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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离婚的边缘疯狂试探(66)

她到现在终于想到了“射”的替代词,那就是“浇”。

可是为时已晚,她要是现在才说,那更奇怪。

酒店大堂有等候区,云雾来在让祝凯旋去房间等她还是在大堂等她之间犹豫一会,还是决定带他回房间。

她真的很怕又被他说矫情。

电梯上行,她的房间在37楼,电梯小小的密闭空间里一片寂静,始终没有进来第三个人打破平衡,独处的时间像被加了慢镜头,迟迟走不到尽头。

他们现在的状态比较微妙,经过这两天的相处有破冰的迹象,但是分开多年的隔阂尚且横在两人中间,他们还远远不到可以说说笑笑的地步。

叙旧?关心这几年来对方的生活?继续刚才的话题?

似乎,不管说什么都显得很刻意。

于是默契地选择了沉默。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云雾来忍不住抬头看楼层数,数算这折磨人的电梯时间还有多久结束。

她从光可鉴人的电梯壁上捕捉到他来不及收回去的视线。

两人的目光在电梯壁中相撞,而后,同时移开,祝凯旋看向旁边,云雾来继续抬头。

怎么才22楼。

她待会要好好问问宴随了,他们家为什么闲着没事把酒店建得那么高。

再过了一个世纪,电梯的速度终于放慢了,然后稳稳停下来,在微弱的“叮”声中,到达37层。

云雾来不动声色地舒了一口气,她从来没觉得电梯外面的空气这么新鲜过。

走廊很长,弥漫着让人舒适的淡香。

两人一前一后,踩在厚厚的地毯上,无声无息。

房间里,云雾来的行李箱大大咧咧地瘫在地上,里面的东西翻的乱七八糟,柜子上,沙发上,到处都堆着她的东西。

她平时不这样,喜欢把住的地方收拾得整整齐齐,今天是个例外,出门的时候急了点,着急忙慌地找了半天东西,把房间给弄乱了,后来没来得及收拾。

从前祝凯旋把房间弄得乱糟糟的话,会遭她埋怨。

云雾来如芒在背,她不敢想象身后的祝凯旋看到她房间的表情,他大概很鄙视她这个双标玩得飞起的女人吧。

早知道就让他在楼下等了。

她为什么要在意他说她“矫情”。

祝凯旋的眼睛里确实有异样的情绪。

但与她想的完全不是同一码事。

他平时没有必要住锦城的酒店,所以这是他第二次看到宴森酒店的内部,前一次没注意,这一次才发现,宴森酒店的浴室是360度无死角的透明。

酒店给浴室装透明玻璃很正常,但问题是她带他上来了。

他看看前头女人的背影,有点不确定她带他上来的目的了。

云雾来进门,装作不经意地踢上了行李箱,说:“你坐一会,我洗下澡。”

祝凯旋在沙发上挪开她的衣物坐下来,嘴里催促道:“快点……”

他的尾音随着手被贴上个东西,有些许的变调。

他微微抬手,是她的硅胶胸贴。

云雾来:“……”

祝凯旋把那团浅肉粉色的东西从自己手上扯下来,放到了茶几上,重新用正常的说话声音催了一遍:“快点,饿死了。”

她拿上换洗的衣物进了浴室。

两人隔着玻璃对望一眼。

他的眼神略显晦涩,而后侧过头去,不再看她。

云雾来突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他是不是以为她想给他现场表演一个洗澡节目……?

他是不是还觉得自己侧过头去不看她洗澡,是很绅士的举动?

“靠。”她哭笑不得,低咒一声,抬起手,在门旁的开关处按了一下,终结了男人的不良思想。

透明玻璃慢慢变至磨砂效果,她的身影淡到几乎看不到了,只剩很微弱的肉色,隐隐约约映在玻璃上。

不一会,浴室里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

祝凯旋余光注意到了玻璃的变化,正眼看去一眼,确认浴室装了隐私保护按钮。

他说呢。

他揉了下自己的太阳穴,淡声奚落:“矫情。”

她前一次回来的时候,他不过轻轻抵下门,她就敢松了手放他进门,他还以为她去了国外几年,让资本主义的开放风气给熏陶了。

合着还跟以前一样矫情。

云雾来出来得很快,没超过10分钟,她洗了头洗了澡,还卸了妆,速战速决。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心理作用,她觉得被射……不,被浇过卸妆水的那一小片皮肤痒痒的。

祝凯旋已经扯松了领带,最上面那颗纽扣也解了,撑着脑袋靠在沙发扶手上玩手机,听到开门声,抬起眸来看她。

慵懒又散漫的模样。

画面很养眼。

云雾来的脚步微不可察地一顿,随后若无其事地继续前行,欲盖弥彰地埋怨道:“我的脸都过敏了,什么乱七八糟的牌子都敢往别人脸上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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