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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同人)龙图案卷集(266)

“董萧住这么偏远?”展昭好奇。

“嗯,他住城外。”白玉堂指了指远处的一座别院。

展昭仰起脸,顺着白玉堂手指的方向望过去,微微皱了皱眉头,“那个董家庄的庄主,就是董萧啊?”

白玉堂点了点头。

“唉。”展昭突然叹了口气,顺手抱起小五背上的小四子,“要不然还是你自己去得了,我在这里等着吧。”

白玉堂微微不解,“为什么?”

“我和那家庄主不对付。”展昭像是还挺惊讶,“原来那人就是董萧啊,我还以为只是个普通的员外。”

“你跟他有什么过节?”白玉堂问。

“之前我追个犯人一直追到他庄子里,我进去抓人,他却是包庇罪犯,后来我强行将人抓了,才知道那是他结拜兄弟。”

白玉堂微微皱眉,“董萧的结拜兄弟?”

“嗯。”展昭点了点头,“貌似是怀疑妻子出轨,口角之时不慎将人推倒,他娘子摔死了,于是我要抓他吃官司。”

白玉堂皱眉,“你也没做错。”

展昭点头,“我抓他去是等包大人审的,他是误杀罪,虽然罪很重但是罪不至死。而且他娘子的确出轨,而且跟外边的情人密谋好了要毒死她相公然后霸占家产。不过董萧那位兄弟不知道为什么想不开,晚上在牢里自杀死了。”

白玉堂吃了一惊。

展昭无奈一摊手,“董萧当时就跟我撂下狠话了,说不共戴天。”

白玉堂微微皱眉,“他这算迁怒。”

“要是换做是你你也会不爽的,毕竟兄弟死得挺不值。我去抓他的时候董萧跟我打商量,说劝他来自首,让我宽限他几天。但是我怕他俩合谋跑了,非要抓人走。”展昭似乎也挺遗憾。

白玉堂倒是不以为然,“他兄弟想死的话,在家里也会上吊死的,董萧要怪你的话,还是会怪你当时干嘛不执意把他带去牢里,不然他也不会死在家里了。”

展昭摸了摸下巴,“至于这么不讲理么?”

白玉堂淡淡一笑,“谁知道。”说着,停下脚步,对展昭指了指身后,那意思——调头。

展昭不解,“不去了?”

“开封府谁不知道我跟你关系好。”白玉堂道,“敌人的朋友是敌人,董萧不会见我也不会帮忙的,回去吧,我们另想办法。”

展昭有些尴尬,“不会吧?他那么大人,跟我有仇又不是跟你有仇。”

“那就当我不想跟跟你有仇的人交往吧。”白玉堂说得轻松,一偏头,示意展昭——回去了。

展昭抱着小四子,转过身,跟上白玉堂。

箫良盘腿坐在小五背上,双手托着下巴听着展昭和白玉堂的对话,若有所思,小四子已经趴在展昭肩膀上睡着了。

两人正顺着原路返回,却是看到前边有一辆大马车驶来。

展昭和白玉堂见马车还挺大的,路又比较窄,就往旁边让了让。

不过两人让了,小五可没让。

小五还犯困呢,抬头看到两匹马拖着辆车子跑过来,心说干嘛要给马让路,马儿看到爷爷转身就跑才对吧。

小五的想法的确是对的,天底下看到它还能不跑的马的确也没几匹了。

果然,那两匹拉车的马一眼看到小五立刻停住,嘶鸣着就往后退,边甩头,有一匹吓得都哆嗦了,那样子像是要趴地不起。

赶车的是个五十多岁的车夫,赶紧拽着马缰绳一个劲喊“吁”,想让马安静下来。

展昭见此情景,叫了小五一声,对它一招手,那意思——过来!

小五只好老老实实驮着箫良过去了。

箫良还发呆呢,也没动弹。

小五是让开了,但马估计短时间内走不动了,吓得直往一旁歪歪。

那个车夫无奈,下马跟马车里的人说,“庄主,马车可能走不了了,”

这时,马车的车帘一挑,一个三十多岁的黑衣男子手里抱着一个锦盒,下了马车。

白玉堂和展昭一看下来的人,都忍不住皱眉——董萧。

董萧下马车一抬头,第一眼看到白玉堂了,又惊又喜,“白兄?!”

白玉堂对他点了点头。

展昭见董萧的样子,应该不是泛泛之交那么简单吧。

董萧哈哈大笑,“白兄好久不见了,哈哈,今日叫我碰上了,我说这马车走不动了呢……赶紧,跟我回庄……”

董萧说到这里,说不下去了,因为他一眼看到展昭了。

展昭颇为尴尬,对董萧稍稍点了点头。

董萧满脸的笑容立刻没有了,冷声道,“原来是展大人,贵足踏贱地,不会是又要来我庄上拿人吧?”

展昭嘴角抽了抽,心说——算了,忍你,反正今天诸事不顺。

“哈啊~”小四子似乎是被说话的声音吵醒了,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醒过来之后,看到眼前的展昭,搂住脖子亲昵地问,“猫猫事情办好了没有?”

展昭笑了笑,点头,“办好了,我们回去了好不好?”

“好呀,我们去军营找九九玩吧?”小四子拍手。

“呵呵。”董萧似乎不放过任何奚落展昭的机会,“原来除了做包拯的家奴,还要做九王爷的家奴,堂堂南侠客,真是不容易啊。”

展昭窝火,心说要不要抽他呢,好想抽他啊,算了算了,他是白玉堂的朋友……忍耐。

董萧说完,不再理会展昭,对白玉堂道,“白兄,这边请。”

白玉堂没动弹,看了看董萧,脸上也没什么表情。

“白兄?”

白玉堂想了想,突然拿出那块碎裂的玉佩来,给董萧,问,“谁做的?”

董萧接过玉佩看了看,“呦!这手艺不错,应该是云南一带制玉高手的手艺。”说着,闻了闻有松香味,点头,“没错!北方用蜡,南方用松脂。”

“知不知道是什么人做的?”白玉堂问。

“嗯……”董萧想了想,道,“你可以去问问叶夫人,她对南玉是最了解的,特别是这种假的玉。”

白玉堂点了点头,收了玉佩,对董萧道,“绝交吧。”

“呃……啊?”董萧被说了个莫名其妙,“绝交?”

展昭也惊讶地看白玉堂。

白玉堂点了点头,“看在我跟你有些交情,你第一句‘家奴’我就不跟你计较了。第二句家奴咱俩就算绝交了。要是再让我听到一句不想听的,你就给自己弄副上好的玉棺,准备入殓的时候用吧。”

说完,走了。

展昭看了看目瞪口呆的董萧,又看了看负气而去的白玉堂,有些尴尬。

小四子也捧着脸左右看——什么情况?

箫良单手托着腮帮子,撇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董萧一愣,转脸瞧箫良。

箫良斜眼,“知道人家让着你不跟你计较就口出恶言,论真格的一百个你这样的都死了,切,不识抬举。”

董萧面上有些热。这小孩儿嘴真毒,不过也对,以展昭的功夫,刚才估计是看在白玉堂的面上忍耐了,不然一百个自己这样的都挨揍了。只是……董萧也不满,他和白玉堂好几年的交情,开封最近盛传白玉堂和展昭走得很近,但为了展昭跟自己绝交,也未免太不够朋友了!

“白玉堂!”董萧也翻脸了,在后边质问,“你既然要跟我绝交,为何还要问我玉佩的来源?!”

白玉堂无所谓地一挑眉,“本来真不想问,但这猫不能白挨句骂,算是便宜你了。”

展昭嘴角忍不住动了动,赶紧忍耐,这会儿不能笑啊,虽然蛮开心……

“你……”董萧冷笑,“你与他是朋友与我也是朋友,朋友原来也有轻重,算我看错你了。”

白玉堂望了望天,“朋友当然有轻重。”

董萧皱眉,“若是有一天,展昭与你几位兄长发生矛盾,你也与你兄长绝交?你这无情无义之人!”

展昭无奈,越扯越远了,这要是董萧上江湖上乱传白玉堂无情无义什么的……虽然白玉堂本来就名声不算多好,无情无义的级别应该还不如他本来就有的那句“翻脸比翻书还快”的评价。

“怎么可能。”

原本很难回答的问题,不料想白玉堂却是轻轻松松就回应了,他伸手轻轻一拍展昭的脑袋,道,“我几个兄长不知道多喜欢他。”

展昭眨眨眼——真的么?难怪经常有土产送过来啊。

“你……”董萧还没说完,白玉堂眼色一寒,冷声道,“我喜欢的,他们都善待,做我朋友,这是最起码的要求。”

“混账,和你做朋友就非要善待展昭?”董萧觉得荒谬,“这是什么道理?”

“没错。”白玉堂却是点头,一挑眉,“这是最起码的道理。”

“也就是说,所有展昭的仇人都是你的仇人,所有你的朋友也要是展昭的朋友?”董萧顿足,“你白五是中了展昭的邪了不成?原则都没有了!”

白玉堂无所谓地一挑眉,“这就是原则。”

董萧被噎得一句话都没有,恶狠狠一甩袖,“绝交就绝交,我董萧没你这种朋友。”董萧本来还想说几句,和展昭一起去做朝廷的家奴之类的狠话……但是话到嘴边还是吞回去了,白玉堂不是说笑的人,说不定一会儿真的没命回家了。

董萧一肚子气上了马车,吩咐家丁赶车回去,还说,“从今以后,我董萧跟白玉堂不再是朋友,还有所有要跟我做朋友的,都不准跟白玉堂论交情,否则一律绝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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