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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贵媳(26)

“对哎,我都给忘了,幸好有你提醒,谢啦。”宣雨一听,拍了拍自己光洁的额头,不好意思地挠着后脑道。

“我就等你讲爱情故事好了。”宣倩柔闻言低头一笑,揶揄着她。

“好啊,你取笑我。”宣雨顿时装牙舞爪地瞪着她,扑了过去,抓她的腰身和袭胸:“看我不教训你,哎哟,小包子可有肉了,让我瞧瞧。”

“呵呵,别,姐姐,你饶了我吧。”宣倩柔抓着自己的胸襟红着脸求饶。

“看你还敢不敢。”宣雨哼了一声,扬起小下巴,两人对视着噗嗤的笑出声。

那天天很蓝,草很清,她和风清云两人骑着双人自行车到郊外野餐,英格纹的地布上,摆满了食物和饮料。

他第一次吻了她,小心翼翼,像是对待珍宝似的,在那张地布上,他们相拥而吻,他的眼神,就和天上的颜色一般美好,让她沉迷其中。

他的唇,比那天上的浮云还要软,像是棉花糖似的,在她的唇上舔舐描绘。

那一年,她十四,他二十二,已成大男孩,察觉到他的欲望,她羞红了脸。

“小坏蛋,快点长大。”他宠溺的点着她的鼻子说道,下身悄悄地离开她的身体。

他们在绿油油的草地上奔跑,滚得头上身上都是草和树叶,他爱叫她小淘气小妖精,会搔她的咯吱窝,让她咯咯的求饶。

镜头忽地一转,叫她小妖精的人突然走向不远处盈盈站立的宣倩柔,两人携手而笑,任她如何呼叫,都不再回头。

“别走,别走,别走……”宣雨摇晃着头,额上俱是冷汗,大叫着从床上翻坐而起。

睁眼看着一室黑暗,她有些茫然,却原来不过是南柯一梦。

这是她回到佟城后,第一次梦见小时候的事儿。

咯的一声微小的暗响在寂夜中传进耳膜,格外清晰。

她一惊,拿起放在床边的睡袍往身上一披,顺手抄起放在门边准备送给宣俊杰的棒球棍,就着窗外的灯光小心翼翼的扭开房门走了出去。

略显沉重的呼吸声从客厅里传来,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里,双手握紧了手上的棒球棍,一步一步的往沙发边上移去。

一片寂静和黑暗,她几乎听见了自己咚咚咚地跳个不停的心跳声。

高尚住宅,竟然还会有盗贼潜进来吗?该死的孟尔冬,不是说这里的物业保全很是良好吗?

那盗贼正半躺在沙发上,一股浓烈的酒味传来,她悄无声息地走了过去,高高地举起棒球棍,就往沙发上打去。忽地,盗贼打了一个酒嗝,让她的手一下子收了回来,棒球棍掉落在地上。

哐啷一声,实木制造的棒球棍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在午夜里十分清晰。

她连忙摸黑走向门边打开灯开关,只见沙发上的男人扬起手挡在眼前,遮挡着突然亮起的强光。

宣雨怔怔地看着那个男人,惊得张大了嘴,他怎么会进来的?

风清云似乎喝醉了,躺在沙发上,缓缓睁开眼睛,似乎有点奇怪屋子怎么会突然亮了。

宣雨走了过来,皱着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问:“你怎么会进来的?”

然而,回答她的是一个极大的力度,风清云翻身而起将她拉倒并压在了沙发上。

炙热的吻如狂风骤雨般降落下来,铺天盖地的,来势汹汹。

睡袍被他扯开,就连睡袍下的**都被他一个用力撕碎,宣雨是又羞又怒,对他是又打又踢。

“风清云,你疯了不成?放开我。”她尖叫着用力推开他。

风清云已经解除自己身下的束缚,抬头赤红着眼对她阴森森地道:“我他妈就是疯了。”

不等她有所逃离,不顾她的挣扎,一腿用力挤开她的双腿,一个用力挺身,强行贯穿了她,唇压在她的唇上,吞下她的尖叫痛呼声。

《》第1卷初篇第87章舍得回来了吗?

痛,如初夜般被生生撕裂的痛,蔓延周身,直达每一个毛孔,都在哭诉饮泣。

他的不怜惜,如对待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头娃娃一般,尽管发泄着**的兽欲,没有愉悦,只有疼痛,无边的疼痛。

他的每一个用力的撞击,都像是打桩机一般重重的压下来,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撕裂焚毁一样。

“风清云,你疯了,啊……痛。”宣雨在沙发上半直起身子,眼中大滴大滴的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滑落,颗颗像碎掉的雪莲花。

“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宣雨。”风清云抓着她的两条长腿搁在肩膀上,更用力的压了下去,将她生生压成了一个M字型。

他伏在她耳边粗喘着,那浓重的酒气喷在她的耳窝上,又传至她的鼻尖,熏人欲醉。

“呜……停下来,停下……”那一波接一波的浪潮席卷着她,让她的头左右摇摆着,双手的指甲深深掐进了他的背部。

疼痛夹杂着欢愉开始在脚趾尖蔓延开去,像是大海中的暴风雨一样,狂肆,粗暴,凛冽,却又无法忽略它带来的刺激。

风清云低头一口咬在了她的脖子上,牙齿磨着舔舐着,感受着那娇嫩肌肤下渗出的血丝,更让他兴奋和疯狂到了极点,动作愈发的激烈起来。

几日来的等待和频临爆发的冰点一下子全部宣泄出来,如狂风骤雨般,铺天盖地的压下。

世间最无奈最惶恐的莫过于无止境的等待和一次次的成空,而这世间最无情最绝情的莫过于身下的这个女人,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她到底置他风清云于何地?

是她惹他的,是她给了他这个机会,是她带走他的仅存的一点怜惜。

该死的坏女人。

风清云不断地耸动着腰身,随着身下的人一个尖叫,感觉着那温热,他的腰脊忽地一麻,一个低吼,将热能悉数挥洒在她的体内。

宣雨呜呜的低泣着,浑身都在颤抖着,疼痛和欢愉并存,颈脖间一阵湿濡疼痛,一股子淡淡的血腥味侵入鼻尖,她知道,他真的发疯了。

激情平息,她的哭泣声收了起来,推了推身上的人,没反应,她再一看,顿时忘记发怒,一头黑线。

不知什么时候,风清云已经睡着了,而他的手还握着她的一边丰盈,下身也不曾离开。

宣雨是又羞又恼,难怪身上是越来越沉,转头看了一眼客厅里的钟表显示的时间,已是凌晨两点了。

她撑起他的身子,艰难地从他身下移出自己身子,一股子热流顺着大腿滑下,淫靡的气味在空中弥漫。

她的双颊发红,居高临下的看着扑倒在沙发上沉睡的人,抿着唇,眼神复杂。

这场欢爱如骤雨一般快,他身上的衬衣尚未脱下,现在却已经扭成了酸菜条儿,一头乌黑的短发凌乱地覆在额角,下身赤着,露出浑圆又**的屁股。

宣雨摇了摇头,立即冲进浴室清理自己,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捧了一盆热水出来。

以热毛巾擦了擦他的脸和身子,再吃力地办拖半搂地将他搬进房内,倒在床上,她的额上已是一阵密汗泌出了。

“真沉。”她瞪了熟睡的他一眼,手指曲起报复性地在他额上一弹,看他吃痛的皱了皱眉,不由一惊,好在他最终没醒。

拉过一旁的被子盖着他的身子,她坐在床边看着他,他的眉始终皱着,似乎梦中有些很不好的的事,不由伸出手指抚在上面。

对她那天早上的私自离去,他很生气吧?骄傲如他,又怎会不气。

摸了摸脖子,她咝的吃痛出声,刚才在浴室看了,一片血肉模糊,还泛着一圈牙齿印,她就知道,他是用了猛力,想要把她吞进肚里的。

那几天她去了小时候侍候妈咪和她的欢姐家里,那是一个小城,有着白墙灰瓦,小桥流水,在那里,她关了手机,不和任何一个人联系,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

那几天很宁静,欢姐对她的到来很是欢喜,忙前忙后,又哭又笑,看她的目光总是透着怜惜和疼宠。

欢姐很老了,头发已然花白,一个人生活着,尽管孤独,却远离繁华喧嚣,和一众老人一起,有着自己的世界。她最爱窝在欢姐的脚边,枕在她的腿上,听她说着过去,那潺潺低低的哑声,让她烦躁忧郁的心一下子感到开阔。

如欢姐所说,有些事情,要躲躲不过,唯有勇敢的面对,坎再高,慢慢的爬,有一天也会爬过去。所以,她回来了,回来面对。

风清云就是她的一个坎,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能爬过去,她也不知道需要多少时间,但她此时能做的,就是坦然面对。

宣雨躺了下来,侧身神看着他,手指划过他的眉眼和唇线,喃喃地道:“你就是我人生的一个高坎儿,你知道吗?”

翌日,清晨。

风清云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只觉得头一阵剧痛,混沌的不知方向。

昨夜是和书记他们一起在会所喝酒,天南地北地侃,小姐和酒不知叫了多少,最后怎么离开的他都不知道。

唯记得梦里,是一场缱绻激烈的欢爱,那个让他想起就心里发痛的女人,在他身下如何的哭喊求饶。

他甩了甩头,揉着额角睁开眼,天花板是浅紫色的颜色,不是他的卧室,他有些发愣,忽闻一阵清浅均匀的呼吸声,不由扭过头去。

宣雨正蜷缩着身子睡在他的旁边,小脸被头发遮了大半,红肿的樱唇微微嘟着,似乎很是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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