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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爱情叫兄弟(336)

我进了宿舍楼,问楼道阿姨98英语系的宿舍,楼道阿姨翻了翻登记卡,好一会儿才找到孙小米的宿舍230,我想着赶紧把这些东西给这个女生送去,不然饭卡和电话都用不了了。

孙小米拿过我递给她的钱包,非常不相信的看着我:哇塞,你真的是十八哦,你就是传说中的十八么?真的!!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孙小米:这个是你的钱包吧?

孙小米一个劲儿的点头:是啊,就是我的,我都不知道自己丢到什么地方了,想着这么一堆的证件都得重新办,头疼死了,谢谢你啊,你可以叫我小米,我是新生。

我要离开的时候小米热情的拽着我的手臂:十八,我请你吃饭吧,想谢谢你。

我摇头:不用了,刚好捡到了,谁捡到了都会送给你的。

小米嘿嘿笑:不一定的,我一定要请你吃饭,你就给个面子吧。

我奇怪的看着小米:为什么啊?

小米转着眼睛:我们都是新生啊,但是认识你了就不一样了,多少感觉有人护着啊,尤其你还是十八,这样应该不会有人欺负我们的,对不对?

我忍着笑:没有这么说的吧,别谢了,你钱包里面也没有钱,谁捡到都会还给你的。

小米的眼睛又开始转:咦?要是我钱包里面有钱你是不是就不想还给我了呢?

我也开始笑:要不你把钱包里面装上钱,重新再丢一次试试,看看我还能不能还给你?

第203章友情岁月

(A)

这个学期的课程,我迷恋上经济学,经济学老师是个非常棒的老师,他不是单纯的教给我们经济学的概念和公式,他教我们生活中的好多事儿,当然了,都是跟经济学相关的,把生活和教学结合起来的老师,我觉得这样才是好的教学方式,如果单纯的教概念和公式,逼着学生背书就好了。

左手晚上呼我的时候我还挺奇怪的,因为许小坏的事儿,他好长时间没有搭理我了,我也不愿意自讨没趣,就算是上公共课坐到一起,我基本都把时间用到了睡觉上,也没怎么说话,而且左手好像从来不记得我呼机的号码,当我回电话的时候听出是他的声音,我都有些奇怪了。

左手说:十八,能出来吗?

我有些奇怪:什么事儿啊?

左手闷闷的说:要是方便的话,来我房子这边儿吧,我今天和方小刀,在学校后面的草丛中抓到了一条蛇,方小刀挺会做烤蛇肉的,你要不要过来吃吃?

左手停顿了一下:我,我和方小刀都觉得你最近好像特别的累,没有像你这么玩命的,学生会的工作也不赚钱,跟着应付应付就行了。

这话从左手嘴里说出来,我觉得真的好别扭,左手这人平时根本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最多就是个哼哈哼哈的人,看人也冷冷淡淡的,他这么说,我反而不适应了。

我没话找话:哎,我从来没有吃过蛇肉,怎么感觉怪怪的,你们竟然吃蛇肉?蛇是国家保护动物吧?

左手好像笑了一下:我们又没有吃眼镜蛇,是普通的小草蛇,没事儿,你过来吧,就当是放松一下,方小刀手艺不错的,过来吧。

我找不到什么完美的理由说不过去,犹豫了一会儿说好吧。

走过学校休息亭子的时候,看见哪儿三三两两的聚集了不少人,不时传来断断续续的高昂的声音,我还纳闷儿呢,难道这儿被英语专业用作英语角了?我路过那些人身边的时候,听到一个非常有志气的声音:……我们就应该团结起来,学校给我们的条件太差了,我们是并轨后的第一批学生,交的钱比之前的学生都多,可是享受的条件呢?跟他们之前那些公费的学生一样,所以我们是出亏的!!你们说是不是??

开始有学生开始附和:对,就是这么回事儿,我们太吃亏了,应该跟学校反映。

非常有志气的学生:我们当然要跟学校反映,不行我们就抗议,大家的家长还没有走,不行我们就学生和家长一起抗议。

有学生附和:对,抗议,坚决抗议!!

我听明白了,这些学生都是学校最近报道的新生,看来是对学校的条件非常不满意,所以才在这儿商量着,我们那届是最后一批公费的学生,从下届开始,全国的大学都并轨了,学生的招收的数额开始增多,学费当然也随着水涨船高了,是我们学费的两三倍,但是学校给予新生提供的条件,确实没有比我们好多少,这也是实话,当然了,后续的配套施舍也没有那么快能跟上,总的一步一步的来。

走过谈论争议的新生,我回头看了看一直在出谋划策的那个男生一眼,这孩子还真是适合进学生会,真有志气。

左手一开门,我就闻到了一股说不出的香味,跟我之前吃过的东西统统不一样,我看见方小刀在客厅里面跑来跑去的,餐桌上摆着几听啤酒,还有一些装好的菜。方小刀看着我笑:哎,十八,你有口福了。

我吸吸鼻子,看着左手:这个香味就是蛇肉的香味么?

左手摸了下鼻子,点头:恩,我们以前在餐厅也经常吃。

我眯着眼睛看着左手:哦,我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了……

左手的脸不知道怎么红了:你,你明白什么啊你?

我指指左手:我说你怎么整天冷冰冰的,这绝对跟吃蛇肉有关,蛇是冷血动物吧,你别欺负我不懂生物,我初中高中学的生物都算是成绩不错的,你吃那么多冷血的动物,你的性格都跟着冷血了,哼!

方小刀笑出声:哎,左手,你以为十八那智商都能明白什么啊?你太高看她了。

左手瞪了我一眼:都什么跟什么啊,洗手去。

左手的房间其实挺凌乱的,墙上挂着好多我不认识的摇滚乐队的图片,还有一些很酷的男人女人的照片,当然了,我是不知道那些玩意儿到底是左手挂的还是索多多挂的。我去洗手间洗手,差点儿笑出声,可能卫生间的地方太小了,不知道是谁的袜子,整个系成了长绳,就是一个袜子跟另一个袜子打个结儿,也不知道有多少只袜子,反正挺长的,至少也有两三米那么长,在绳子上晾晒着,左手和索多多住着的房间属于大众男生普遍的类型,够脏够乱,这让我不由自主的想起小淫,有小淫居住的地方,永远都是那么干干净净的,袜子也不会晾晒成绳儿,房间里面更不会有怪怪的味道,毛巾也不会硬梆梆的象棍子似的能打死人。

我回到客厅的时候,方小刀已经把炖了好久的蛇肉端到餐桌上,左手拿出的几个啤酒杯子我都不忍心用了,杯沿都破损了,破损的能露出玻璃喳儿,我看看左手看看方小刀,再看看喝啤酒的杯子,犹豫了一下:要不咱们别用杯子了,这也太……

左手看了我一眼:哎,你是不是嫌弃我们啊?

我苦笑:我哪儿是那个意思啊?你们自己看看,这,这都破了,我本来长得就不济,再喝出个兔唇来,我后半辈子嫁谁去啊?就算兔唇是后天的,那也好说不好听啊。

方小刀笑:知道知道,那直接用听好了,来来来,吃蛇肉。

方小刀可能没少在炖蛇上下功夫,那个汤都变成乳白色了,可是我一点儿食欲都没有,一是因为从来没有吃过蛇肉,不敢吃也不想吃,二是左手这儿的环境,我实在没有吃什么东西的欲望,我总不能对着对面毛巾架上挂着好几条内裤吃饭吧?

我喝了好几口啤酒,推脱:你俩吃,我看着就行,我从来没吃过这个玩意儿,不敢吃。

左手看着我:没有什么的,蛇肉很补的,索多多说广东人每年吃好多的蛇肉,你吃一次之后不就习惯了吗?吃吧。

方小刀笑:就是,十八,吃啊,你要知道,我和左手可是偷偷跑来这儿做的,左手他们宿舍的人一个都没叫,索多多是嗜蛇肉如命的人,我们都没有叫他,可见对你多重视了,来,吃上一块,保证你还想再吃。

我心里甭提多犯堵了,对面的晾衣绳上耷拉着一条内裤,五颜六色的,象豹子皮上的纹路,也象蛇的纹路,也不知道那是谁的内裤,我一点儿食欲都没有,除了想喝两口酒,除了蛇肉之外,还有花生米和切好的火腿肉,我动了两筷子。

左手不怎么乐意的看着我:哎,你怎么不吃蛇肉啊,就是为了让你吃点儿蛇肉才把你叫过来的,你吃什么花生米啊?

我看向蛇肉的表情一定很痛苦,方小刀试探性的看着我:十八,你是不是嫌我们脏啊?我跟你说,这个蛇肉我真的收拾的很干净的……

我打断方小刀:没有,绝对不是你们说的那个意思,我真的是没吃过,所以才心里没底儿,不敢吃!

左手冷着脸闷闷的喝着酒,我急中生智:哎,我属龙你们都知道吧。

方小刀点头:知道啊,这跟吃不吃蛇肉有什么关系?

我瞪大眼睛:这当然有关系了,这世上哪儿有龙啊?说白了不就是蛇么?难道我能吃我自己的属相吗?那是残害同类,罪过可大了。

方小刀疑惑的看着左手:有这么一说吗?不能吃自己的属相?

我点头:有啊,不过这可能跟地方习俗差异有关吧,反正我们那个地方就是不能吃自己的属相,不然一辈子运气不好的,我现在运气都够差的了,你们也不想我以后运气还这么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