子拉下去。

主人的身体孟裕再熟悉不过,根本不用眼睛看,仅凭气息和热度就能服侍到位。

宋佑程低低地呻吟出声,两手揉着孟裕的头发,闭眼享受。

最近他一直很忙,有多久没见孟裕,就有多久没释放过了。

两人正在兴头上,茶几上宋佑程的手机又响了。

孟裕看不见他的脸色,但仅从他几乎全程以沉默来回应的状态,也能感觉到这通电话大概不是什么开心事。

不过没有主人的允许,孟裕不敢乱动,依旧跪在地上含着茎身默默等着。

上一篇:今朝 下一篇:花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