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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四爷家的纨绔嫡次子(99)

胤礽也不发疯了,一个人呆呆傻傻、安安静静地望着咸安宫的一颗桃花树,不言不语。

二福晋听到忠心的丫鬟来禀告弘皙又不安分,沉默,听到雍亲王在圆明园办宴会招待皇上和一众皇子皇孙,心里一沉,出来一看,果然……

远远地看着胤礽的背影,二福晋捂着嘴,无声地哭出来。

不管他曾经怎么样闹腾,怎么样作天作地地伤她的心,到了患难之时,终归是夫妻,结发夫妻。

作为夫妻,如何能看着他这般寂寥落寞?二福晋再看看自己唯一的女儿,正值青春却随父母一起被圈禁的女儿,默默做了决定。

…………

皇上从圆明园烧烤回来,很开心,一夜好眠,第二天上朝,和群臣玩玩“皇上今天抹了神药有没有”的小游戏,很开心。

下朝后用着茶点,准备经筵讲学,听到李光地说方苞答应他的要求了,更是开心。

皇上高兴的哈哈大笑,待李德全来禀告说二福晋感染了风寒的时候,直接吩咐一声让太医院赶紧去人。

二福晋是他的二儿媳妇,做太子妃管理宫务几十多年,很得皇上的心,皇上从没有因为二儿子的事儿牵连到二福晋的身上。

李德全自然知道皇上的心思,如果是其他人他也不会给通报。

皇上去文华殿,太医院的两位太医去了咸安宫。

然后等到皇上回来,就听到二阿哥胤礽利用太医,朝外头给他的旧门人传递消息的事儿。

皇上无法形容自己当时的感受。

胸闷气短,把一干宫人吓得够呛,偏偏皇上还犯倔不让喊御医。

此时差不多巳时七刻,自鸣钟上的时候马上到午时,弘晙还没下课,皇上的身边只有李德全几个亲近的宫人。皇上泪流满面,吩咐谁也不许声张,更不许告诉他的乖孙孙,只让人把他的奶兄弟曹寅喊进来。

曹寅,出身上三旗的正白旗包衣世家,母亲是皇上奶嬷嬷的其中一位,孙嬷嬷,父亲曹玺为人忠实勤奋,办事利索,早些年就因为积劳成疾去世于任上,皇上对他这位奶兄弟可谓是荣宠有加,信任有加。

青年时代文武双全、博学多能而又风姿英绝,二十多岁时被提拔为御前二等侍卫,兼只有皇亲国戚才担任的正白旗旗鼓佐领。再后来是一路高升,苏州织造,江宁织造,与内兄李煦轮管两淮盐课,钦点的巡视淮鹾,两淮巡盐御史……

去年开春进京叙职,因为四爷清查亏空一事拖延,又因为皇上的庇护留在京城,一直没能及时回去南方,哪知道患了一场痢疾大病。

亏了他在京城,皇上及时派人送去治疗痢疾的金鸡纳霜,救回一命。

曹寅觉得这是老天爷饶他一命,这要是回到南方患了痢疾大病,就算皇上八百里加急送药,也来不及了。再加上皇上的六十大寿,干脆就留在京城了。

此刻他正和同僚一边走一边聊,还没出宫门,听到乾清宫宫人来喊,面上没有表露,抬脚就跟着宫人来到乾清宫。

进来乾清宫,果然就看到皇上一副大为伤心的样子。

“不管什么事儿,总会解决。大悲伤身,皇上你可千万要保重自己。”

曹寅一边安慰皇上,一边因为皇上的眼泪,自己也是眼睛湿润。

皇上倒像是自己想通了,也没提自己的伤心事,问道:“子清总说自己是捡回一条命,和朕细细地说说。”

曹寅心头一跳,心里琢磨语言,面上带上一抹笑儿,“皇上,您问臣这个,臣倒是真能好好说说。”

“臣研习儒释道三家,最近有所悟,就是从这次的病上面。皇上您说巧不巧,臣本打算六月份回南方,您说九月份小四阿哥的剃头礼,还有生辰礼,让臣留下来观礼。”

“后来雍亲王清查亏空,臣自知自家情况,一直没有颜面回去,臣常常想,若是臣去年六月就回南方,在南方患病,从京城到南方那么远……现在臣自己清查自家,把欠款还上,也是从这里而来。”

皇上听了默默地不说话,曹寅也不敢打扰他,过了好久才看到皇上轻轻点头,情绪缓和了很多,“子清做的很对。”

“富贵留不住,还是要子孙上进,才是正理。”

曹寅听到皇上开口,心里头狠狠地松了一口气,笑着说道:“臣谨记皇上教训。”

“只求皇上,等臣的孙子长大,给小四阿哥做哈哈珠子。”

皇上果然笑出来,“你这脸皮越发地厚了,你那孙子还没出生,就要给我乖孙孙做哈哈珠子?”

曹寅也是嬉皮笑脸,“皇上您先答应,臣总觉得,我那孙子,跟着小四阿哥,肯定能养得住。”

“行,朕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