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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盛世荣华(52)+番外

作者: 惑夜 阅读记录

李思浩笑着说道:“我是来迟了,先给你们赔罪了。”

只见那四个公子笑眯眯的彼此交换了一个颇有深意的眼神,说道:“这便罢了,你这是从那里拐带了这样一个天上有地上无的标致人物?”

李思浩拉着贾瑚落了座,知道这四人向来口无遮拦,恐冲撞了贾瑚,忙说道:“这是贾瑚,荣国府的嫡孙,你们口头规矩些,他是我的好兄弟。人家可是刑部侍郎,未来的驸马,可不是你们打趣得了的。”

然后又指与贾瑚道:“这是,柳湘莲,牛玉儒,陈芳亭,蒋玉菡。”

贾瑚听着这几个很是耳熟的名字,一一看过去。柳湘莲,红楼原著中一个很出名的人物,但贾瑚

知道他,却是因为理国公柳彪,而他有一个外室所出的庶子,名字就叫作柳湘莲!而牛玉儒却是那镇国公牛清的嫡次子,陈芳亭是齐国公陈翼的庶子,至于蒋玉菡,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忠顺亲王的枕边人。贾瑚眼神愈发幽暗,这几个人,看神情都熟悉得很,凑在一起……然后又看像李思浩,他如今这样勾搭八公,是偶然,还是……

“贾大人,我常听父亲提你,今天先敬你一杯。”牛玉儒笑呵呵的站起身,豪爽的端起酒杯,说道。

贾瑚微微一笑,“哪里的话,叫我贾瑚就好。请。”说罢,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众人纷纷叫好。

一时又开始热闹起来,几人也热络了许多。觥筹交错,推杯换盏,一直闹得很晚了,方散了。

李思浩小心的搀扶着醉醺醺的贾瑚上了自己的车,然后吩咐车夫到荣国府后。就将车门锁紧。

第五十章

李思浩看着靠在车厢上皱着眉的贾瑚,小心的凑近,放缓了声音问道:“子兮,你可难受?”

却见贾瑚一声也不吭,只闭着眼,身子随着马车的颠簸前后晃动着,双颊绯红,双唇微张,沉沉的喘息着。散落的碎发垂在他白玉般的额角,衬着那张精致的脸,只一眼,就让李思浩移不目光。

李思浩怔怔的看了贾瑚许久,情不自禁的伸出手,轻柔的摸上贾瑚的脸,那种光滑如丝绸般的柔腻触感,让他不舍的流连着。然后,顺着贾瑚小巧的下颚,向下,滑到他纤细的脖颈上,精致的锁骨间,只觉得浑身燥热起来,手都不由自主地颤抖,只想紧紧的抱住眼前的人,然后狠狠地……占有他!

天知道,他已经肖想这样做了多久。从几年前,在扬州的画舫上,只一眼,他便深深地陷进去了。他抛弃他的清高,骄傲,眼巴巴地去做官,就是为了离他能更进一步。谁知,人算不如天算,正当他一步一步还在谋划的时候,他居然要成亲了!他不甘心,他怎会甘心,所以他才答应了……

李思浩离的贾瑚很近,近的只要一低头,就能闻到他身上,那股冷冷的幽香,醉了人的心神。李思浩的眼睛更加的幽暗,努力控制着粗重的喘息,然后小心痴迷的将唇贴在贾瑚的脸颊,只一瞬间,李思浩就深深的迷失在那种疯狂的美好里,正待动作,只觉得车子猛地一颠,贾瑚的头立时便磕在了车框上,清醒了一份。

李思浩的眼中闪过丝恼怒,然后柔声问道:“可是磕疼了?我瞧瞧。”

贾瑚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狭长的丹凤眼中弥漫着淡淡的雾气,很是迷糊的样子,只捂住头,似是无意的避开李思浩伸过来的手,只坐直了身子,笑道:“还好,还好,不是很疼,我酒量向来浅 ,你们倒是尽欺负人的。”

李思浩笑道:“哪个欺负你了?他们此时还都趴在天乡居的桌子底下,恐是明日回家又是一顿打了。”

贾瑚痴痴的笑起来,喝醉了的贾瑚看上去很有些孩子气,很是得意地说道:“自作自受,可是活该得很。”

李思浩摇摇头,解下自己身上的斗篷,说道:“夜深,凉得很,你身子不好,多穿些吧。”

贾瑚伸手拦住,小小的开了车窗,向外扫了一眼,说道:“快到荣国府了,就不用了,喝了那麽多酒,身上燥得很。”

李思浩微微低下头,“是吗……”

不多时,马车便停了下来,车夫在外面说道:“爷 ,已是到了荣国府了。”

贾瑚朝他笑道:“你瞧,可是没骗你。今日多谢了,我先回去了。”

李思浩抬起头,眼中闪动着莫名的光芒,只说道:“那你要慢些,回去好好睡一下。以后,有事都可以来找我的。”

贾瑚微眯了眯眼,似是懵懂,笑若春花,点了点头,便下了车。李思浩打开车窗,看着贾瑚被荣府的人小心搀扶进去,良久,才放下窗子,冷冷的说道:“去博渊阁,小心些,莫要被人瞧见。”

车夫低低的应了一声,马车疾驰而走。

贾瑚喝醉了,少不得贾府里又是一番忙乱,等流苏等人将贾瑚在床上安置好,放下帐子,熄灯离开后,贾瑚徒然睁开眼睛,干干净净,清清亮亮,没有了方才一丝的醉意,冷冷的透着狠厉。他坐起身,意识转动,一刹那,便消失在了床上。

门外似是听到动静,流苏执灯走了进来,轻声唤了句,“大爷?”见没人应,走至床边,小心得撩起帐子,见得贾瑚仍安稳的睡着,便松了口气,悄声的离开了。

而她身后,帐子里一双眼睛,泛起红色的光芒,闪烁了几下,也瞬间便消失不见了,只帐帘轻轻飘起,床上依旧空无一人。

又忙叨了一月有余,贾政才敢提本。本上之日,奉旨:“三月初五日婕美人省亲。”贾政奉了此旨,一发日夜不闲。

转眼三月初五在迩,自二月末,就有太监出来 ,先看方向:何处更衣,何处燕坐,何处受礼,何处开宴,何处退息。一干事务忙下来,上下通是不曾睡好的。

而这三月初五日,大观园更是帐舞蟠龙,帘飞彩凤,金银焕彩,宝珠生辉,鼎焚百合之香,瓶插长春之蕊,好不奢华富贵的模样。而此时,贾瑚却坐在承波殿里,端着彩瓷茶盅,卧在炕头上,好不悠闲的样子,像只餍足的慵懒的猫儿。

张顺德小声地在一旁汇报着贾探春省亲的每一个过程,一个细节也没放过。水沨躺在贾瑚的腿上,闭着眼,静静地听着。末了,才嗤笑一声,“一个小小的美人,倒是好生大的排场啊。”

贾瑚轻哼一声,挑起眉,似笑非笑的说道:“谁叫人家婕美人正逢圣宠,有孕在身,尊贵的很呢。”

水沨猛地睁开眼,眼睛格外的明亮,嘴角含笑:“怎地?你吃醋了?终是让你也尝到这般滋味,倒也值得。”

贾瑚轻叹一声,“何必呢,那李思浩也做不出什麽的,你倒是愈发的惦记着他做什麽,只打草惊蛇,倒让那幕后之人跑了,也就不划算了。”

水沨坐起身,接过贾瑚的茶盏,就着喝了一口,便递给了张顺德。然后从散落满炕的折子里,挑起一本赤红色的,摊开来。

“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水沨皱着眉拉着贾瑚一起看,“这水浩远越发的怪异了。且不说举止与往常大不相同,就是喜好,都完全相反。他毕竟还是那般年纪,难道从一两岁开始,就会做戏了不成?”

贾瑚也只能在心中叹道:这高风也太不小心了。他以为穿成一个不受宠的皇子,就不会引人注意了吗 ?殊不知,这宫中对于上位者来说,向来是只有不想知道的秘密,没有不会知道的秘密。

“那你怎麽看?”贾瑚问道。

水沨冷冷地勾起唇,说道:“我不想知道他为什麽性情大变,也懒怠去了解。只要他是皇家血统,不惹出乱子,我也就不在乎多养个废物。但是”水沨合上折子,“我的大皇儿最近蹦跶的着实欢畅,和他的十四叔亲密得紧,倒真真是个好样的,连我们高贵的梅太妃娘娘都对他很是高看一眼呢 。”

贾瑚皱了皱眉,握住他的手,轻声道:“罢了,别这样,她好歹都是你的生母。”自从打上次贾瑚挨打后,每每提起梅太妃,水沨的语气都是颇为不善 ,并有越来越明显的趋势。难道,这后面还发生了什麽他不知道的事?

水沨深吸一口气,平静下来。微微一笑,说道:“你这几日倒是可以好好的陪陪我了,毕竟明面上你正在京郊办案子,可是忙得连你家美人娘娘的省亲都不能参加的。”

贾瑚含笑道:“这倒正是个偷懒的好机会,我可要谢谢你的。”

这时,一个小太监急急的走进来,跪在地上,说道:“启禀皇上,吴贵妃请见。”

水沨握着贾瑚的手,把玩着,头也不抬的说道:“不见。”

那小太监又说道:“奴才原也是这样回的,但是,吴贵妃说,是有要事要密奏于皇上。已是跪在了宫门口。”

“跪在宫门口?”水沨轻笑出声,“她以为自己是班婕妤还是长孙皇后?”然后又看向贾瑚,柔声问道:“想吃些什麽?时候不早了,让他们上些夜宵如何?”

贾瑚心知水沨最恨的便是那些威胁他的人,哪怕这吴贵妃是真的来告密的,恐也是定要吃些苦头的,便也没狠劝,只说道;“上些易克化的就好,别是汤汤水水就行,我可是喝怕了的。”

水沨好笑的看着贾瑚发憷的样子,说道:“也好,就上些前儿西洋贡上来的果子,并一碗浓浓的奶子,把腥味去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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