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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爱情叫兄弟(64)

我懊恼的拿起羽毛球拍,天啊,我自己都舍不得用的纸张,该死的家伙,佐佐木和肖扬在旁边看着热闹,小麦一个劲儿的笑:十八,揍他,揍他……

小淫绕着沙发跑了两圈,挨了我一记球拍,开始往他房间里面跑,他要关门的时候我横着球拍就追了进去,小淫陪着笑:哎,十八,以后不用了,还不成吗?肖扬,肖扬,我平时对你小子多好,这会儿你干什么呢……

小淫一提肖扬我更气了,我气哼哼的把羽毛球往小淫身上打:臭小子,你是不是真把我当成病猫了,嗯?随便用我的东西,就是用也要等我用了之后你才能用,竟然比我先用?我非要给你点儿颜色看看……

我打下的球拍突然被小淫拽住,小淫往前一带,想把我手中的球拍拽出来,但是我抓住球拍的手劲很大,整个人都被小淫带到了小淫的胸前,我感觉自己的额头好像撞到了什么上面,我推开小淫,后退了两步,用手摸着自己的额头,怎么湿乎乎的?

我火大的看着小淫:臭小子,好啊,你敢往我脸上吐口水,你给我过来!

小淫呆呆的看了我一眼,手里还拿着我刚才被他夺下来的羽毛球拍,小淫拿手背擦了一下嘴唇:那个十八,不闹了。

说完,小淫趁我不注意,从我旁边跑了出去,我用衣服袖子抹了一下额头,气哼哼的追了出去,佐佐木和肖扬看着我笑:十八,看来你是没有收拾成小淫啊,武器都让人抢走了,那叫什么来着?对,做官的丢了印,要饭的丢了棍,呵呵。

我恨恨而且很不甘心的看着小淫:你们都不知道,小淫真不是个好东西,竟然往我脸上吐口水,这哪是男人的做为,哼,我都替他不好意思,没劲!

肖扬惊讶的转头看着小淫:小淫,你不会吧?你怎么能……

小淫不大自然的瞪了我一眼:你们别听十八瞎说,哪有的事儿?

小麦嘿嘿笑着凑过来:十八,小淫吐你什么地方的口水了,告诉我,我帮你报仇,咱俩一起吐他口水。

肖扬疑惑的看着我,我刚要说话,看见小淫的眼睛盯着我,我转开眼神,看着肖扬:哎,男人打仗有没有朝对方呸呸呸的吐口水的方式啊?

佐佐木一乐:十八,小淫这么朝你吐口水?

我哼:有过之而无不及……

肖扬也摇头:真是不地道,丢男人的脸啊。

傍晚的时候,阿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回来了,留我吃饭,我说不了宿舍的人还等着我回去。一飞苏小月还有嘟嘟是明天的火车,我想跟她们一起玩玩,下学期就分宿舍了,想想还真是有点儿伤感。

我临走的时候小淫悄悄凑到我身边:十八,那个纸给我用吧,我再帮你买包新的。

我气哼哼的看着小淫:不是不舍得给你用,就说是用的话,怎么也要等我用了吧,我还没有使用,你就抢先了,我心里真是没法平衡,你买件新衣服,一次都没有穿,别人先给你穿了,你乐意吗?

小淫嘿嘿笑:是没法乐意,好,我不用了,等你用了之后我再用,至于用了的纸张,我肯定会想办法补偿你的,这样行了吧?

我瞪着小淫:这还差不多。

回到宿舍,嘟嘟和苏小月已经把晚上吃的东西摆好了,还很丰盛,从瓜果到菜,还有饮料,一飞正在整理东西,我问嘟嘟:哎,你算命的结果是什么啊?成本会计到底能不能过啊?

嘟嘟吃了一口火腿肠:不算了,我的人生怎么这么郁闷啊,好容易喜欢上小淫,人家还有女朋友了,就喜欢看个言情小说,还耽误了功课,看来成本会计是肯定无法过了,我算命的结果是我过了,所以就当作过了吧。

嘟嘟说到小淫的时候,我无意识的想起了小淫拿手背擦嘴唇的动作,我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感觉到怪怪的,是不是因为小淫吐了我口水的原因呢?

苏小月往床上一坐,恶意的看着嘟嘟:这就叫做自作孽自偿还,知道吗?言情小说是不会给你毕业证书的,知道了没有?

晚上,我、一飞、苏小月、嘟嘟四个人拿着饮料当酒喝,开着玩笑,谁也不想睡觉,一是考完试放松了,所以精神亢奋,二是明天她们三个人都要回家了,三是下学期我们很可能就不在一个宿舍了,女生之间大的友谊虽然很罗嗦,但是毕竟大家相处一场,在没有共同利益竞争的前提下,朋友这个词语永远是地久天长,而且是海枯石烂的地久天长。

吃饭一直吃到晚上十点钟,然后嘟嘟说要打牌,于是又打牌打到熄灯,熄灯之后还是有意犹未尽的感觉,于是我们四个人抬着宿舍的小桌子,跑到三楼宿舍的水房,靠着有暖气的地方,接着打牌。

苏小月笑:哎,你们说世界上还有比我们还能折腾的人吗?为了过牌瘾,竟然深更半夜跑到水房打牌,幸好还有水房,不然就要到厕所打牌了。

一飞也笑:希望半夜起夜的女生不要把咱们四个人当成女鬼了,害人家不敢上厕所。

一飞说的也有道理,因为水房和厕所本来就是一墙之隔。

一直打到凌晨三点半的时候,一楼值班的阿姨跑了上来,奇怪的看着:你们不睡觉干吗呢?嗯?那个系的,不太像话了,快回去睡觉。

一飞笑着跟值班阿姨解释:对不起,对不起,我们考完试了,睡不着,所以才打牌,这就回去。

然后四个人抬着小桌子嘻嘻哈哈的又跑回了宿舍,苏小月在睡觉前问了我一个问题:十八,你有没有想过将来会嫁给什么样子的男人?

我觉得这个问题对我来说是比吃饭还要遥远的事情,我实在没有办法想,如果可能,我想嫁给小意,那是我第一次喜欢的人,最初的心动和喜欢,可是现在我连小意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就更谈不上别的了。

我十八岁以前还曾经对自己的转变抱着一个很大的期望,因为我们的老祖宗为了鼓励女人的自尊心曾经说过一句话,说是:女大十八变。可是过了十八岁之后我彻底对自己长得样子绝望了,我等了十八年,最后把自己等的绝望了,因此更印证了另外一句话的真理,说是:希望越大,那么失望越大。真是没有想到,女大十八变这个真理不灵的时候,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的真理倒是门儿灵,我不得不感慨肯定是我上辈子做了什么很缺德的事情,所以这辈子老天惩罚我,惩罚一个女人最残酷的方式莫过于把她变得不男不女了,当初司马迁说:哀莫大于心死,耻莫大于宫刑。我估计我的现状不比司马大爷强多少了,想当年我曾经发誓,只要过了十八岁我有了很大接近美丽的变化,我肯定满世界的去找小意,去告诉他我喜欢他,可惜,十八岁之后,我的这个愿望夭折了。

所以最后我回答了苏小月的问题:这个问题回答起来比较困难,你最好问问什么样子的男人愿意娶我,可能这样要更实际一些。

第052章为谁辛苦

直到第二天早晨起床的时候我才记起来,我竟然忘了问问易名到底怎么样了,和别人打架肯定不可能不受伤的。

一飞和苏小月都是上午九点左右的火车,我起床的时候,一飞已经走了,老人常说赶车一定要赶早,只能让人等车不能让车等人,所以一飞和苏小月已经飞奔火车站了,估计还有理由就是归心似箭了,我拍了自己睡眠不足的脑袋,看着已经走了的四个人把床铺卷起来,床垫子上还盖着报纸,房间里面乱七八糟的,连带着我的心情都有些有点儿郁闷。

嘟嘟是下午一点的火车,这个时候的嘟嘟正在整理借来的言情小说,嘟嘟办的是书卡,所以可以随便借书,我摇头:哎,你都说你成本会计不保了,你怎么还这么死性不改啊?

嘟嘟忿忿的回头看着我:别说了,就算是上吊自杀,你总的让我有次垂死挣扎的机会吧,我已经决定从下学期开始洗心革面了,这个寒假,就让我最后堕落一次吧,上帝啊,可怜可怜我,我就最后堕落一次,以后再也不敢了……

我嗤笑:你这叫做自我蒙敝,知道吗?就跟小偷偷了别人的钱之后虔诚的说,上帝啊,让我最后堕落一次吧,下次我一定不敢了……

我还没有说完,嘟嘟就朝我扔了一本什么书,我赶紧把嘴巴闭上,算了,好良言难劝该死鬼,我何苦半路出家当和尚给人家念经来着,自扫门前雪吧。

我爬下床,开始收拾自己的日用品,要把洗脸的还有刷牙的一堆东西,还有平时换着穿的衣服收拾到一个小箱子里面,我看了半天,发现我没有本事把这些东西一个人拿到阿瑟租的房子,看来需要找人求助了。

在拨打电话之前,我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决定给易名的宿舍打个电话,问问他怎么样了,电话接通之后,我的心似乎还有点儿紧张,但是接电话的不是易名,是一个陌生的声音,说是易名不在宿舍,出去了。

我也松了口气,打电话到阿瑟租的房子,接电话的是阿瑟,我阿瑟房子里面有没有什么人可以帮我搬一下东西,东西不多,但是恰好我一个人拿不了,阿瑟懒散的想了一会儿,说是他自己一会儿还有事儿,只有小淫在,小麦和佐佐木出去买游戏光盘了,阿瑟说一会儿让小淫过来帮着我搬,我也无奈,虽然很不爽那个臭小子,但是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