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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爱情叫兄弟(384)

我点头:我没有多想。

元风站住,转身看着我:十八,我结婚那天晚上后来发生的事儿,是阿瑟告诉我的,那件事儿真的太离谱儿了,所以我们谁都不会再帮着小淫说话,只是十八……

元风停顿了,我疑惑的看着元风,元风摇摇头:我和阿瑟也聊过,你和小淫这样不行,我们看着都太,要不,你也试着和别人交往交往,这样,小淫也不会再有什么想法了,不然他老是觉得你对他始终还是有情的。

我盯着元风:非要这样才能忘记一个人么?

元风别开眼神:那还能怎么办?

我转头看着操场:我不会再去招惹小淫了,你们都去劝劝他吧,他要是想谈恋爱,很快的,那个速度我领教过。

元风叹了口气:小意呢?你有想过回去找他么?

我皱着眉头看着元风:就算我想回去找小意,可是我现在的状态可以吗?我要把小意当成什么?

方小刀周六傍晚来找我,我才知道左手出事了,说是再酒吧唱歌的时候,看见一个小子不爽,加上那个小子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左手也极度的不爽,于是两个极度不爽的人,就真的动手了。可能本来以为打一架能够爽点儿,但听方小刀的意思是,两个动手的家伙都多多少少受了些伤,左手把那个小子的鼻子打出血了,还划破了人家的胳膊,左手的手臂被啤酒瓶子的玻璃喳儿划伤了,好像还流了不少的血。

方小刀夸张的向我演示:十八,我不骗你的,我用那个面巾纸,这么厚一沓都没有止住血,骗你我是孙子。

我不满的瞪着方小刀:左手也是,干么非要看别人不顺眼啊,要我说啊,他就是没事儿找事儿,是不是看最近没打架了,所以收痒痒了?

方小刀摇头:没,左手那个人你还不知道,哪有那么嚣张,哎,你去看看他吧,这会儿还在郁闷呢?流了好多血,骗你我是孙子,真的,那么厚一沓的面巾纸,我的天啊,这下得补充多少血液啊,十八,会不会贫血了啊?吃王八管用么……

我不耐烦得打断方小刀:好啦好啦,真是受不了了,我一会儿过去看看他,你就不能看着他点儿?那么大的人了,怎么那么冲动啊?

方小刀嘿嘿笑:好,我告诉左手去,你一会儿去啊?

晚上,我决定去看看左手,毕竟我一不爽的时候,还去找过左手和方小刀,虽然左手跟人动手打架不对,但我还是应该去看看左手。在去左手租的房子的路上,我东看看西看看,不知道买什么好,身上也没有带很多零钱,我就跑去便利超市,买了两听啤酒,还有一包类似花生的东西。

到了左手哪儿,索多多开的门,索多多一脸的不屑:来了?

还没等我说话,我就听见方小刀在里面嚷嚷着:十八吧,来了来了……

一会儿我就看见方小刀的胖脸出现在门口,索多多哼了一声,闪身走了,方小刀嘿嘿笑:你真来了,我以为你说着玩儿的呢?刚才左手还不相信你能过来看他,说我跟他吹牛呢?

客厅的地面上到处都是乱乱的报纸,还有一些瓜子皮、烟头,我小心的踩着地上的空隙往房间里面走着,茶几上竟然扔着几双颜色不一的袜子,还有一条皱巴巴的内裤。

我皱着眉头,索多多扁着嘴巴,冷淡的看着我:哎,看什么看啊?都是男人的东西,没见过啊,没见过好好看看。

我刚想发火,方小刀赶紧推推我:索多多跟你说着玩儿呢,左手在房间里面呢,进去进去。

索多多朝我哼了一声:假惺惺。

第225章恍如隔世C

方小刀推着我进了左手的房间,左手躺靠在床上,手里拿着几盒音乐带子,一只手臂上缠着纱布,纱布的血渍透了出来,看着让人感觉刺眼,抬头看着我,语气非常的冷淡:没事儿,你跑来干什么?闲的没地方去了?

我扁着嘴看着左手:听说你又把别人揍了?我过来看看啊?

左手扔了手里的带子,哼了一声:多事。

方小刀嘿嘿笑:左手,人家十八过来看你,你怎么不咸不淡的?不带这样的,十八,看不顺眼了,你揍他,我帮你,十八,我跟你说,左手在你来之前还把房间收拾……

左手皱着眉头盯着方小刀:你也闲的是不是?

方小刀小心的往后退了两步,接着嘿嘿笑:不说了,我不说了,你俩接着掐架吧,我去客厅看电视,省着你看我不顺眼,再把我揍一顿,我可吃不消,就你那个臭脾气,谁……

方小刀飞快的闪出房间门,左手手里的一个磁带盒咣唧一下子砸到门框上,掉到地上,碎了,吓了我一跳,我恼火的看着左手:哎,你干吗发这么大脾气啊?小刀说错什么了?你本来脾气就不好。

左手冷冷的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我打量着房间,比之前我来的时候干净多了,之前左手的房间也是东西乱扔乱放,现在好像突然变得干净整齐了,我还有些接受不了,房间里面的吉他还有其他乐器摆放的也都整整齐齐,一摞一摞的磁带也摆放的挺整齐的,窗帘、床单、被罩好像都变得整齐了,真是奇怪?以前好像绝对没有这样整齐过啊?

我疑惑的看着左手:这房间,你收拾的?

左手嗤笑:怎么了?

我有些不解:哎,我以前没见过你这么干净过,你的牛仔裤袜子不都是一球一球的放着么?

左手从床上坐起来,不屑一顾的看着我:真是的,我一直都这样好不好……

我猛的弯腰,看向床底下,左手一把抓住我,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我忍不住开始笑起来,左手的床底下塞满了一球又一球的袜子,还有成团的牛仔裤和教科书,还有我看不出颜色的好几件衬衫,都卷在一起。看来左手所谓的收拾就是把房间里面看着碍眼的东西统统塞到床底下,眼不见为干净,我正笑着,左手拽着我的手臂往后一带:你乱看什么啊?真是受不了你……

我没站稳,跌到在左手的床上,脑袋还撞到了左手的肩头,左手还真是够骨头硬的,我皱着眉头揉着被撞疼的脑袋,左手有些慌乱的看着我:你,你没事儿吧?你也是,乱看什么啊?都是男生的一些东西,你真是有闲心。

我恼火的瞪着左手:看看怎么了?你本来就不会收拾房间么?你就会把一堆东西塞到床底下,你去阿瑟哪儿看看,小淫收拾的多干净啊……

左手冷冷的打断我:又是小淫,你怎么那么……

我呆了呆,意识到自己失言了,小淫早已渗透在我的生活里面了,左手冷冰冰的看着我:你少拿我和他比!!他算什么东西……

我木然的看着左手,左手泯了下嘴唇,讪讪的站着:对不起。

空气中弥漫着尴尬,左手飞快的看了我一眼,皱着眉头:哎,算了算了,真是受不了你,这个房间是刚才我胡乱收拾的,行了吧?这个,是你买的?就买这么少?

左手拿过床头的塑料袋子,嗤笑:真是,好歹我也没少陪着你喝酒吧,你看我一回,就买这么点儿东西?不行,你还得请我吃次烤鸡排……

我也瞪着左手:我这不是身上没有零钱了吗?

左手随手扔给我一听啤酒,撕开零食的口袋:知道了知道了。

左手犹豫的看了一眼:周五给小淫过生日了?

我转着啤酒罐,哦了一声:恩,买了个蛋糕……

左手眼神怪怪的:真是的,我过生日你都没这么积极,真不够意思。

我愣愣的看了左手好一会儿才反映过来:哎,你过生日那会儿我才认识你多长时间啊?还有啊,那会儿你才刚揍了我才多会儿啊?

我和丁小飞在学生会办公室审核着书画展的获奖作品,丁小飞一直对一副什么颜色都没有的素描画儿感兴趣,但是那张画的纸不大,也就一张A4纸那么大,但是画儿的作者笔功非常好,画的是月光下的少女。我小时候也学过一些画画的粗略的基础,但是我知道,如果这个作者不是长年的练习,是画不出这么惟妙惟肖的画儿来的,但是评委老师没有把这张画儿抬到一个档次上,都觉得这张画儿的作者太过小气,为什么不能用大一点儿的画纸呢?A4纸太小了,至少也要大大方方的用4张A4纸才算合适。

丁小飞并不认同评委的意见,丁小飞认为画的大小和艺术没有关系,只要是纯粹的好的艺术作品,即便是指甲大小,也是好的。丁小飞执着的一遍又一遍的把自己的意见将给评为老师听,评委老师都不耐烦了,觉得丁小飞一个刚进宣传部没多久的新生这样讲话很不识趣。

学生会老师意味深长的看着丁小飞:你可以想象一下,在那么多大大方方获奖的作品陈列中,一张A4纸的作品要摆放在哪里合适呢?至少也要按照规格来对待吧。

丁小飞据理力争:可是当时比赛的时候,并没有限定到底要用多大的纸张啊?就算用一千张A4纸那么大小的画纸来画画,但是一定代表那就是艺术么?

学生会老师轻轻咳嗽了一下,看了看4暮,4暮像模像样的看看丁小飞手里的作品,好一会儿,4暮朝学生会老师点头:我也觉得这个画儿不错,内行看门道儿,外行看热闹,用的纸是小了一些,但并不影响这个作品的完美性,我同意丁小飞的观点,这个画儿确实比好多大大方方用画纸的作品要强好多,我们不能因为用画纸的大小来决定一副作品的好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