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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Mask(49)+番外

“别站着,来帮忙。”流川桐试图用铲子撬开那紧紧闭合的蚌缘,这很困难,海蚌的双壳严丝合缝,找不到一丝空隙。

忍足侑士找出来一柄小锥子,在蚌壳边缘锥出来一小个缺口,然后往里面撒了把细沙。蚌壳倏然张开,张开的同时喷出一大蓬海水,将他半身打得湿透。

这副狼狈的模样让流川桐笑不可抑,跑到帐篷那边翻出相机就对着他连按几下,忍足侑士十分配合地摆了几个pose,等她拍满足了,才拎着那只已经打开的海蚌过来:“这么大,要怎么处理呢?”

流川桐不怀好意地瞥他:“带回去吧。中国不是有个传说吗?当你把一个贝壳还是海螺什么的养在家里时,它会变成美丽的姑娘替你洗衣做饭,收拾房间。”

“不,我不认为这位蚌小姐会那么做……”忍足侑士深思地看着蚌壳上被他敲出来的那个明显的缺口,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斩钉截铁地说:“我们还是把它给就地处理了吧。”

最后这位原本有机会成为“美丽的贤内助”的海蚌小姐成了一锅海鲜奶油汤的一部分,伴随着篝火噼噼啪啪的声响,被摆在木条钉的长桌上。

流川桐一脸悲痛地对着那盆汤念了一段很长的马太福音,叹息着说:“侑士,我真不忍心喝她。”

“是吗?从你的行动上我可完全看不出这一点。”忍足侑士瞥她一眼,手上切割烤鱼的动作流畅华丽,毫无滞涩,几乎可以称作表演。注意到流川桐的目光,他挑了下眉:“要交换吗?”

“不,不用了,我想试试我自己烤的。”流川桐拿起自己的烤鱼咬了一口,猛地睁大眼睛,然后镇定地放下:“……也许换一条是个好主意。”

她恼怒地瞪了一眼毫不掩饰地撑着桌子大笑的忍足侑士,伸过去恶狠狠地踩了一脚。

这丝毫无助于让他停下笑声,忍足侑士变本加厉地取笑道:“我一直以为你会注意到自己撒了多少盐的,哈哈哈哈哈。”

“……忍足侑士你真是个混蛋。”流川桐恼羞成怒地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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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让A少出场啊……TAT

但是我好不容易才让忍足的男主地位稳定一点……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碎碎念中……

作者有话要说:这喵萌死了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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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50 出海(三) ...

“……忍足侑士你真是个混蛋。”流川桐恼羞成怒地扑了过去,当柳条椅“劈里啪啦”一下翻倒时她还有些莫名其妙,按着他胸膛眨了半天眼睛:“……呃。”

忍足侑士仰躺在细沙上,嘴角微勾:“亲爱的,你想做什么,嗯?”他抬起一只手臂环住她,眼睛里带着点戏谑的笑意:“这里可没有记者……当然如果你有兴趣的话,我是不会拒绝的。”

“……这是个意外。”流川桐严肃地说,看了一眼那张翻在一边的椅子,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是你没有坐稳。”

忍足侑士一脸遗憾地坐起来,顺手将她拉过来掂了掂:“也许是你需要减肥了?虽然我觉得这样手感也很好。”

“不,我对我的身材很满意,也许需要加强锻炼的是你。”流川桐丢给他一个白眼,不屑地哼了一声。他这样容易被压倒,实在是太“弱不禁风”了。

忍足侑士耸耸肩,要知道这世上的女人多数有一个通病,那就是绝对不能接受对体重的置疑,越是美貌的女性,越是如此。你要是说她变胖了,再好的交情也能跟你当场翻脸。

不过很显然他的字典里没有“见好就收”这个词,被她瞪了一眼后反倒慢条斯理地回答:“好吧……强词夺理是女士的特权之一,我会尊重它的。”

流川桐懒得理他,站起来拍掉刚才沾上来的一身细沙,有一只非常小的螃蟹悉悉索索地从旁边的沙子里钻出来,八腿齐动,飞快地从她脚背上横着爬开了。

晚餐后两人在沙滩上散了会步消食,篝火的光映不到这么远的地方,看出去海面一片黑压压的,浪涛声非常有节奏地一阵一阵,远处有海浪拍到露出水面的礁石上,掀起一团一团白花花的浪花。

星星稀疏地分布在黑沉沉的天幕上,有两粒对称的红点一闪一闪地缓慢移动,那是夜航的班机。

涨上来的潮水不时漫过他们脚面,又退下去。

流川桐将裤腿挽得很高,隔着一线追着退下去的潮水,又在它涨上来时跑回来,乐此不疲地不断重复着,直到她被一个特别大的浪给打到身上,哈哈笑着回过身来,才发现忍足侑士一直站在那里看着她,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有如实质化的目光让她的笑声一下子断了开来,视线撞在一起后就胶着着没法移开,身体仿佛受到什么东西蛊惑一般无法自控地朝他走去,身边的一切像是瞬间远离,连海浪的声音都像是从极遥远的地方传来,模糊得几乎要听不到。眼睛里只能看到他慢慢俯下头来,距离越来越近……

落在额头上柔软温暖的触感惊醒了她,一瞬间周围的一切清晰起来,海浪拍岸,火光明亮。流川桐抬手捂住唇,有些惊讶地望着他,过了一会才慢慢地说:“……我以为刚才你会吻我……”

忍足侑士看着她,声音有点哑:“我很想。”

“但是你没有。”她指出。

“你想要哪一种?”忍足侑士低声问:“只是因为气氛?还是别的?在你弄清楚之前我不会那么做的。”

“……我不明白。”流川桐摇了一下头,往后退开一步。

她实在搞不明白这中间有什么区别。

一对男女,互相有了好感,气氛合适,顺其自然不是很正常吗?虽然她之前从没考虑过对象是忍足侑士,不过刚才她确认到自己的确受他吸引。

流川桐一向勇于承认自己想法,这没什么好羞耻的。

当然他们之间的好友关系或者会令这个情况变得比较复杂,分手起来也会有一点尴尬,不过她觉得不管是她自己,还是忍足侑士,应该都可以处理好这种小问题,不至于对他们的交情产生什么影响。

毕竟合则聚不合则散,这种事情在男女交往中再常见不过了。过去都是这么干的不是吗?

所以她真的弄不懂他的意思。

“你的确还不明白。”忍足侑士蓦地挑了下眉,篝火远远地映在他眼里,闪动不明的光。他没再说下去,只是拉着她转身走回到木屋那边:“我记得上回来时还留了不少没放完的焰火。”

边上的篝火堆里,燃烧着的木柴不时蹦出“噼噼啪啪”的脆响,发出很淡的松木的清香。

流川桐拿了两个松果,慢慢地剥下壳子丢进去。那边被点燃的烟火“蓬”地一声,炸开满天星光。

次日回到船上后,流川桐发现自己感冒了。

她的身体一贯不错,又酷爱骑马和冲浪,完全可以算是“健康宝宝”,难得有这种病毒在体内逞凶的经验,觉得头有点不舒服的时候还没在意,直到抽了两下鼻子,才发觉自己竟然不知不觉地中招了。

忍足侑士黑着脸把她从甲板上拖回到船舱里,拿出毯子裹起来。

流川桐嘀咕:“感冒又不是发烧,没这么严重。”

“闭嘴。”忍足侑士从药箱里翻出温度计塞进她嘴里,流川桐很安分地闭上嘴不再吭声。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个道理她懂得很。

不过看到忍足侑士拿来的那杯冒着热气颜色可疑的液体时,流川桐还是忍不住问:“……不是应该有感冒药片吗?那个好像还挺好用的呀。”

忍足侑士瞥她一眼,似笑非笑:“你是医生?”

流川桐再次闭上嘴。

作为一个聪明人,应该要学会永远都不和专业人士作对。

微微的低烧让她有些头晕,喝了药后就老老实实地窝在休息室的沙发上。但等游艇回到近东京的海域时,流川桐又精神焕发地跳起来,开始换衣服,梳头,化妆。

忍足侑士脸色有些难看,不过他也知道,在这种不用想都能猜到码头上会有大堆记者等候的情况下,如果让流川桐用刚才那病恹恹没精打采的难看模样上报,那还不如叫她现在跳下游艇游回东京湾比较容易。

所以他沉了下脸,马上又恢复成若无其事的样子,靠着门嘲弄道:“面子是你的命吗?”

“如果可以做到不丢脸的话,那么为什么不呢?”她毫不介意地耸了下肩,抹上一层粉润的唇彩,对着镜子抿了一下,确认自己看起来容光焕发。

八本木码头不出所料地来了大堆记者,游艇在码头缓缓停下时瞬间就从各个角落冒出了一个个人影,等两个人都出现在甲板上镁光灯更是没有停过一下。

“请问你们是在交往吗?”

“请问忍足集团是否有和流川集团联姻的意向?”

“请问从昨天出海后两位一直在一起吗?”

“请问……”

四面八方都是问题,话筒更是递到了鼻子前面。不过被采访的两个人显然丝毫不打算配合,忍足侑士一只手护住流川桐,一只手推开围上来的记者,走得飞快。

在码头吹了大半天海风的记者们哪可能这样轻易放过他们,有几个反应快的娱记迅速跑到了那辆银灰色的跑车前面挡住车门,作出“你们不回答问题就别想离开”的姿态,总算把忍足侑士的脚步拦在车边,他摘掉墨镜,瞬间又是一连串的“咔嚓”声:“抱歉,这些是私人问题,我无可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