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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爱情叫兄弟(87)

小淫愣了一下:我不是好奇吗?好奇也不行?我的好多事儿都告诉你了,你的事儿,你的事儿,我就不能知道一些吗?大家都是兄弟,你怎么这么小气?再说了,我一个寒假帮着你打了多少文字资料了,你就不能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真是,没有见过你这么小气的人。

我揉着脑袋:哎,好奇你就好好问吗?干吗老是动手打我,而且每次都是打脑袋,你不知道我的脑细胞活得很艰难吗?没有见过你这样的,切。

小淫泯了泯嘴唇,笑:好了,下次不打脑袋了,我好好问你,十八同志,小意是谁呢?你为什么之前会撒谎说他是你家附近卖雪糕的呢?还有哪有卖雪糕的男生可以帅成元风这个模样的,不能这么诋毁男人,知道吗?

我噗哧一笑:这还差不多。

我放下参考书:小意,是我很小时候,大概就是上幼儿园大班的时候认识的一个男生,后来就失去联系了,你记不记得,除夕夜的时候我对你说我想起了过去,我很喜欢的一个人不知道我喜欢他,不仅不知道我喜欢他,他还不知道我们已经在很小的时候就已经认识了,他已经认不出我了,看来我进化的很失败,实在没有什么成就。

小淫点了点头:记得,你说的就是这个人吗?

我朝着电脑屏幕努努嘴:是啊,就是他,可惜,人算和天算,我都挨不着边儿,我没有想到还是会在大学里面遇见长得和小意很像很像的一个男生,我能想到的就是小意不喜欢我,这个象小意的男生和我也没有什么缘份,可悲。

我摇了摇头:真是可悲啊。

小淫点了支烟,眯着眼睛看着我:十八,不是我说你,你长点儿出息好不好?你说你,你自己看看,你喜欢的人不是不像个男人,就是人家已经名花有主了,再不就是什么音信也没有,你说你还活着什么奔头啊,喜欢一个人是好事儿,但是不能这么没谱儿知道吗?要找和自己有可能的下手,那样几率才高些吗?

我疑惑的看着小淫:你就知道瞎说,喜欢一个人有什么理由可言吗?还找和自己可能的下手?我怎么知道自己和谁有可能啊?你说了等于白说,哼。

小淫嘿嘿笑:你真是笨,比如,我只是给你举个例子啊,比如像我这样的帅哥,风流倜傥,而且还单身,只有找这样的你才有机会,元风已经快要拖家带口了,易名拉拉他他的根本不像个男人,你的那个什么小意,也八字没有一撇,你还怎么混啊?象我这样的男生其实很不错啊,你怎么就没有看见呢?你眼睛进沙子了?还是被人灌进色拉油了?

我皱着眉头看着小淫:你,这样的?

小淫挑着嘴角点头:对啊,升值空间很大,不是兄弟我都不会给你说这样的秘密,知道吗?自己人才这么说来着,别说我没有提醒你啊。

我露出一个鄙视的表情:得了,你不说还好,你这样的不是我想要的那个类型,省省吧,你拿什么跟小意比?小意七岁的时候我就认识了,人家长得帅,还不花心,而且才华横溢,你呢?花心的要死,女朋友都能编成排了,哼,再说小意,小意还曾经……

小淫的脸色变得有点儿难看:小意还曾经什么,十八,你又说半截话。

我无比骄傲的看着小淫:小意还曾经抱过我,你明白了吧?

小淫泯了泯嘴唇,嗤笑:十八,你真不要脸,这种事情你还这么大胆的说出来,你比我不要脸多了。

我得意洋洋的打开电脑里面的文件,准备打字:切,小意抱过我的时候,我才八岁,小意七岁,你懂什么,哼!

小淫夸张的看着我:哇,十八,你那么小的时候就那么不要脸面了……

我恨恨转过身:臭小子,你给我过来,不惹火我,你是不是不爽啊?

小淫嘿嘿笑,转身就跑,我站起身就拽住小淫的衬衫,小淫的衬衫一直是束在牛仔裤里面,系着一个皮带,我使劲儿拽着小淫的衬衫的后果就是,把小淫的衬衫从牛仔裤里面拽了出来,由于用力过猛,竟然扯掉了衬衫的纽扣,小淫里面的皮肤露了出来,我脸一红,松了手,小淫也是发楞的看着我:十八,你……

我看见小淫呆呆的看着我,我尴尬的瞪着小淫:哎,你里面都不会多穿件衣服吗?

第069章说话方式

第二天,我起床的时候,肘关节还是很疼,我真是不想去家教了,这种疼痛影响了我的情绪,早晨吃早饭的时候,我的肘关节每疼一下,我就会瞪小淫一眼,要不是嘴里有着东西,我肯定还会嘟嘟念念数落他一通不可。

小麦还是没有起床,阿瑟,昨天晚上也真的没有回来。

我收拾好之后,小淫好心的告诉我:十八,我上午去买点儿酒精或者碘酒之类的东西,中午你回来擦一下,免得感染了。

我哼了一声:现在知道自己犯错误了吧?早知道你就别做那些没有过脑子的事儿啊?

小淫看我发火的样子,咬着面包没敢再吭声。

上午的家教,我表现的很不好,肘关节很疼,女小甲又问了我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比如女生的个子会到底长多高,还有刚开始胖的女生长大之后会不会瘦呢?

我被这些无聊的问题搅的很烦躁,本来想数落这帮孩子一通,但是,小学生的妈妈一直就在我们身边坐着,我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我强忍着讲完了上午的补习课,没有发火。

家教结束的时候,出了小学生家门,他家的黑贝狗虎视眈眈的看着,呜咽着愤怒的声音,准备新一轮的狂吠,我也是恶从胆边儿生,不仅虎视眈眈的瞪着黑贝狗,而且还在眼神中加了恶狠狠的成分,同时在自己的心里连着愤怒的默默的骂了一边:叫什么叫?叫你大爷的还是叫你NN的,你再叫?你再叫?靠,我把你卸成几大块,把你的尾巴扔到亚路藏不江,让你前生后世的找不到你那尾巴,你叫叫试试?……

我就这样恶毒的默念着骂了一通黑贝狗,让我没有想到的是,那只狗竟然停止了呜咽的声音,哽叽了一下,然后回到它自己的窝里了???

这不能不让我自己出了一大口恶气,还有惊讶,我开始怀疑我是不是懂得动物的语言了,可是我这种动物语言有点儿别扭,就是我听不明白动物说什么,可是动物能明白我表达什么意思,这个东西是说我进化的好呢?还是我的进化落到了后面了呢?

我郁闷。

骑车子回去的路上我还在琢磨这个问题,最后想到那个亚路藏不江,我噗哧一下自己也笑了,我都不知道亚路藏不江是什么东东?就算了剁了黑贝狗的尾巴,我也不知道我自己说的那个亚路藏不江在什么地方,是不是真的有这个江,看来情急之下,什么都能杜撰出来。要是刚才那条黑贝很鄙视的看着我,然后再说一句:靠,有本事你先找到亚路藏不江啊?

那样,我肯定先晕倒。

马善被人骑,我太善良了,连一条破狗都敢欺负我,没法活了,那个时候我曾经一度想做个十恶不赦的坏人。

回到阿瑟的房子,我敲了敲门,好一会儿没有人给我开门。

我只好掏出钥匙开门,这是我第一次用到钥匙,以前都是小淫或者小麦还有阿瑟给我开门,我觉得房间里面没有人,很奇怪。

开了门,进去,客厅里面没有人,我放下手里的东西,敲阿瑟房间的门,没有人应声,难道小麦不在?我又跑去敲小淫的房间门,也没有人应声,推开门,没有人,推开厨房的门,没有人,最后我小心翼翼的敲了敲卫生间的门,也没有人有反映,看来都出去了。

我脱下大衣,进了自己的房间。

我开始惊讶,然后开始愤怒。

有个人躺在我的床上,看穿着的牛仔裤,我知道是小淫,小淫的脸上,盖着一本漫画书,我放下大衣,很不客气的而且是很粗暴的推着小淫:哎,你给我起来,起来。

小淫拿开盖在脸上的漫画书,迷瞪着眼睛,看着我:十八,你发什么神经?

我不乐意的看着小淫:哎,你干吗跑我房间躺着,你发什么神经?

小淫打了一个哈欠,挠着头看着我:真是,上午小麦非要看漫画来着,拖着我来的,阿瑟回来之后,给小麦换手上的纱布的时候,发现小麦扎破的手指头肿的很厉害,估计是感染了,学校的医务室寒假也不开,所以阿瑟带着小麦去市内的医院了,我刚好困的厉害,就在这儿躺了一会儿了,你怎么跟土匪似的?

我吃了一惊:小麦的手指头感染了?

小淫点点头:是啊,肿的挺厉害的。

小淫把脸上的漫画书拿开,坐了起来,我也坐到床上,结结巴巴的看着小淫:哎,小淫,会不会是昨天吃了我削的苹果皮的原因啊?你说那个苹果皮有残留农药不是吗?

小淫嗤笑:十八,你还真是敢想,那个东西就算有残留农药,能有多少?而且你已经洗了不是吗?不是那么回事儿,别瞎想了……

小淫说话的时候,温和的用手拍了拍我的脑袋,安慰着我:傻瓜,你是该敏感的脑细胞不敏感,不该敏感的脑细胞瞎敏感……

我松了一口气:我是担心啊,你想啊,昨天晚上吃苹果之前还没有事儿,怎么吃了一些苹果皮之后,今天就肿了,我能不担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