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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同人)再不女装大汉就要亡了!(165)

桥玄见罢,递给了其他教员观览,众人一一看过,纷纷窃窃私语:“这曹吉利,可真是什么都敢做,什么都敢说,听说他真的亲自去壮游了!”

“太过率真,过刚则易折啊!”小徐子叹道:“这篇报告他敢交上来,却让我们为难,这到底是给通过还是不给通过?”

桥玄干脆道:“又什么可为难的,学子一片爱民之心,这是值得鼓励的事,我大汉未来又将诞生一位治世之臣,这是好事!给批准。”

“可若是如此,是否会影响曹吉利的仕途?他会被人当作眼中钉、肉中刺,甚至会影响到他父亲。”何颙担忧道。

“就不信大司农不会看他所写的报告,给通过就是了,”桥玄摆了摆手:“若当真不能被陛下看见的内容,宦官们会拦下来的。”

听他提起压在他们头顶的宦官们,众教员脸色并不好看。

“只希望这封报告能够到达陛下手中吧!荥阳叛乱我也听说了,这次饥荒饿死了不少人,哎。”

洛阳之外的凄苦景象,令何颙感到无力,他一介文人,只能在太学教教学生,教他们读圣贤书,别的什么都做不了。

何颙深知一旦外面的纷乱爆发到了极点,将是整个大汉江山的倾覆。

谁还能救这大汉江山?气数已尽,汉家将亡,多少有志之士倾一身血肉扶起倾颓,乱局何时方休?

看到曹瞒的这篇报告,让何颙精神一振,仿佛看到了未来的希望!

此事以后,桥玄找到曹瞒,与他单独谈话:“你想好了吗?要走那一条艰难曲折的路?”

曹瞒答道:“我想好了。”

“即使那将是一条与大部分人背道而驰的路?”

“怎么会与大部分人背道而驰呢!我就不信那么多学习过圣人之言,在太学之中毕业的学子出不了几个与我一样的人!”曹瞒坚定道:“桥子与众位先生不就正是因为此而教书育人,将我们培养成才的吗?”

桥玄哑然失笑:“你小子,还真是,一如既往,我果真没有看错人。”

曹瞒意外道:“您比我父亲了解我更多,若是父亲知道我未来的打算,必定竭力反对,您对我的选择的心知肚明,您不阻止我吗?”

桥玄年过半百,精神气爽,他当即一拍桌案,对曹瞒道:“阻止?我为什么要阻止大汉未来的雄鹰来成长?何颙担忧的不错,大汉出现将亡之兆,若是如此还不能放手一搏,眼睁睁看着倾颓倒下,如此妄为汉臣!没有人愿意做亡国之臣,我也如此,你且放心去做事,出了问题,有我这三公之一的司空在头上顶着,怕什么!我们身负党锢仇恨,必将要那些得意洋洋的宦官们血债血偿!”

桥玄热血上涌,将曹瞒给唬得一愣,他呆了片刻,惊讶问道:“桥子让我的报告通过,不是有人向您说了什么吗?”

“说什么?”

桥玄与曹瞒意料中的不同,他本以为是陛下派人与这位太学总长沟通过了,没曾想那竟是桥玄出自本心的支持!

不是因为有帝王在背后做靠山,他就是觉得曹瞒是对的,并且愿意用自己的身家性命来担保!

桥玄严肃着表情,询问曹瞒:“天下将乱,非命世之才不能济也,能安之者,其在君乎?”

曹瞒自信回道:“吾将以毕生血汗,做大汉脊梁!”

那一刻,少年人英姿飒爽、意气风发,如出鞘的利剑,闪烁着夺目的寒芒。

曹瞒的报告如同长了翅膀的鸟儿,经过曹节,又立即逞到了帝王刘宏手中。

帝王震怒,下令彻查荥阳当地豪门权贵,涉案的宦官及其亲属全都被捕入狱。

大队人马前去抄家,士兵们冲入荥阳当地豪强之屋,搜刮财务,全都运送到国库。

一纸调令,由颍川太守司马隽迁为荥阳太守,前去荥阳扶持复起。又命长史曹炽接任颍川太守。

司马隽从富裕的颍川地界被调任到了荥阳这破地方,看似平调实则是被贬官了,可帝王信任他的能力,相信他能够将荥阳治理好,帝王的信任与看重,那是比任何高官厚禄都要重要的东西。

这不,为了补偿司马隽,其子司马防得以升官,升迁为洛阳令,管理洛阳周围的一切事物,是附近最大的行政官。

天下所有县令,唯国都洛阳令县令地位超然,皇亲国戚、世族功勋皆礼让其三分,洛阳令有权力将治下犯事的人,无论其地位与否,都能严加惩治。

大学生报告上交完毕后,就是等待毕业的日子,曹瞒年满二十,由曹嵩张罗着举办了及冠礼。

自曹瞒回到洛阳起,少年帝王就总是问曹节“阿瞒回来了吗?”“阿瞒到哪儿了?”“阿瞒怎么还不来见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