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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爱情叫兄弟(249)

迷糊中,我感觉到了小淫的手好像在抚摸着我鬓角的发丝,然后,一点点轻柔的滑过我的脸颊,好像又停在我的嘴唇边儿,过了一会儿我竟然能感觉到小淫温暖的手指好像轻轻的触摸着我的嘴唇,我的心里也开始弥漫着一种悸动。我以为我在做梦,我下意识的用手去抓,真的抓到了一只温暖的手,我好像还恍恍忽忽的说了句什么,然后被我抓着的那只手慢慢拿开了,我模糊的听见小淫轻笑的声音:傻瓜。

我好像还听到阿瑟吊儿郎当的声音:小淫,你怎么还不出来?哎,你不会是趁人之危吧……

我睡了一个挺好的午睡,醒来的时候感觉也很舒服,估计是喝了酒的原因吧,把上午跟秘书长较劲儿的那点破事儿也给忘的差不多了,我身上盖着小淫的衬衫,房间里面静悄悄的,也没有听见有人,我伸了个懒腰站起来,推开门的时候看见小淫一个人坐在电脑前面好像在敲着,手边还放着一本什么书,我估计是计算机的书,我没有看见阿瑟和小麦,只有佐佐木一个人还躺在沙发上,好像还没有睡醒,手上还抓着一本什么计算机语言的书,估计是一边复习然后就睡着了。

我推门的时候发出了声音,小淫回头看我,笑:醒了?我刚才帮你挑了一些微积分的类型题,你做做看看,考试的时候离不开这些个类型,十八,你再做题的时候需要提高的是速度,考试就那么点儿时间的。

我哦了一声,拿起电脑桌边儿上的微积分,翻开小淫折页的地方,本来想在沙发旁边的茶几上做,但是看到佐佐木在那儿睡得那么沉怕吵醒他,我拎着书就进了房间,趴到床上,用企业管理书垫着,开始做题。小淫跟着我进来的时候我都没有感觉到,直到小淫蹲在床边笑嘻嘻的看着我,我才看见他,我白了小淫一眼:干什么?你放心吧,我不会翻书看定理,这是职业道德,俺懂。

小淫用一只手托着脸,摇头笑:中午睡得好么?十八,你喝多了挺有意思的,呵呵。

我警惕的看着小淫:我喝多了?有意思?我没做什么吧?

我开始努力回想,怎么都没有想起自己做过什么,小淫坏坏的笑:你当然有意思了,你竟然抓着我的手说“欠揍是不是”……

我理直气壮的打断小淫:那是因为你摸我的脸还有嘴唇,你要是不摸我当然不会说了那样的话了,原因在你身上。

我这么理直气壮的说完之后,小淫的表情极其的尴尬:你,你记得?

我开始哼:我当然记得了,我有那么差的记性么……

然后我就觉得自己也够超级的傻瓜,既然自己那么清楚的记得为什么不直接拿开小淫的手呢?为什么还让小淫的手停留在自己脸上了,那不是等于说自己放任了小淫的行为了??人家摸了自己还不反抗,事后还揭短,怎么有贼喊捉贼的感觉?我准备把脸皮厚到底,我咳嗽了一下,皱着眉头看着小淫:算了算了,看在咱俩都那么熟的份儿上,这个事儿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以后注意点儿形象,多大个人了?做事儿要有分寸……

小淫噗哧一笑:十十八,你说什么?你不跟我计较了??恩,做事儿是要有分寸,我决定我以后做事儿都要有分寸……

说着小淫突然凑近我的脸,飞快的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往客厅跑去,好像还在笑,这个速度快的我都有点儿没反映过来,小淫都出去了,我还呆呆的用手摸着自己的脸颊,好一会儿才吐口气,这个家伙。

(B)

阿瑟果然没有说错,苏亚最后还是决定要双人跳踢踏舞,而且在很短的时间内根本没有比小麦合适的男生,说小麦合适是因为根本就没有别的男生去应募那个招募公告。左小婷本来以为可以让秘书长教训教训我,谁知道我根本不吃那套,现在秘书长反而开始害怕我会把这个事儿告到学生会老师那里,那样学生会老师肯定会反感她结党营私了,她反而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个事情了,所以说每个人擅自做事儿,都要付出代价这就是做事儿的代价,然后超级搞笑的是,左小婷和苏亚都开始来找我说情,说是大家都是学生会的,把关系高砸了对谁都没有好处,高高手也就过去了,都是为了把事儿做好不是。我这人向来吃软不吃硬,看见两个美女都那么跟我说,而且不管我做什么都会牵掣到元风不好做人,所以我也说那么过去了吧,其实我还真是没有打算把这个事儿告诉到学生会老师那儿。

再次领着小麦去文体部活动大厅的时候,就秘书长和苏亚包括左小婷都客气很多,那天刚好4暮也在,好像在说活动的顺序,4暮问我有没有通知研究生院还有留学生院,我说还没有,4暮说应该通知下,来不来是他们的事儿,但是通知不到就是宣传部和文体部的事儿,我点头,准备去通知一下他们。

那个时候学校小,研究生院属于有名无院,基本上都是研究生跟着导师混在一起,根本没有单独的研究生院,导师领着研究生去那儿上课那儿就是研究生院,研究生除了有一个单独上计算机的教室,根本就没有学院。学校的留学生倒是有个公寓楼,美其名曰的把给人家单独准备的公寓楼就叫做了留学生院了,但是留学生也不多,有不少日本学生和极个别的欧美国家的学生,因为语言不通,我从来没有去过留学生公寓楼,平时除了吃饭的时候在食堂和餐厅能看见几个公然叼着香烟牛仔裤腿上全是窟窿的日本学生外,大家都是各行其道,井水不犯河水,各过各圈子的生活,只要留学生不打架闹事,学校也从来不会拿校规校级去卡他们,用许小坏的话说就是:外来的和尚会念经,外来的学生都是爷。

苏亚和左小婷对小麦的态度也开始转变,所以小麦安心跟着苏亚练习舞蹈我也不怎么担心了,我放心的和4暮一起离开离开了文体部的活动大厅。出了门口的时候,4暮把抱在胸前的一堆卡带递给我:十八,你帮我一下,我鞋带开了。

我顺手接过4暮手里的那些乱起霸在的卡带,4暮开始弯腰系鞋带,我听见4暮问:十八,你跟小淫是什么关系,你们在恋爱吗?

我底气不足的哈了一下:那个,你拿这么多的卡带来选么?

4暮慢慢站起来,眼神在看着我:是吗?其实你真的,不该靠近小淫,这话别怪我没有提前跟你说。

我皱着眉头看着4暮:跟你有关系么??

4暮的眼神中似乎闪过一丝狡诈:目前没有……

说这话的时候,4暮突然朝我眼前凑过他的脸,我因为手里抱着卡带,下意识中伸腿朝4暮踹了一下,肯定是踢到4暮了,但是踢到什么地方我不知道,我把手里抱着的卡带往门口的一个窗台上一放,瞪着4暮:哎,你什么毛病?神经。

4暮挑着嘴角极其温柔的一笑:十八,干什么那么大火气,我就是很想闻闻你用的什么洗发水而已,那种味道很熟悉,真的,生气了么?

因为之前阿瑟小淫都跟我说过4暮这个人相当不地道,所以我多少在心里反感他,也一直保有着戒备感,看着4暮轻轻的拍着被我踢到的裤子,好像一点儿都不生气,我很怀疑4暮干吗要用那么一种类似于调情似的语气说那么一句“生气了么”?我鄙夷的看了4暮一眼,转身朝宿舍方向走去,4暮抱着卡带竟然追上我,看着我笑:十八,你火气真是大,我从来没有见过比你还暴躁的女生,别生气了,我又没有别的意思……

我冷冷的看着4暮笑着的脸:哎,你有没有别的意思我不管,这么说吧,你的口碑相当不好,所以你千万别觉得你有什么意思,神经。

4暮脸上的笑僵硬了,我想他一定没有想到我会直白的说他,4暮僵在了原地,我接着朝宿舍楼的方向走。

回到宿舍我吓了一跳,宿舍里面一地的毛线,好几种颜色,小丘和小诺两个正在马不停蹄的织着围巾,小丘抬头很是呆滞的看了我一眼,我看见小丘的眼睛都深陷了下去,小诺也好不到哪儿,眼角还挂着眼屎,哈欠连天的,身上头发上都是一堆的毛线,我还真的以为自己不小心进了盘丝洞了都。许小坏这次到没有往脸上涂抹面膜,但是又换了花样,把黄瓜切成片敷在脸上,也不知道她脸洗干净没有,竟然还拿起一片贴脸的黄瓜片放进嘴里嚼着?

我小心的坐到我自己的床边:小丘怎么也织围巾??

许小坏翘着脚朝我摆摆:当然要织了,而且要织一个超级长的围巾,别人织两米,小丘啊,你一定要给易名织个三米多的,用温暖和毛线缠死易名,这叫纠缠到底,看他能跑到哪儿?哎,十八,你要是不放心小淫也给小淫织条围巾,缠死他。

许小坏又往嘴里扔了一个黄瓜片:对了,江若雨找你了,问你《情书》有没有看完,要是看完了你给人家送去吧,人家可是靠放点儿影碟赚钱的……

我一边拿了管理写作的书一边推了小诺一下:哎,你注意了,期末复习了,上学期你就为人家大雄挂了科目,这学期你还不用心复习,是不是挂了科目之后拿许浩颜说事儿,人家可绝对没有招你,你长点儿出息好不好?

小诺拿毛线球打了我一下:你就别管了,我心里有数,只要到时候你带着我一起见许浩颜就行了,我就是喜欢他,就算挂了科目又能怎么样,那双美丽的手,啧啧,俺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