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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贵媳(132)

孟尔冬扯掉她身上的衣服,火烫的唇不断地在她的脖子中吮吻,一直往下,解下自己的裤子,正欲长驱直入,一个咕哝却熟悉的声音却在他身后传来,让他一个激灵,几乎没缴械投降。

女人尖叫一声,看着孟尔冬身后突然出现的女人,吓得魂不附体,躲在孟尔冬身前不敢抬头,瑟瑟发抖。

宣雨睡眼惺忪,迷迷糊糊的,一张巴掌大的小脸通红,待看清眼前的状况时,立即转过身去说道:“对不起,你们继续。”就想要回到房去。

可这里哪有什么房,他的这个地方就是开放式设计,唯一的一张大床就在一扇落地玻璃后,将整个空间都一目了然,否则,她也不会被惊醒过来。

孟尔冬叹了一声,拉上裤子,将欲望硬生生地压下,对身前的女人说道:“你先回去,我再打给你。”

“冬少。”那女人不依,嗲着声娇嗔一声,怨恨地瞪了宣雨一眼,都怪她,捣毁自己的好事。

“我不喜欢不听话的女人。”孟尔冬微微的冷了声音,瞥了她一眼警告地道。

女人脸色微变,瞬间拾起地上的衣服套上,娇声道:“好嘛。”她穿着整齐,走到他身前亲了一口:“那你记得找人家哦。”

“去吧。”孟尔冬拍了拍她挺翘的屁股,将她推出门后锁上,才反身看向站在客厅里局促不安的宣雨。

“女人,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突然出现开声,分分钟会造成我不举的。”孟尔冬赤着身子向厨房走去,倒了一杯水,看她穿着自己的衬衣和四角短裤,披散着乱发,不伦不类,却该死的诱人,那刚压下去的欲望又悄然爬了上来。

宣雨无辜地眨了眨眼,抿着红唇皱眉说道:“我怎么知道你会带人回来,你不是在四季酒店长期包了一间炮房的吗?”

孟尔冬刚喝下一杯水,闻言不由噗的一声,将口中尚未来得及咽下的水悉数喷了出来,咳咳的剧烈咳嗽着。

“你,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么粗俗了?”他指着她,结巴着开口,炮房?这么粗俗的语言亏她说得出。

宣雨坐在沙发上,抱着一个抱枕,头有些昏昏沉沉的,沉重得很,摇了摇头道:“我说的事实。”

孟尔冬踱到沙发前,看着她问:“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说一声。你不回你家,悄悄的摸上来干嘛。”他的几个住处,她都知道密码,这处是他最常回的住所,想不到第一次带女人上来就被她抓了个现行。

宣雨一默,懒懒地靠在沙发上,抱着抱枕微阖着眼,有气无力地道:“今天,无家可归,就过来了。”

她其实知道风清云一定会上她家去找他,所以干脆就来孟尔冬这里呆一晚。她还想不到,该怎么面对他,她要好好的想一想,到底要怎么办?

孟尔冬挑高了眉,上下的审视她,一双眼就像一台X光机一样,想要看出个所以然来。

“吵架了?”良久,他才淡淡的开口,陈述着一个事实。

宣雨已经躺在了沙发上,闭着眼说道:“比吵架还要严重许多倍。”

“说。”

“冬子,我发觉,人生其实无处不狗血。刚有勇气向他剖析自己,有勇气丢弃从前,有勇气去面对未知。可是,当我抬起胸,雄赳赳气昂昂的时候,一个巨浪过来,劈头盖脑的,将我心中熊熊燃烧的名叫勇气的火焰,剿灭得连点火星都不见。”她阖着眼,叹了一声长气道:“是我运气不好,还是我的命生就如此,命运多舛?”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孟尔冬皱起眉,看着她躺在沙发上有气无力的样子,十分的不对劲,不由向她靠近。

宣雨唰地睁开眼,看着天花的一点,久久不语。

孟尔冬正欲再问,裤袋里的手机却一阵轰鸣,他摸出一看,皱了皱眉,看了一眼宣雨,按下接听键:“风书记。”

宣雨顿时看了过来,对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使劲的摇头打手势。

“她不在,挂了。”孟尔冬冷淡地对着话筒说了一句,结束通话,看着宣雨说道:“现在可以说了吧,你们又闹什么幺蛾子了?”

宣雨松了一口气,重新躺在沙发上,头愈发的沉了,她按着额角徐徐说道:“今天,本来要向长辈们坦白一切,可是,还没来得及说话,一句宣倩柔怀孕了就结束了一切。”

“什么?”孟尔冬跳了起来,皱眉问:“风清云怎么说?”

“我不知道。”宣雨阖着眼,疲惫地说道:“我不知道他的想法,我也没有勇气知道,至少现在,我没有勇气。冬子,我很累,我想睡一会。”

孟尔冬这才察觉到她脸上不正常的潮红,伸手探向她的额头,却被那温度烫的猛地缩回手来,惊呼一声:“**,你发烧了?你这笨蛋,怎么不早说?”他二话不说的就拉起她,向门外走去:“走,去医院,我看你是不弄死自己不罢休。”

宣雨被他那么一扯,脑瓜子昏沉得更厉害了,晕晕乎乎的,使劲地挣脱他的手,说道:“我不能去医院。”看到他沉下脸,又追了一句:“冬子,我怀孕了,所以,我不去医院。”

孟尔冬一听,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呆愣在当场,看着她潮红的脸,又将目光移向她的腹部,像是要射穿那个地方一样,良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怀,怀孕了?”

《》第2卷逐爱篇第253章舆论散布

第253章舆论散布

孟尔冬表示很郁闷,同时也很无奈,堂堂的远东总裁居然沦落到当护工,服侍一个病人,而眼前的女人,明明更应该由她的男人来侍候,凭什么由他来干,该死的。

重新将一条冷毛巾敷在宣雨的额头上,他坐在床沿,看着她还是潮红的脸说道:“还是去医院吧?”

宣雨摇了摇头,声音有些沙哑,说道:“不用,我能熬过去。”

“你到底犟个什么劲儿?万一孩子因为你有个什么好歹,你良心何安?”孟尔冬恨恨地瞪了她一眼,尔后又道:“他不知道?”

“嗯。”宣雨苦笑,她不是不想说,而是来不及说,现在这情况,她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那你打算怎么办?”孟尔冬看着她说道:“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你该怎么办?”

宣雨平躺在床上,双手放在腹上,看着天花板的橘色吊灯轻声说道:“我也不知道,冬子,我可以怎么办?”

“自然是坦白。”孟尔冬双眼一瞪,冷哼着道:“是男人就该负起责任来,是取是舍,总要丢弃一边。”

“真有这么容易吗?”宣雨看了他一眼,说道:“若是他舍的,是我,我又当如何?”

“我娶你。”孟尔冬想也不想的就说道:“有什么大不了的?他舍最好,买大送一,便宜我了。”

宣雨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叹了一声后说道:“冬子,我只怕,这孩子被知道后,会留不得。”

就从今天这闹剧来看,风家长辈已经认定了宣倩柔腹中的孩子,还将婚期提前,那是他们家名正言顺的传承,而她腹中的这个,名不正言不顺,她害怕,害怕他(她)会被处理。

她太清楚风家在这个国度的地位和声望,私生子这样的名词若出现,会是怎样的后果,她连想也不敢想,届时受牵连的,不仅仅是风清云,还有风国华他们,他们是不能容许这样的污点发生的。

闹大了,对谁都没有好处,不声不响,或许还能一只眼开一只眼闭,任由这孩子存在,就跟现在的官员一样,偷偷摸摸,安静的隐姓埋名。

孟尔冬也不是平民百姓出身的人,个中的厉害如何不知,按着风家的权势,这样的事一旦闹开,必定闹得不可开交,风家被推在风口浪尖上,是不容置疑的,宣雨的孩子保不保得了,也有待商权。

他叹了一声,愈发的恨起风清云来,恨不得将他往死里揍一顿,然而自己取而代之,可他,总是比他迟了一步,少了些幸运。

“难道就这么算了?小雨,你让步,委屈,也十年了,什么都够了,这回你还想让吗?”他长长地吁一口气说道:“让这孩子名正言顺的出生,只有两个选择,第一个是打倒宣倩柔,取而代之,第二就是嫁给我。”

“别开玩笑了。”宣雨默了默,有些头痛:“以后再说,好吗?我想睡会。”脑袋很重,她实在是没有力气再去想了。

孟尔冬张了张口,看着她眼皮下的青黑色,最终还是放过她,又绞了一条毛巾替她换上后说道:“好,睡吧。”

许是真的累了,再加上身体的沉重,宣雨很快睡了过去。只是,她睡得很不安稳,眉心一直拢着,似乎梦里面,被许多的杂事困扰着,任她如何挣扎也挣脱不开。

窗外,细雨纷纷,刺骨的冷夹杂着雨水的气息卷进屋里。

风清云再一次拨打宣雨的手机,里面的语音提示让他烦躁得将手机狠狠地掼在地板上。

重重地将身体跌坐在沙发上,他揉着眉心,只觉得胸臆间像被一只猫挠了似的,微痛,麻痒,烦躁不已。

她这是去了哪里?这么晚,一个人是会去哪里?

刻意的躲着他,是因为对他失望了吗?不相信彼此的承诺了吗?说过要一起面对,说过会幸福,现在,是逃脱了吗?

可风清云,此时的你又有什么资格让她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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