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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爱情叫兄弟(49)

我的好奇心也开始有了,我朝肖扬笑着:哎,小麦说圣诞节的时候,可怜的单身汉们一起聚会,小麦说你和陆风也是单身一族,到时候一起玩呗?

肖扬支吾着,有点儿说不清楚什么似的样子,陆风推了肖扬一把:哎,你怎么了?平时汉语不是说的挺溜的吗?啥时候汉语变成外语了?

肖扬回了陆风一记拳头,有点儿尴尬:我没有说不好啊?

肖扬顺手从衣兜里面摸出什么东西递给我:十八,这是红花油,你放好了,别让让小麦再当成辣椒油拌饭吃了。

我接过那一小瓶红花油,朝小麦笑:小麦,要不要中午吃红花油拌饭?免费赠送。

小麦皱着眉头蹭的一下跑开了,引得大家都笑了,小淫点了支烟,看着肖扬:哎,要不我吃亏点儿,我也不找什么人过圣诞节了,直接和你们这群可怜的家伙混算了?

小淫顿了一下,看着我笑:对了十八,你们宿舍不是有个叫嘟嘟的吗,你不是说她做梦都喊着我的名字?要不我发发善心,圆她一个美梦,我陪她过个圣诞节怎么样?

我哼了一声:你确定你喜欢嘟嘟吗?要是不喜欢她就不要给她任何带有希望的东西,这样反而更会让一个人难过,没有任何希望大不了恨你而已,念不到你的好,如果给了别人希望又无法实现这个希望,这样别人会难过很久,因为某些虚无的希望会让别人始终在犹豫中念着你的好,可惜,这些好并不是真的好……

我转头的时候,看见的眼神落寞的盯着我,我没有回避,笑:是不是这个理儿,肖扬。

肖扬没有说话,小淫摇头嗤笑:十八,你以为世界上的人都跟你似的这么较真儿,我敢打赌嘟嘟不一定是像你这么想的,说不定,嘟嘟会很乐意也说不准,你不帮忙我自己出马……

我恼火的瞪着小淫:我告诉你小淫,不准你找嘟嘟,你要是敢,我跟你没完。

我的声音分贝突然大了很多,吓了阿瑟和肖扬一跳,我冷冷的瞪着小淫,嘟嘟是个连故事都相信的女孩子,没有招谁也没有惹谁,我不想她受伤,小淫找她的目的无非就是为了圣诞节凑个人数不想一个人过而已,并不是真心。

小淫尴尬的看着我的眼神:哎,我就是开开玩笑而已,你至于吗?一幅想跟我拼命的架势,怕了你了,玩笑而已。

吃饭的时候,肖扬坐在我的身边,咬着嘴唇好像在想什么,侧着脸看我:十八,是不是真的有些事情,就连希望也不能给别人,真的要这么残忍吗?

我摆弄着筷子,看着小淫做的菜发呆:即使真的给了希望,可是这个希望要到多久是个期限呢?希望停止之后剩余的真的就是叫做快乐的回忆吗?还是希望停止之后是失望,之前之后,谁能保证快乐就会比不快乐多?有人能保证吗?你能不能保证?肖扬。

肖扬转过头没有说话,阿瑟朝我笑:十八,你这是明显难为人的意思,没有人能保证什么,就是圣人或者神仙也没法打包票,不说别人,就说我吧十八,我每天都很快乐啊,不停的被女孩子甩,也甩过女孩子,大家快乐就在一起,不快乐了不用说也就不在一起了,小淫也是这样过的,难道我们不快乐了吗?还不是活得好好的?切。

我淡漠的看着阿瑟:那么你有没有什么美好的回忆,哪种可以叫做快乐的回忆,没事儿的时候想起来会很开心很温暖?

阿瑟吊尔郎当的笑:有啊,女孩子的手都是温暖的,呵呵,是不是小淫?

小淫没有说话,只是看了我一眼,我没有再和阿瑟争辩,我想起小意,那个七岁时候做游戏时候从后面抱住我的小男孩子,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可以叫做美丽的东西从七岁之后,我和小意没有任何碰触,我始终念念不忘,但是这种单纯的回忆有时候我也很开心,因为我知道,当一个人真的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可能其中会发生很多头脑冷静的人不会做出的蠢事,但这些蠢事似乎更能演绎叫做真挚的东西,于是就有了叫做快乐的东西,这些东西,阿瑟不会懂,因为我们不同。

陆风嘿嘿笑了两下:十八,要不你干脆让嘟嘟努力一下,把小淫感动了不就结了?

我眯着眼睛看着小淫:哎,你会不会被别人感动啊?

小淫嗤笑:得了,别害我,那样我会感觉自己像个罪人似的,压力太大了,不玩这个。

第040章病从口出

吃完饭,阿瑟提议打牌,本来我是不想玩的,一是我的水平很烂,二是,人数上少我不少,多我不多的,我实在找不到任何一个踊跃的理由爬上牌桌子,但是陆风和小麦竟然把我提留到牌桌上了,而且还是和肖扬做了对家,小淫和阿瑟做对家,我开始解释自己水平不行,陆风朝我挤挤眼睛:十八,不是说三个臭皮匠能充当一下诸葛亮吗,我和小麦跟你一伙儿,怎么样,还有肖扬是你对家,还怕打不过阿瑟和小淫?

小麦露着牙嘿嘿笑:十八,俺是你一伙儿的,拥护你。

肖扬坐在对面只是安静的看着桌子上的牌,没有说话,我推脱不掉的解释说我还有家教,三四点钟的时候可是要回去的,陆风笑:十八,没有问题,你走了,我和小麦上。

阿瑟叼着烟斜着眼睛看着我:就凭你们几个,也想赢我和小淫,笑话?

抓牌的时候,肖扬有些心不在焉,还是抬头看了我一眼:哎,十八,你是不是想的过于绝对了,其实给别人希望可能也算是行善积德了,每个人对于回忆的要求未必都会一生只有一次啊,只要是美好的善意的,怎么可能没有快乐呢?易名有没有给过你希望呢?

我愣了一下,有些不高兴,但是尽量忍着:没有,没有给过。

肖扬盯着我:不会吧?我看着他对你笑得挺阳光灿烂的,是不是阿瑟?

我整理着手里的牌,咬着嘴唇,肖扬接着说:我看啊,易名的笑容就能让十八阳光灿烂的回忆一辈子了……

小淫挑了挑嘴角看着肖扬笑了一下,我开始争辩:没有的事儿。

阿瑟扔出一张牌,吊尔郎当的笑:那就叫给点儿阳光就灿烂,是不是?

我提高了分贝:事情不是那样的……

小淫哼了一声:十八,你这叫做欲盖弥彰,我也看过,易名笑得多灿烂啊?

我生气的摔了牌:你们,不要瞎说,易名根本就不知道我喜欢他……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我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吗?果然,一会儿肖扬的脸色开始变得有一种说不出的尴尬和难堪,小淫也是有点儿惊讶的看着,我咬了咬嘴唇,自知说错话了,阿瑟盯着肖扬:哎,该你出牌了,出牌啊……

肖扬的手慢慢的展开着扑克牌,把扑克牌抬的很高,挡住了他的眼睛,小麦和陆风这会儿也不知道说什么话好了,好一会儿肖扬肖扬才扔出几张牌,淡淡的看着我:十八,你的意思就是说,如果,我是说当你知道一个人喜欢你,但是你不喜欢他,所以你,就不能给对方任何带有叫做希望的线索,是不是?

我没有说话,我没有想到肖扬会这样问,有点儿措手不及,肖扬顿了一下,盯着我的眼睛:如果,如果对方很想要这种希望呢?你也不给吗?如果可以允许你全身而退呢?也还是不给吗?

这个牌没有办法打了,我真是没有任何掩饰自己的修为,一下子就被人挤到死角,我竟然感觉出自己握牌的手在出汗,陆风用胳膊碰碰我:十八,应该出这几张牌……

肖扬冷冷的回了陆风一句:陆风,你不要插话,我在问十八。

四个人的牌局,僵住了,不是僵在牌面上,是僵在打牌的身上,我感觉自己在桌子下面的脚被谁碰了一下,不知道是碰的,我镇定了一下,勉强的看着肖扬:我是这样想的,不管谁能全身而退,对于另外一个不能全身而退的人来说,绝对不会只有快乐而已,所以还是不要多此一举了,所谓长痛不如短痛啊,就好比每个人都会得上感冒,但是每个得上感冒的人都不会记得感冒这种病痛,因为感冒不会象别的病痛那样停留的时间,那么后遗症也就相对少很多了,对不对,阿瑟,我觉得我真的应该去当个思想家或者哲学家什么的,我怎么就没有发现自己有这么好的分析道理的本事呢?

说完我自嘲的笑了笑,想打开这个僵硬的局面,可惜没有人跟我一起笑,就是小麦喝彩了两下:对啊,十八,你是有这个本事的……

阿瑟吸了几口烟,看着肖扬的表情,小淫有点儿麻木的盯着手里的牌,肖扬嘴角动了一下,淡淡的笑:这样,我明白了,明白了。

肖扬接着看了我一眼:所以说啊,好奇心有时候实在是一样不怎么样的东西,有些事情,真的不能好奇,害人害己啊……

接下来的牌局更难打了,肖扬只是不断的笑,好像谁出错了牌似的,而且出的牌极其可笑一样,其实谁也没有出错牌,我尴尬到不行,俗话说病从口出,这话还真是不假,我真恨自己刚才为什么就不过一下脑子呢?我的眼神有意无意的盯着墙上的钟,我特别想时间过的快些,什么叫全身而退?就目前的局面我已经不能全身而退了,要是再复杂一些,全身而退,我退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