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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爱情叫兄弟(364)

第212章彻底决裂

(A)

我兴趣大好的吃着菜,刚才都吐光了,就算没有兴趣也饿得有兴趣了,小淫醉醺醺的拍拍身边的小姑娘,对着佐佐木笑:哎,老佐,我真是走运啊,看啊,她是不是挺漂亮的?

佐佐木看了我一眼,碰碰小淫:你喝得够多的,又开始胡说了?

小淫打断佐佐木:她对我好啊,长得漂亮,还特温柔,我说什么是什么,特有尊严。

元风皱着眉头:小淫,你干什么?今天是我请大家吃饭……

小淫打断元风:元风,我知道啊,知道,准许你幸福,就,不许我也幸福吗?再说了,我也没说什么啊?我,只是实话实说,人家小姑娘是温柔啊,对我,真是没说的,虽说是新生,但是知寒知暖的,有时候呢,我自己忘了吃饭,她还经常给我买饭吃,要不是我有自己洗衣服的习惯,她啊,肯定会帮着我洗衣服的,哎,不是我故意说她好,上次一起买牛仔裤,小姑娘一眼就能知道我喜欢什么颜色什么款式的,对胃口的很,恩……

小淫说着,用手轻轻捏了捏女孩子的脸,女孩子的头低低的,佐佐木一把拿开小淫手里的酒杯:你又喝多了,胡言乱语什么啊?

我竟然把自己吃撑了,还打了个嗝儿,我看着阿瑟:哎,晚上我回学校吧,你这儿都快成老鼠窝了,多少个人啊?

阿瑟嗤笑:都几点了,你往哪儿走啊?凑合着对付一晚上吧。

小淫转向我,吃吃笑:对啊,阿瑟,是应该让十八回学校了,不然这儿的地方真是不够用,再说了,男人说话女人避开也正常啊?不过她不用。

小淫搂了下小姑娘的肩膀,阿瑟皱着眉头,看向小淫:小淫,你会不会说话,不会说闭嘴!十八,你晚上睡小麦房间,我的房间能挤下五六个,那是两个床,客厅的沙发也够了。

我站起身,抱着喵喵叫着的小乖:那成,你们慢慢喝,我得早点儿睡了,还真是困了,我和小乖睡小麦哪儿吧……

小淫腾的站起来,怒气冲冲得看着我:你要是介意,你就说话啊?这么忍着算什么?你虚伪!!你装伟大是不是?你就想所有的人都同情你是不是?你虚伪,虚伪啊!!

小乖在我身上乖巧的趴着,身体软软的,让人忍不住想多捏它几下,我呵呵的笑着摸着小乖:怎么了?困了吗?你跟我一眼,都是懒家伙,来,跟叔叔大爷们说晚安,恩,尤其是要跟你元风大爷说,祝他新婚快乐,来啊。

我转身抓起小乖的爪子朝着阿瑟元风肖扬饼小乐大雄平K小麦挥舞着,小乖喵喵的叫着,所有的人都笑了起来,元风忍着笑:十八,我什么辈分成了大爷了,长这么快?

佐佐木拽着小淫,想让小淫坐下,我抱着小乖准备进小麦的房间,突然,感觉一个什么东西打在了我背后,我疑惑的转身,看见一本杂志,还有小淫暴怒的表情:你说话啊?我是空气么?你这算什么?你究竟想忍多久啊??你不要以为你这样就很了不起……

我看了小淫一会儿,抱着小乖朝小淫晃晃,微笑:来,小乖,跟你叔叔说晚安。

在我关门的一瞬间,我听见肖扬的声音:小淫,你太过分了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小淫恼怒的声音:我还能干什么?你们都看见了,我还能干什么啊?她有当我存在过吗?她当我不存在,我是空气么?我说话都不需要回答一下么……

我轻轻的把小麦的房间门关上,关上了我自以为我再也听不见的喧嚣和难堪,小乖开始温顺的舔着我的手臂,撒娇似的哽叽着,我抱着小乖仰面躺到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上的空洞,小乖找了一个舒服的角度,依靠在我的身体边儿上。我就那么看啊看啊,看着什么都没有的天花板,一直看到眼睛酸酸涩涩的,我用手摸了一下眼角,原来看天花板也会把眼睛看得湿湿的,看得流眼泪,客厅里面还有着阿瑟肖扬和元风偶尔说话的声音。

我迷迷糊糊的醒来的时候,我才知道,我其实是被吵醒的,我看了下手表,夜里凌晨2点多了,小麦房间的隔壁就是小淫的房间,我听见咚咚的响声,还有小淫放肆的笑声,我用手捂住耳朵,声音还是那么大。我用枕头盖住头,再用被子蒙住脑袋,小淫放肆的笑声还有咯咯的笑声,好像越来越大,大的我都要透不过来气来了,我腾的坐起身,呼呼的喘着粗气。

我抓起床上的东西砸向小麦和小淫房间共有的墙壁,小淫的笑声依然回荡在我的耳边,象针一样刺着我的听觉神经,我恼火的跳下床,不小心碰到了小乖,小乖非常不爽的发出一声不大好听的声音,我冲到小麦房间门口的时候,停住了,我长长的喘了口气,慢慢走回床上。

小淫和那个女孩子在他的房间里面依旧不停的闹着叫着,我在小麦的房间听得清清楚楚的,我就那么不停的看着手表不停的喘着粗气,不停的在床上翻身,不停的用被子盖住脑袋。

凌晨四点,我再也无法忍受了,我暴怒的从床上爬起来,冲出小麦的房间,我走到小淫的房间门口,握起拳头,立在小淫房间门口很想砸门,在拳头落下的时候,我咬着自己的嘴唇,我还是忍住了,我使劲儿的握了握自己的拳头,叹了口气,准备回小麦房间,回头,看见阿瑟怒气冲冲的拉开门看着我的方向,我哀伤的看着阿瑟。

阿瑟挠着头发:靠,小淫他妈的搞什么啊?一晚上我都没睡好。

我没有说话,阿瑟讪讪的笑:十八,他那是想刺激你,你别往心里去。

说着,阿瑟走到小淫房门前,啪啪的拍着门:哎,小淫,你们小点儿声儿,都他妈的几点了,还让不让人睡了?

小淫房间里面没有人回声,依旧是打闹的笑声,还有小淫放肆的笑声,阿瑟皱着眉头:小淫,你听见没有,我们还睡不睡了?

我低着头,慢慢进了小麦的房间,还没等我进去,我就听到砰的一声,我回头,看见阿竟然一脚踹开了小淫的房门,在那声很大的砰的一声之后,小淫房间的门可怜的忽闪了几下,然后,我就看见了小淫,小淫裸露着上身,露出身体上敏感的部位,那个女孩子惊叫一声,慌忙抓起床单遮住没有穿上衣的身体,愣愣的坐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小淫伸手捏了一下女孩子的脸,笑:害什么羞啊,真是可爱,来,亲一下……

我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嘴唇,我听得见自己牙齿互相摩擦发出来的可怕的声音,我听见了自己心发出的“噗的”的声音,我感觉得到我身体在轻微的战栗着,我的手指头在时不时的发抖着,我听见我对自己说:十八,你真够不要脸的。

我扭头就走,打开阿瑟的房门冲了出去,我听见阿瑟有愤怒的声音:哎,小淫,你他妈的大半夜搞什么?你来真的?这才几点啊,十八,十八,学校的宿舍楼还没有开门呢……

小淫放肆的笑声:有没有搞错?我是一正常的男人,我干吗要玩假的?大家都是成年人,干吗搞得跟伪君子似的,我最讨厌人家装着正经的了不得的样子……

凌晨4点多,我一个人奔跑在回学校的马路上,这个时间,路上能看见的车都很少,我第一次发现原来早晨的时间上是那么美好,空气在被机动车污染之前是那么清新,还很湿润,那么可以不可以这么说,美梦被吵醒之前,感情被打碎之前,心里的抵抗力再被摧毁之前,一点点尚存一丝的希望被淹没之前,那么所有的这些依然都是美好的,对不对?那么之后的,所有的这些统统被摧毁之后呢?要怎样在一个美好的连空气都象矿泉水的早晨,去形容一种被彻底抹煞的感觉呢?我是应该对着天空放声大笑,还是应该低着头,不管不顾的大哭?还是假装这一切真的跟我都没有关系?

这个早晨,我是学校里面起的最早的一个,所有的宿舍楼都没有开门,我一个人慢慢走到操场上,带着湿漉漉的空气的阳光折射下来的光线,一点儿都不刺眼,金灿灿的,涌动着一种和谐的温暖。我呆呆的坐在学校的操场的栏杆上,我想,如果这个时候我大哭,一定不符合这个温暖的场景,但我还是觉得委屈的要命,我很想对着太阳大声的吼叫,看看操场周围静谧的安静,我怕吼上几嗓子之后,全学校正在睡觉中的学生都会朝我扔饭盒。

我像个怨妇似的看着太阳,呆呆的坐了好久之后,才非常没有底气的对着太阳嘟念着:你怎么那么欺负人啊?是不是看我好欺负?你也是捡软的柿子捏么?

我有点儿不解气,看看周围没什么人,稍微提高了点儿声音:我是软柿子么?你看准了再捏啊,别捏错了,我长的这么彪悍,你那只眼睛看出我是软柿子了?

我就那么类似于自言自语的嘟念着,绝对像个精神病,一直嘟念到左手抱着篮球,走到了我的身后,我都不知道,我听见左手说:十八,你在说什么?你在跟谁说话啊?

我回头,看见左手手里抱着篮球,一身黑色的运动衫,阳光撒在左手的脸上,金灿灿的,左手的头发像是被镀了一层金色的阳光。

(B)

左手拍着篮球,静谧的操场发出空旷的拍球声音,左手疑惑的看着我:十八,你在跟谁说话,你刚才说什么啊?我过来的时候,就听见你嘟嘟念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