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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四爷家的纨绔嫡次子(697)

收到消息他就琢磨着营救路易十六的可能性。

是的,一点儿也没有去攻打法兰西革命军,阻止法兰西革命的想法。

“法兰西的内政,我本人不会干涉,大清朝廷也不会干涉。但作为一位长辈,对路易十六和玛丽王后当然有爱护。”

“路易十六的性情软弱,他的天赋在于做一个锁匠而不是国王,他纵容宠爱自己的妻子,但他同样爱你们,爱所有的法兰西人。”这是弘晙对路易十六的评价。

法兰西的路易十六,他真的不是一个暴君,他也不是一个奢靡的人,他甚至可以说得上是一位好人。

人们抱怨路易十四如何穷兵黩武征战四方,他就不打仗;人们抱怨路易十五花费巨大情妇满天飞,他就生活简朴只有一个妻子没有一个情妇。

他也曾经想通过任用经济学家和银行家向法兰西的富人阶级征税以弥补国家的财政赤字,他还曾经想要为他的子民谋求利益,试图对法兰西进行一切改革。

就是他的妻子,法兰西人仇恨的目标玛丽王后,她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人。

几百年来法兰西和奥地利有过多次战争,两国民间彼此的憎恨很深。而身为奥地利公主的玛丽王后就这样成为阶级矛盾的替罪羊。她或许过着奢侈的生活,但绝不可能是她的“奢靡”使得整个法兰西风雨飘摇。

“你们都是为了法兰西更好,而不是这般过激。”这是他给予雅各宾派人士的忠告。

法兰西雅各宾派的上台会有怎样疯狂的举动,热月党人的督政府怎么上台,拿破仑·波拿巴怎么样展露头角,他都没有过问。大清也一直按兵不动,除了派人在最后时刻营救出路易十六和他的妻子玛丽王后。

轰轰烈烈的法兰西大革命,带给大清国的,当然不止是弘晙和朝廷的困扰。

眼看世界大势已经形成,皇家的存在,到底应该不应该?政府和朝廷的存在,到底该以什么形式?

大清的未来在哪里?

亚里士多德的《政治学》无法回答,约翰·洛克的《政府论》无法回答,大清的各种书籍也无法回答。

弘晙九十多岁了,耳不聋眼不花,头脑清醒,没有任何老年痴呆症状,但他——不说。

“要自己去寻找答案,奕诺。”

小少年郎奕诺皱巴着遗传自阿玛、玛法、乌库玛法的俊脸蛋,语出惊人:“乌库玛法骗人。乌库玛法明明知道答案。乌库玛法,奕诺不想看到,有一天大清的百姓和皇家打起来。”

“那奕诺想要怎么办?”

“法兰西和英吉利……未来的皇室,要么交权,要么退位。乌库玛法,等将来……我们自己退位吧。乌库玛法放心,退位后奕诺也是最大的巴图鲁,养着乌库玛法。”

白发苍苍,胡子也白了的弘晙在躺椅上摇了摇,微微笑:“乌库玛法的小奕诺就是孝顺。”

“奕诺最孝顺。”奕诺扬起灿烂的笑脸:“乌库玛法,阿玛说这次八旗选秀给奕诺选媳妇儿,还说娶妻娶德,奕诺要美美的美人儿啊,才貌兼备的。”

“好。”

“还要——乌库玛法,现在国人一部分要求一夫一妻制度,奕诺还能娶很多美人儿吗?”

“奕诺要娶多少个美人儿?”

“侧福晋一个,庶福晋一个,格格一个……至少——四个,不对,五个。六个最好。”

“好。”

“乌库玛法,奕诺说错了,不是六个,是八个。”

“好。”

…………

公元1808年,弘晙在他一百零一岁寿辰过去后的一个夜里,回归。

第255章

人间的公元1808年, 躯体回归天地, 灵魂回归初始。

某一方空间中的昆仑山上。

林木深深, 鸟兽齐鸣。

小茅屋中气氛“紧张”。

一面硕大的镜子立在等人高的镜架上,三个蒲团,是小茅屋中唯四的物事。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和一位年轻的大哥哥一样的领袖人物,分坐两边, 各做一个一个蒲团,一起眼巴巴地望着水镜里的影像。

老人和大哥哥中间的蒲团空出来, 似乎在等谁归来。

水镜里, 此时已经到了哭灵的画面,以及要不要遵守遗嘱安排葬礼的争吵,老人和大哥哥激动地睁大眼睛,一起抹抹眼角的泪水。

他们的小白虎, 好像真的长大了一咪咪。

好心酸。

好难过。

可两个人听着水镜里的争吵,一时又好骄傲。

外头的气氛更为清晰, 万兽嘶鸣声此起彼伏,战意凛然,伴随着一声白虎幼崽的吼声响起,达到高潮。

小白虎本想以一个美美帅帅的姿势落在昆仑山山巅之上, 威告四方,他回来了,来战!

哪知道老族长和他大哥给他摆下阵法……他临时被迫调转方向,以一个略狼狈的姿势落在小茅屋里中间的蒲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