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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爱情叫兄弟(403)

小淫展开一件衬衫,披到身上,健康肤色的身体被浅色的衬衫盖住,小乖已经跑到小淫的前面了,仰着头看着小淫喵喵的叫着,小淫迅速转身,看向我,我别开眼神:哦,刚才是它自己,跑过去的,我,我没抓住……

小淫弯腰抱起小乖,慢慢走向我,我看得见小淫的胸膛一起一伏的,我的呼吸也跟着一起一伏的,小乖在小淫的手里,一点儿都不想动,温顺的舔着自己还有些湿的毛。

我没头没脑的说出一句话:没事儿就好,这样离谱儿的事儿以后不会发生了。

小淫盯着我:十八,我最怕不是你会跟我生气,会冲着我嚷,我最怕的是你不理我,你对我生气冲我嚷,至少说明你心里还介意我还惦记我,但你要是不理我了,我就会觉得我在你心里的那点儿惦记真的就没有了……

我避开小淫的眼神,心里变得乱乱的。

一连好几天,小淫修长的身体都在我的脑海里面晃呀晃的,晃的我非常的难受,每次都是刚开始想的时候,心里压抑不住的兴奋,还有某些心悸的冲动,但每次一想到元风结婚那个晚上,小淫在隔壁的放浪形骸,想着小淫的后背不知道被多少个女孩子摸过,我就非常非常的生气,生气到手都会跟着发抖,甚至砸东西。

上公共写作课的时候,我就趴在桌子上生气,生气到极点了,我把之前上课时候抄写的笔记用圆珠笔统统都给划乱了,划的不解恨,我有开始用手撕扯。好好的一个笔记本被我撕扯的不成样子,周围的人开始看我,我喘着粗气,恼火的把笔记本丢到一边,我捂着脸谁都不想搭理。

我听见方小刀的声音:哎,十八,你怎么了?这么大的火气?

我刚想冲方小刀发火,看见左手冷淡的看向我的眼神,我忍住了,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推了小诺一下:哎,笔记借我用一下,我得重新抄写。

小诺头都不抬的叠着星星:哎,忙着呢,这些天我和小坏都没记笔记,你找小丘借,她一天都没拉下。

我朝小丘的方向看去,小丘和易名都趴在课桌上,头挨的挺近的,不知道在说着什么,许小坏开始拽着我:十八,十八,我的手总是没有劲儿,叠星星都松松垮垮的,我看了你叠的那些星星,个个都很紧凑,到底要怎么用力气啊,教教我……

左手和方小刀的眼睛刷的都盯上我,像是看外星人似的。

左手不屑的看着我:你也能叠星星?

本来我心情就不爽,左手的那种眼神激怒了,我对着左手的肩膀就是一拳,左手的动作比我还快,一把抓住我打过去的拳头,瞪着我,放低声音:你干什么?

方小刀嘿嘿笑:十八,你太小瞧左手的反应了。

许小坏朝我嘟着嘴:十八,不准你欺负左手。

我瞪了许小坏一眼,许小坏刷的转向左手:左手,不准你欺负十八。

嘿,这丫头,整个就是一墙头草,两边来来回回的倒着,我想抽回拳头,感觉被左手的手握得死死的,左手愣了一下,盯着我:你得保证,不准再打我。

我非常不情愿的恩了一声,左手才慢慢放开我的手,我感觉手背儿有些潮的,我从许小坏的手里抽出一根蓝色的荧光粉塑料管儿,朝左手哼了一声:小瞧我,好啊,我这就叠给你们看看,我叠的星星,可是超级一流的。

我开始给许小坏演示着怎么才能把星星叠的紧凑一些,紧凑了的星星好看,左手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的手,我的手主要是比一般的女生有劲儿,所以我叠的幸运星真的很好看,一点儿都不松懈。等我叠好了,方小刀的嘴巴里差不多能放进去一个鸡蛋,左手小心的从我手里拿过那个蓝色的幸运星,翻来覆去的看着,许小坏和小诺开始重新按照我教的方法叠星星。

左手对着窗外,一直那么看着我叠的那颗蓝色的星星发呆,我碰碰左手,笑:哎,佩服我了吧?我啊,其实好多东西就是不干,不然,我怎么可能有那么差劲儿?

左手嗤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我看见左手的专业书封面被翻开了,上面歪歪斜斜的写着:天上有明月,明月本无心。我心向明月,明月不照人!

左手的字体实在不怎么样,这家伙平时就懒得翻书,肯定不会浪费一丁点儿的时间在练习写字上,我扑哧一笑,左手转头瞪着我:笑什么?

我伸手要拿左手的专业书,左手好像意识到什么似的,飞快的合上专业书的封面,我笑:哎,这别人要是写这个吧,我还不觉得酸,你要是写上这个,我就非常怀疑这个是不是你的书了,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酸了?

左手冷冷的看着我:多管闲事。

我回头看看许小坏,又看看左手,放低声音:我明白了,你是不是心里有喜欢的人了?

左手眼神直直的看向我,声音不大:不用你操心。

第241章长夜漫漫A

这个星期简直就是我的噩梦,人倒了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这话果然是真理。

我一直都觉得丁小飞的口才和思维都超于常人,所以在和师大的辩论赛名单上我直接就推荐了丁小飞,而且我觉得丁小飞适合一辩和三辩的位置。这个推荐首先就遭到学生会老师的反对,学生会老师的意见是即使丁小飞够格,也需要参加一下演讲大赛,来证明自己够格。那个时候我才发现我犯了一个错误,足球上管这个错误叫越位;东北人管这个错误叫越过锅台上炕。

而且,学生会老师非常怀疑我和丁小飞在搞拉帮结伙的小社团,所以我才不遗余力的这么举荐丁小飞。对此,丁小飞一句话都不能说,因为我事先真的没有跟他商量,这会儿丁小飞要是说什么,都等于越抹越黑了,关键的问题也在于我,我发现我据理力争的功力实在微弱的可怜。

4暮、秘书长还有苏亚都在一边儿幸灾乐祸的看热闹,从那个时候,我就明白了一个道理,我这样的人,真的不适合混在人际关系复杂的环境中,我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我就适合一个人耍单儿,玩儿我自己的最好。

乱七八糟的事儿集中在一起,我实在是太过疲惫了,在上英语听力课的时候,带着耳麦竟然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平时我还真的不睡觉,这天我睡得那叫一个瓷实,听力老师点名叫我起来回到问题我都没有听见,还是后座的夭夭踹了我好几下,我才睡眼惺忪的带着耳麦站了起来。听力老师表情明显的不高兴,用英语问了我几句话,我茫然的看着听力老师好一会儿,才说了句:I'msorry。

听力老师皱着眉头,非常不高兴的又说了几句英语,我一着急,什么都没有听懂,以为还是之前问的问题,又非常恭敬的重复了句:I'msorry。

然后,我听见有人小声笑,听力老师严厉的盯着我:我批评你,你也跟我说对不起?你上课都干什么了?你怎么当班长的?

我一声不吭的低着头,听见小裴在后面嚷着:就是啊,这样的班长实在不称职,撤了!

听力课结束后,我这个郁闷,小诺和许小坏安慰,许小坏同情的看着我:十八,你真是倒霉,咱们专业多少人不正经听课啊,偏偏都抓不到,抓你怎么一抓一个准儿啊?我和小诺在后排,把卡带都换了,我俩听了一堂的欧美音乐,都没你这么倒霉。

我们上听力课,每个人一个封闭的小空间,一个大大的耳麦,还有一个放磁带、控制语速、音量类似于录音机的平面控制台。那个时候大家都不怎么喜欢上听力,因为我们那个年代的学生,最先学习英语学的是语法,在上大学之前,听力和口语是基本都没接触过,一些发达的城市偶尔有学生在高中接触过口语和听力的训练。所以多数学生都反感上听力课,其实也是不习惯上,好多学生都装模作样的戴着耳麦认真的听着,其实操作台里面的磁带早就换成了流行歌曲什么的,我不知道听力老师是不是知道这个事实。

小裴幸灾乐祸的绕过我:熊了吧?看你这个期末英语听力的平时分数怎么办?

小诺哼:一个大男人说这样的话真是不要脸,要知道这样,那天你在烧烤店吃霸王餐,十八就不该去帮你,你死哪儿算了!!

小裴冷笑:我用她帮我?她那是自己犯贱,没事儿跑去干什么?我才不领情。

许小坏火了,推了小裴一下:你还是人吗?

我觉得自己的心里憋憋得,像是有个沉沉的东西死死的堵在哪儿,我朝许小坏和小诺摆摆手:算了,算了,我们走。

小裴接着嚷:我这就去找辅导主任,换掉你,你不配做班长!!

小诺朝小裴做了一个非常鄙视的手势,哼:小裴,本来我想说操你大爷,算了吧,就你这种遗传基因的,你大爷也好不到哪儿去,恶心。

神鬼怕恶人,这话真的不假,小诺叉腰站着的犯浑的时候,小裴竟然没话说了,我发现我输就输在不会象小诺那样叉腰放开了的骂人。

我做梦都没想到我会结不小宝的家教费。

我一直以为在我所有的家教历程中,小宝的家教费用应该是最好结的。因为小宝的家教一直都是以教学和玩儿两个方面一起来的,所以最开始我一直不好意思要家教费用,后来越是往后就越是没有人提结家教费用的人,我是个超级没有安全感的人,不管什么钱,只要没有拿到手,我就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一旦要是痛快的拿到了钱,主动花钱请别人吃馒头我绝对不会吝啬。在去给小宝家教前,我先是给了杜太太打了电话,婉转的说了关于家教费用的事儿,杜太太在电话说的挺好的,也没有什么异常的情绪波动,说是来了再说吧,那会儿我的心里美得都没法形容了,想着会有钱进账,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