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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大人,别过分!(63)

作者: 歌月 阅读记录

“肯说实话了?那几天巴巴地讨好着我,又是做饭又是上床的,原来为的就是今天是不是?宋晓苏,你真是能耐了,我倒是要看看,今天你还能耐到哪里去!”

晓苏一口气还没有提上来,他就已经一把拽起她的衣领,整个人就跟拎小鸡一样将她拎起来,珞奕站在不远处看着两人走了过来,他心下明了,连忙打开了车门,聂峻玮就将她整个人粗鲁地塞进了后车厢。

因为用力过猛,晓苏整个人被塞进去的时候,后脑勺不小心碰到了车门把,咚一声,格外的响亮,她疼的眼前一黑,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只顾着自己身手去摸,好大一个包,可是还没有坐稳,车子就箭一样冲了出去。

“聂峻玮,你想干什么?放我下车,你要做什么?”

晓苏发疯一样扑上去想要抢方向盘,只是聂峻玮动作比她更快,扬手就扣住了她的双手,死死按住,她再也动弹不得,车子开得飞快,这个时间马路上的车流极少,没一会儿就见到他将车子停在了另一个酒店的门口,蛮横地将她整个人给拖了出来,拽着她就往电梯口走。10iva。

“你放开我!放开我啊!”她看着他按下了电梯的顶层,却是怎么样都挣脱不开他的钳制。

他整张脸都是黑的,连呼吸之间的气息都是冰冷的,晓苏知道这样子的聂峻玮是到了一个快要爆.发的临界点了,其实她并不是害怕,只是不想见到他。

这张和鸿勋一模一样的脸,却让她深恶痛绝。

他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自己?既然一个月都过去了,为什么还要来找自己?

他知道不知道,他的所作所为真的会让她生不如死,让她整日都活在炼狱里面。她每天晚上都会做梦,她经常梦见鸿勋,那样血淋淋的画面,鸿勋从水里爬出来,指着她的鼻子骂她下贱……

是,何止是下贱?

她怎么可以和鸿勋的孪生哥哥做那样的事情?她就算再不愿意承认,可是那样一幕一幕的旖旎画面却是清清楚楚得提醒着她,她做了那样让人不耻的事情。

——这何止是生不如死?

房门被人用脚踹开,晓苏整个人背对着门口就这么踉跄着被他大力地推进去,她脚下不稳摔在了地上,幸亏这次是厚厚的地毯,她只觉得一阵麻木,倒是没有多少的疼痛,聂峻玮高大的身子大步迈进来,直接脱掉了外套就丢在了一旁,一弯腰就将她重新拽了起来,这次却是将她丢在了身后不远处的大床上。

“你要干什么?聂峻玮我告诉你,我不是跟你开玩笑的!”晓苏看着他解开衬衣的扣子,她一点一点地往后倒退,大吼着说:“如果你敢再碰我,我不能杀了你我也会自杀,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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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你要干什么?聂峻玮我告诉你,我不是跟你开玩笑的!”晓苏看着他解开衬衣的扣子,她一点一点地往后倒退,大吼着说:“如果你敢再碰我,我不能杀了你我也会自杀,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做鬼也要纠缠我?我很欢迎!”他说话的时候,整个身子已经压了上去,手就放在她的脖子上,嘴唇贴着她的耳朵,他连呼吸都是冷的。

“我跟你说过没有?我有多讨厌从你嘴里听到鸿勋的名字?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有资格拿鸿勋来刺激我么?口口声声说着自己有多么的高尚,其实你能好到哪里去?那么有本事,当年为什么不随着鸿勋一起去死?转身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现在还有资格给自己安什么可笑的贞节牌坊?你可真是看得起你自己,你真以为全世界的男人都跟鸿勋那么傻,把所有的一切都给了你,却还要赔上一条性命,你当你自己是什么东西?”

聂峻玮忽然笑了一下,手指紧了紧,“或许,我真该掐死你。”

晓苏顿时感到一阵窒息,可是,等待她的不是死亡,而且比死亡更可怖的感觉。

那是且生且死的感觉,是一半天堂、一半地狱,是要把她的身体、她的灵魂撕扯成凌乱的碎片,再以一种非常的方式拼凑在一起,让她几欲畸形,痛不欲生。

“……不要,不要再碰我!不要再碰我!”她尖声地叫着,像个惊惧的孩子本能地退缩,恐惧而慌乱地挣扎着。

可是,她阻止不了他。

她不想求饶,只是剧烈的挣扎着,却又推不开他的钳制,她声嘶力竭地怒骂着,依旧是阻止不了他的冷酷和决绝。

聂峻玮按住她的身体,就那样不管不顾,撤掉了她的蒂裤,找到了那最敏感的地带,手指无情地探进去。那个地方可以温暖到冰冷的身子,其实内心深处有一种渴望的叫嚣,他知道他停不下来了——

他想要她,只要一看到她,他就想要占有她。

他只觉得自己的小腹处有一种难耐的疼痛急促地涌上来,他再也顾不上别的,架起她的双腿对准了就用力地挤入……

身下尖锐的刺痛,晓苏蓦地一噎,好像哭得闭住了气,头抵着白色的枕套,陡然睁大眼睛直直看着天花板,如同一条被扔在岸上的鱼。

聂峻玮强壮的身体覆在她身上,在她耳边冰冷地呼吸,用无比冷酷的声音对她说:“宋晓苏,你忘记了么?你就是我的……给我记住了,这种感觉,会伴随着你一辈子……”

晓苏的意识瞬间空白,仿佛这一刻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

一辈子,是的,不是四百次,也不是用逃避就可以解决的。她失去的是一辈子,永远的幸福,永远的自由,她早就已经生不如死了……

她用力地推拒着男人强壮的胸膛,仿佛这样就能逃开这蛮横的掠夺,逃开这可怕的一切。要你能欢诉。

她像个坏脾气的孩子一样在他怀里哭喊着,挣扎着,眼泪一串一串地落下来,洒在男人强壮的臂弯里。

男人紧紧压住她,一手扣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他的眼神冰冷安静,用那样残忍的语气告诉她,“如果你不愿意面对,我不介意再说一遍,你是我的了。宋晓苏,你给我记住!你从一开始就是我的,以后你再敢在我面前说那个名字,我一定会用更加激烈的方式让你知道什么应该说,什么不应该说!”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仿佛为了验证他的话,他毫不顾忌地占有着她,抬起她修长漂亮的双腿,一次次地埋进她雪白颤抖的身体。

他的眼神那样冰冷,挺身的动作那样用力,华贵的大床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仿佛某种惩罚,毫不怜惜。

她痛苦得无以复加,手腕被他扣在头顶,双眼失神地看着天花板。

一辈子,一辈子,明明是那么遥远的一辈子,明明这一辈子都是她的,可是现在她再也要不回来了……

聂峻玮就像个强大的君主,手臂撑在她脸侧,毫不留情地肆虐着、占有着、享受着。他的牙齿咬着她纤细的锁骨,嘴唇含着她嫣红的柔软,如同一个贪婪的孩子,又像一个可怕的恶魔,撩拨着她孱弱的身体和脑子里最脆弱的神经。

晓苏的双手不知何时抱住他强壮的脊背,修长的腿环住他律动的腰杆,指甲胡乱地划在他强韧的皮肤上,纤弱的身子不由自主地迎向他,带着微微的凄楚和惹人怜爱的美丽。

她呼吸急促,口中喃喃,双颊潮红,乌沉沉的黑眼睛,如暗处流动的水,清澈而迷离。最敏感的某一处的痛苦慢慢退却,随着他原始而狂野的节奏,化作极致的快乐、极致的甜蜜。

他一次次强悍的掠夺震碎了她的世界,震撼着她的身体。

直到登上顶峰的那一刻,他扣住她的脸颊,一瞬不瞬地紧盯着她迷乱的眼睛,看着她在自己冰冷的目光下,如何申银颤抖,如何混乱战栗。

晓苏在极度混乱迷离的状态下,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这个男人是在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告诉她:她对于他而言的那些伎俩究竟有多可笑,此刻的她到底有多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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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睡了多久,昏昏沉沉有意识的时候,晓苏动了动身子,却发现自己全身无力,下一秒,大脑顿时闪过太多零零碎碎的画面——

赤.裸的身体教缠在一起,永无止境的折磨……

她猛地就清醒了过来,撑着乏力的双手坐起身来,昏暗的房间里,男人高大的身躯就那样坐在床边,晓苏呼吸一紧,本能地拥着被子努力地遮着自己的身体。

“醒了?”他点了一个烟含在薄唇中,漫不经心地吸了一口气,眯起眼眸的样子,就像是一只餍足的野兽,无比的神清气爽,“瞧你的脸色那么苍白,怎么了?睡得不太好?”

明知故问!

晓苏嗓音暗沉,还在发抖,全身都凉透了,一字一句地反问他:“你满意了是不是?”

他嗤地笑了一声,若无其事地掸了掸烟灰,眸光毫无暖意,语气更是带着几分讥诮,“满意,算是满意吧,刚才一共做了三次,除了第一次你不太配合之外,后面的两次你迎合的很不错。看得出来,满意的不仅仅是我一个人,毕竟做.爱这种事情,的确是需要两个人的配合才会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