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名门贵媳(21)

原以为那一天说要放下,就真的会放下,然而,她的再度出现,却让那颗已平静得泛不起波澜的心湖泛起了丝丝涟漪。

已经无法确定自己的心意,唯一清楚知道的就是,那些不好过的日子,他要一点一点的奉还,让她清楚自己,当年自己的挣扎。

滴铃铃,裤袋里一阵震动,他掏出一看,不由放柔了脸孔,按下接听键:“喂,倩柔吗?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细碎温和的话语从半敞的阳台门传了过来,夹杂着深秋临冬的冷风钻入躲在门后的宣雨的耳膜里头,刺骨的冷。

她听着门的那边,那个男人温和的声线,对电话那头的人柔声地哄睡。那细碎的声音,听来温和,却如尖利的浮冰,直插进她的心里头,冷得四肢百骸都僵硬起来。

如果,如果当年没有离开,他如此的柔情,是不是还属于自己?

呵,没有如果,这个世间没有如果,一切都不会重来。

风清云挂了电话后回到房中,已然一片黑暗和安静,似乎没有半点人气,然而,他却清楚地听见那轻微的呼吸声从床上传来。

他漠然地站了一会,脱下身上的睡袍,躺上床,翻身压在宣雨身上,唇精准地往她的唇压了下去,细细的吸吮舔舐。

温热的唇从她的唇滑下,来到她的脖间,舔舐啃咬,呼吸微微变得沉重起来,然而,他很快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她没反应,没有半点回应和该有的反应。

还没等他抬起头来,她骤然开口的一句话,却让他僵在她的脖间。

“宣倩柔知道你正在搞她的姐姐吗?”

《》第1卷初篇第75章她没你那么贱

风清云抬起头,透过窗外射进来的微光看着她,如墨的黑眸迅速萦起阵阵风暴,翻腾着,肆虐着。

她如同一具没有灵魂的尸体一样躺在床上,任由身上的人压着她,她的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天花板的一点,漠然地开口:“你说她知不知道,我和你将要上床?”

风清云紧紧地抿着唇,看进她的眼睛,没有开口,然而,他身上迸发出的凛冽气息清楚地告诉宣雨,他正在酝酿着滔天的怒火。

她在这个时候说这些,是什么意思?提醒他吗?

她没有闪避,对上他清冷又夹杂着怒火的眸子,嘴角忽地牵起一笑,似是嘲弄地道:“如果她知道,你说,会不会很好玩?小姨勾引老公呢,这话题一定很劲爆。”

她如此说着,漫不经心,又带着些无所谓,一直放在身旁的手抚上他的裸背有一下没一下地划着,喃喃地道:“我真的很好奇呢。”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风清云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薄唇邪邪地勾勒而起,眸子里没有半点温度,冷得渗人。

宣雨不语,却骤然以唇贴上他的唇,学着他的样子以舌尖描绘着他的唇线,一双手不住地在他身上游动。

风清云不为所动,一把攫住她的下巴,瞪着她冷道:“答我。”

“我觉得行动比较实际。”宣雨轻笑出声,笑声在房中荡漾着,却透着无比的荒凉和冰冷。

乘他不注意,她一个翻身取代他的位置在他上面,跨腿坐下,手抚上他的胸膛,不经意地滑过,唇含上了他的喉结,又是舔舐又是轻轻啃咬,呵气如兰。

风清云只觉得她在自己身上点着火,尽管怒不可遏,但是却不得不承认,她该死的勾起他的反应了,而她的动作,更让他怒得想要迫切的发泄。

她为什么会,她怎么会懂这样的**,是用在谁身上了吗?是经过**了吗?

下腹处一阵紧绷,她的臀部正坐在那个蓄势待发的位置,他心思百转,带着刺激,带着惊疑,又带着因不知而起的怒火。

“宣倩柔也会这么取悦你吗?”她含上他胸前的茱萸,以舌尖舔舐了一番后,又邪笑着看向他。

她忍着心里的不适,取悦着他,不断的吐出那个名字,让他发怒的同时,也让自己的心鲜血淋淋。

比起他的怒,她更为自虐,为着刚才听见的那一番话,为着过去的不平,为着那个女人,她选择了残忍和不顾一切,刺他一刀的同时更刺自己两刀。

“她没你那么贱。”风清云冷冷地出身,同时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他身下,将主导权掌控在自己手中。

《》第1卷初篇第76章他们睡了

“她没你那么贱。”

宣雨听着这句话,呵呵的笑出声,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是的,她贱,所以才会在这个时候回来,她贱,才会答应那个要求,她贱,才会躺在他的身下。

可是,这话在他口中说出来,怎么就这么的痛?就像千支针插在心口上,每一个针孔都在滴着血,痛疼是那么的尖锐。

“女人要贱,才能得到一个男人,不是吗?”宣雨笑着开口,眼眸再也不看他,那个人不也因为贱,才会得到他吗?她呵呵地道:“宣倩柔,你怎么就知道她不是贱人?”

“闭嘴。”风清云的手掐上了她的脖子,冷道:“她不是你诋毁的人,她也不是你。”

该死的,不要这样笑,这样的笑容让他感到心里发堵,让他感到慌乱,仿佛自己在伤害着一个手无寸铁的婴孩似的。

宣雨闭上了眼,嘴角浮上一抹嘲弄的笑,小声说道:“风清云,你的眼到底哪去了?”

那声音如同蚊呐,风清云压根听不到她在说什么,只是重新将唇压向她,一双手也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和自己的。

没有前戏,没有亲吻,没有安抚,他以双脚顶开她的双腿,带着浓厚的惩罚和怒火,骤然挺腰一送。

只听得一声闷哼,身下的人微微颤抖了一下身子,手握紧了床单,却再无别的声响,他微愣,怔怔地静止不动,看着身下紧闭双目的人。

原以为她有那些熟练的**动作,怕是已经和谁,或者是和那个孟尔冬做过了,十年的变化太多,他尚且没有守住自己,那么她呢?

他是不愿意去相信的。

然而,那一层阻挡让他想要退出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那样的力度早已经冲破薄弱的防线,那温热的液体淌过,却像冰水一般,带着寒意透进他的心底。

像是带着补偿似的,他吻向她的唇,舔舐吸吮,辗转缠绵,没有半句安慰的话,仅仅以吻来诉说着自己的歉意。

片刻,他才放开她的唇,满意地看着身下的她气喘吁吁,下身才有节奏地律动起来。

宣雨承受着他一波一波的撞击,随着他跌宕起伏,那被撕裂的疼痛之后是极致的愉悦,无法抵挡地,一串低吟嘤咛从她唇中溢出,细细碎碎的,如同悦耳的轻音乐。

而另一个城市,一个美丽纤柔的女子却忽地从梦中惊醒过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她抓过床头的手机拨出1键,里面提示机主已关机的女声让她的心一下子沉到谷底。

《》第1卷初篇第77章原来爱情这么伤

从最初的浅尝即止到不知餍足,风清云像是发了狠似的,一次又一次地蹂躏着宣雨,像是把十年的不忿和不满都要宣泄出来,不顾她的哭喊求饶,不顾她的哀声低泣。

他的动作时而如狂风骤雨般猛烈,时而又像轻风拂静水般柔情,每一个撞击都像重锤一般撞进她的心里,抵死缠绵。

如猛兽发出的低吼声夹杂着娇吟在客房中荡漾着,空气中弥漫中一股子淫靡的味道,久久不散。

直到天际泛出一丝暮白,风清云才累极的从她身上倒在一旁的位置,很快就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

而宣雨,则背对着他看着窗外那一丝暮白越来越亮,那一直隐忍着不落的泪水,终于从眼角滑下,滴落在枕上。

她从床上翻身下来,拖着像被车轮碾过的身子走进浴室,浴缸里放满了水,她将整个身子浸在里面,温热的水没过身体,才觉得好了许多。

想起这一晚的一幕,她顿觉得浑身都在疼痛,而那疼痛,远远不及心灵上的凄戚荒凉。

没有爱的性,原来就是这样,仅仅是肉体彼此靠近,彼此取暖,彼此触碰,没有温情,没有从心而出的喜悦,只有例行公事一般的无奈。

幻想过无数次自己的第一次,却从来不曾想过,会是以这样的方式去完成,不是两相恩爱的缠绵,而是彼此伤害的折磨。

她故意触怒,刺激他的心性怒火,他欣然接受,回以的是极致的折磨。

欢愉之中,又夹杂着沉重的苦涩,这就是她的第一次。

原来爱情这么伤,比想象中还难。

宣雨将自己的头浸在水里,无声地哭了起来,那些泪水融入水中,看不见,一如她心底的伤。

擦干头发走出来,她怔怔地坐在床边看了身旁背对着她正沉睡的男人一会,良久,才叹了一口气,躺在他身边,贴着他的背,手搭在了他的腰间。

即使是假象,也让她小小的偷这一抹温暖吧。

她将冰凉的脸颊贴在了他温热的背部,轻轻摩挲着,在他平和均匀不的呼吸声中睡了过去。

而她不知道,在她细微均匀的呼吸声响起的时候,她搂着的这个男人,却睁开了眼睛,墨黑的眼底深处,眸光复杂难明。

低头看着腰间上的那只白皙的小手良久,他最终叹了一声,转过身去,将她抱在了怀里,头搁在她的头顶上,沉沉睡去。

上一篇:宫·媚心计 下一篇:黑道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