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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我乖的(178)

祝照点头:“吃了!挺好吃的。”

“你……”明云见的脸色肉眼可见地苍白了些,眼神些许无措与醋意,叫祝照没忍住笑着说:“没吃,没吃!”

明云见怔住,松了口气的刹那,又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

祝照道:“为何封易郡王的糖不能吃?他的糖里有毒吗?”

“谁的糖本王都不能保证安全,但本王给你的,绝对能吃。”明云见拉着她朝闹市走去,道:“去字画店前,先替你买串糖葫芦解解馋吧。”

“给小松也买一串!”祝照道。

跟在二人身后的小松顿时笑了起来。

祝照走了几步,不禁回头朝身后酒楼三层看去,正瞧见一串挂在窗台外的蝴蝶兰开得尤其明艳,坐在那窗台内侧的周涟的一双眼与她对上,很快分开。

方才的一席话,便消失于一盏茶的时间里。

明云见对字画书法一类颇有研究,他毕竟是皇子出生,又与先帝明天子关系甚好。他们虽不是一母兄弟,却也感情深厚,故而当初明天子被选为太子时跟着太傅读书,明云见也陪同他一起。

明云见与明天子的老师,都是夏太傅,夏太傅于琴棋书画这方面堪称殿堂大师,故而古玩字画明云见说起来头头是道,还与祝照分析了优劣之处。

那字画店的老板也是爱画之人,并不知晓明云见的身份,只以为明云见是朱老板在京都的朋友,瞧出来明云见的确有些见地,临行前还赠了一幅好字,虽不是名家所作,但也别有风骨。

晚间回到客栈,祝照用在那字画店里买来的文房四宝难得有兴趣地铺在桌面上,打算对照着灯火画几幅。

明云见沐浴后便见她还在桌边,桌面上三盏灯照着,祝照没坐下,而是站在桌旁腰背弓着,手上握着笔眉心轻皱,当真像是作画入了神。

明云见凑过去看,画的是青竹,只是……他指着一处道:“竹子同结分枝的少,底部的结也基本不长枝丫。”

祝照抬眸瞥他,眉头还没松开,明云见瞧见她的模样怔愣了瞬,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祝照方才也在思考自己画的竹子总觉得哪处古怪,被明云见开口提起才找到了缘由,只是在思考的过程中没顾忌形象,墨点在脸上画了两撇也不知道,现下看过去,像是花猫。

祝照问他:“你笑什么?”

明云见笑意未消,走到她跟前轻轻拉过她的手,将人带入怀中了才捏着祝照的下巴抬起来,用手帕擦着她脸上的墨迹,声音轻柔道:“你若想学画,本王教你吧。”

祝照昂着头,脖子有些酸,等明云见擦好了她才嗯了声,指着桌面上的画纸问:“那王爷看看这幅还有救吗?”

“放弃吧。”明云见不禁失笑:“本王救不活。”

祝照也挺不好意思,换了张干净的纸来。明云见单手撑于桌边,前胸几乎贴着祝照的后背,右手抓着祝照握笔的手腕蘸了点儿墨,而后在纸上简单地画了几条竹节,一边作画,声音一边如醇酒,吹出了一股醉人的风,低低解释。

祝照望着桌面上的那张纸,不一会儿几根交错的青竹便画好了,挺有神韵,至少比祝照自己先前画的小儿涂鸦要好得多。

“看会了?”明云见问。

祝照嗯了声,明云见又道:“我们家小长宁这般聪明,记性又好,必是一遍就会的。”

祝照被他说得颇为脸红,明云见的下巴几乎磕在她的肩膀上,侧过脸朝她看了一眼,眼神含了些欲意,又被克制。

“再教你画兰花吧。”明云见道。

祝照问他:“世上那么多花儿,王爷为何独独喜欢兰花?”

明云见抓着祝照的手画了几片兰花叶,活灵活现,烛火的倒影于纸上跳跃。

等一幅简单的兰花图画好了,明云见才道:“因为兰花,是君子。”

他松开了祝照的手腕,祝照以为他要离开,正回头,却被明云见一吻落在了眉尾。他双手环抱于祝照腰间,逐渐收紧,不知是说与谁听:“小人易为,君子难守。”

祝照抿了抿嘴,放下了画笔。

她心想,若这一切都如周涟所言那般,不过是明云见演给她,取得她完全信任的戏,那他未免演得太好,太像,太真了。

他喜欢兰花,他愿为君子。

明云见的鼻尖轻轻蹭过祝照的鬓角,呼出来的热气比明子秋藏得酒还要烈些,祝照双肩微微耸着,便立在桌旁不得让开,于是双手紧张地抓着他的手臂,睫毛轻颤。

耳鬓厮磨了片刻,明云见便解了祝照的衣带,她腰上挂了的香囊穗子落地,淡粉色的外裙坠下铺开,一如盛放的莲花。

这个姿势亲吻稍稍有些困难,祝照得拼命回头才能迎合明云见,而他的手也于衣里,揉着她纤瘦的小腰,几乎要将人按于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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