缉毒警是他男朋友[强强](120)
北去夜总会许久不开张,吧台边上只有付南风一人,淡漠的眸子瞥过来,单秋易继续道:“他这个研究生并没有读完,读了一年就莫名其妙退学了,之后直接入职禁毒支队。难道是成绩太优秀,禁毒支队迫不及待,直接收了他?”
退学对一个全优的好学生来说,的确奇怪,而单秋易的猜测也并不靠谱。付南风喝着红酒,神色看不分明。
刚好两人的手机同时响了,单秋易怕打扰他退到门口去接,私人诊所的医生打来,说高修旸醒过来了,烧也退了。
单秋易回来把这件事告诉付南风,问他要不要去看高修旸,那人漫不经心地说:“你先去,我稍后过去。”
看他脸色奇怪,单秋易试探着问怎么了,付南风暗了眸子说:“老头子来电话了。”
单秋易立刻明了,南美的生意黄了,大老板自然不会放过。只是这是“付家”的事,轮不到他说话,单秋易点点头,独自离开北去夜总会。
出了夜总会,单秋易看看天空,有低云过境,遮住了高空的太阳。他启动了宝马,回想自己在付南风身边这些年,和那个大老板打交道的次数,心里暗想。
这天,恐怕要变了。
单秋易来到私人诊所时,高修旸睁着眼睛在床上发呆。脸色不似之前那样惨淡,见单秋易进来,定睛瞧着他身后。
单秋易看他这么明显的反应,原本还想藏着掖着的话题,一下冲到嘴边:“你等风少?”
高修旸抿着唇,没有回应。
单秋易悻悻地拉过椅子坐到他床边:“伤怎么样了,烧退了?”
高修旸点点头。单秋易想起之前把南美交易的事情全盘推到他身上,自己的关心显得特别虚假,略有几分尴尬。想来想去,似乎只有八卦比较好开口,于是单秋易说:“我有点事,不知好不好问……”
高修旸看他,算是示意继续。
“那个,我们带你回来的时候,你一直迷迷糊糊地喊话……”
单秋易刻意把“你和风少十指交握、眼睛亮闪闪、脸蛋红扑扑”这样的事实掩去了。他倒不是怕高修旸难堪,只是主角涉及付南风,单秋易有些顾虑。
“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吗?”高修旸有一丝紧张。
“就是,你一直在叫风少的名字……”
单秋易都有点不好意思了,看高修旸的反应,那人却像松口气似的。
“你、你不会是?……”
单秋易把欲言又止、半推半就、八卦鸡婆的状态演绎到极致了。
高修旸一心追随付南风,这种事也没必要隐瞒,于是正了正身子,摆出要讲故事的架势。单秋易一看这势头,也卖力扮演观众往前凑了凑。
“他……”
高修旸开讲了,故意隐去主语,仿佛他跟单秋易心照不宣似的。
“他跟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长的很像。”
嗯,单秋易应着,很俗的开场,心里想。
“后来那个人死了。”
哦,有点意外的发展,
“是被我亲手杀的。”
操,这结局高能!
“没了。”
“呃……这个,怎么说呢……”
单秋易依循着心理学的“认知和谐理论”,总试图在事实中总结出点什么,以彰显自己的真知灼见。
可面对这么个起承转合都很是意外狗血的故事,单秋易大脑有些短路,他瞬间领悟出,八卦不是你想谈,想谈就能谈,现在涉及了风少,不谈也得谈。爱情不是你想卖想买就能卖,让我挣开让我明白放手你的爱……
单秋易脑袋里回响着神曲,一时有点停不下来。幸亏门口一声咳嗽,打断了他想要站在椅子上继续rap的冲动。
付南风望着病床上虚弱的高修旸,又转向摇头晃脑的单秋易。
单老板脑内的歌曲还在上演,被付南风冷眼一盯,心想糟糕,自high的表情已来不及收回。
他尴尬地笑说“风少好”,心里想,次奥!高修旸你不该说这个高能的故事,现在我像你俩之间100瓦的大灯泡,还不是节能的那种!
付南风瞪了单秋易一眼,直接撇脸问那边的病人:“你伤怎样了?”
这是高修旸被“诬陷”南美贩毒主谋后,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见到付南风。
不知是连烧几天把高修旸烧糊涂了,还是高烧退去他整个大脑更加清晰,高修旸觉得,付南风对他说话的态度,发生了些许变化。
有什么情绪在付南风眼中微微停顿,和高修旸四目相接后,他脸上竟有红晕闪过,继而又换成往日的镇定。
“你还要多久能下床?”见高修旸不答,付南风追问了一句。
“医生说起码得半个月才能走动吧,要彻底好的话怎么也得……”100瓦的大灯泡单秋易,为了彰显自己的存在,出声接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