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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爱情叫兄弟(96)

家教结束的时候,小学生的妈妈给了我一个信封,是五个孩子这个寒假的补习费用,我很是兴奋,但是表面上还是装做若无其事的、淡淡的说着:也不着急,先放着吧。

看看,看看,人就是这么虚伪,我想钱都快要想的发疯了,但是还是装作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跟人家客气,是不是特别虚伪,骑自行车回去的时候,我还摸了摸放在大衣口袋里面的钱,呵呵笑了好几下,就连平时讨厌的后绿灯也变得让我感觉无比的亲切和温暖,我一点儿脾气也没有的等着冗长的红灯,真是人逢喜事儿精神爽啊,对我而言,钱就是一种很能让人高兴的事儿。

回到阿瑟的房子,陆风和饼小乐都回来了,陆风还特意从天津带回了海鲜,让小淫给我们做着吃,我看见有很大的螃蟹来着,我蹲下来,伸手去碰螃蟹的身体,竟然是活着的?

我仰着头,看见小淫温和的朝我笑,我也嘿嘿笑:哎,今天中午这个最大个儿的螃蟹煮给我吃,好不好?

小淫也蹲下来,拿着一个小钢勺子,碰着螃蟹的钳子,螃蟹张牙舞爪的挥舞着大钳子,我看着好奇,慢慢用手碰了一下,螃蟹没有什么反映,小淫皱着眉头打开我碰螃蟹的手:哎,十八,你小心螃蟹夹到你,钳子很有力气的。

我嘟着嘴:我刚才碰它,它都没有反映来着。

说着,我慢慢又用手指头,轻轻碰了一下螃蟹的钳子,可惜,这次我失算了,那个呆头呆脑的螃蟹突然张开巨大的钳子,咔嚓一下夹住我的手指头,我哎哟了一下,开始甩动,但是螃蟹并不放手,小淫也是吓了一跳,直接就开始拽螃蟹的身体。

直到最后,把该死的螃蟹的钳子折断下来之后,那个钳子还是紧紧的钳住我的手指头,小淫把勺子的柄伸进螃蟹的钳子中间向两边别开,才把我的手指头给救了出来,我再看我的手指头,靠,已经被夹出深深的印痕来了,还好,没有出血,但那样也是疼的要命。

小淫瞪着我:哎,我刚才说什么了来着?不让你碰螃蟹的钳子,你就是不听,你以为螃蟹都跟你似的?反映迟钝吗?

小淫一边说,一边拽过我的手指头,看着上面的伤痕,皱着眉头,拿着手指帮着我揉着受伤的手指头。我气的要跳起来了,这个混蛋螃蟹竟然,敢钳住我?

我甩开小淫的手,气哼哼的回到客厅,开始翻着抽屉或者柜子,阿瑟正在和陆风说着什么,奇怪的看着我:十八,你干什么?

我哼了一声:被螃蟹钳住了,我要报复,狠狠的报复。

我找到一个橡皮筋,小麦狐疑的看着我:十八,你打算怎么报复啊?

小麦跟着我来到厨房,我用皮筋把已经掉下来的钳子和那个很大的螃蟹绑到一起,然后用小勺子狠狠的敲了那个螃蟹几下:大爷的,你敢钳我是不是?好啊,我在你身上做个记号,等会儿把你煮熟了,我就吃了你,看你还能横行,哼。

小麦噗哧一笑:十八,你这就叫报复了?

我看着小麦:哪还能怎么样啊?

小麦歪着脑袋看看我:十八,我教你,一会儿啊,活活的蒸死它,然后再用油炸了它。

小淫瞪了小麦一眼:吃个螃蟹,用得着这样吗?十八,还疼吗?

我吹了吹手指头,抬头看小淫:不怎么疼了……

小淫皱着眉头的样子看着好像还挺帅的,那眼神怎么那么,那么……

我有点儿说不上来了,低着头接着看着螃蟹。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愤世嫉俗的先把自己做了记号的螃蟹给挑了出来,准备狠狠吃它一顿,阿瑟朝我笑:十八,你长不长脑子啊?还能让螃蟹给钳住了。

饼小乐不怀好意的笑:十八,你前世跟螃蟹有仇是吗?

我坏笑的看着饼小乐:哎,小乐啊,你能不能告诉我,阿瑟他们为什么会叫你饼才呢?到底什么是饼才啊?能吃吗?

阿瑟和陆风都忍不住大小起来,小淫也乐了起来。

饼小乐嘟着嘴不乐意的看着我:十八,你干吗哪壶不开提哪壶啊?真是,我有得罪你吗?你呀,绝对不是一个纯粹的人,哼。

小麦拎着手里的螃蟹钳子,笑得跟猫熊似的:十八,十八,我知道饼小乐为啥叫饼才,我告诉你,以前阿瑟和饼小乐一起打麻将的时候,饼小乐守着一堆的饼子没有出去一张牌,谁扔出来的牌他都吃不了,所以最后就输了呗,所以阿瑟叫他饼才啊……

饼小乐朝小麦扔了一个螃蟹:哎,哎,吃螃蟹你还闭不上嘴吗?吃吧你。

陆风看着阿瑟:哎,肖扬最近忙什么呢?老是在宿舍呆着,上午打电话让他中午过来也不过来,怎么回事儿啊,阿瑟?

阿瑟摇头:不知道,最近好像都很神着呢?

阿瑟看了我一眼:说不定是,怕看见十八吧?

我拿着螃蟹摆手:怕我?不会吧。

陆风推了推小淫:哎,你小子知道吗?怎么回事儿啊?

小淫低着头没有说话。

我放下手里的螃蟹,伸了个懒腰:哎,今晚我请你们吃饭吧,在这儿白吃白住了一个寒假,心里实在过意不去,正好我的家教钱也下来了,晚上让佐佐木和师姐还有肖扬都过来吧,平K和大雄有回来吗?

阿瑟眯着眼睛朝我笑了一下:十八,你算了吧,我们可实在没有什么食欲吃你请吃的饭,罪过啊罪过啊。

我不解的看着阿瑟:阿瑟,你干吗这么说啊?

阿瑟揉了揉下巴:十八,你没有必要这么想,要是有时间的话,你还是好好休息休息吧,最近你看你自己都忙成什么样子了。

我心里开始感动,说不出话来。

下午我在房间稍微睡了一会儿午觉,但是没有睡着,翻来覆去的像是在烙饼,陆风和饼小乐回学校收拾宿舍了,客厅里面传来敲键盘的声音,我估计是小淫。

我百无聊赖的爬起来,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还有三天就正式开学了,开学后我就会搬回学校的宿舍了,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很不想搬走,我想,可能是自己住的时间长了,对自己现在睡觉的房间和床都产生了依赖的感觉?

我呼了口气,跳下床,开门,到客厅,看见小淫的背影,小淫回头,看见我:十八,你醒了?

我伸伸胳膊和腿:不是醒了,是睡不着了,不知道是不是累得过头了。

小淫随手给了我一张纸片,我疑惑的接过来看:什么啊?

小淫笑:十八,这是我的呼机号码,刚配的,这样公司有人找我的话,就比较方便,你要是找我的话,你也可以呼我啊?就能找到我了。

我坐到椅子上,看着纸片上号码:我找你的话,直接打电话不就行了吗?还用这么费事儿吗?还有啊,我为什么要找你呢?就算要找你,直接找阿瑟不就结了?你想啊,我打电话给你多直接啊,我要是呼你,你再给我回,得花两次钱呢?没有觉得有什么方便。

小淫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哎,可恶的丫头,你说什么呢?啊,要是我不在宿舍,也不在这儿,你上哪儿找我啊?你呼我,我就可以给你回啊?

我还是不明白:可是,就是阿瑟给我得他的呼机号,我也没有用过几次啊?

小淫很是气愤的拍了我一下:哎,能拿我和阿瑟相比吗?阿瑟有帮着你复习微积分吗?阿瑟有帮着你敲键盘了吗?只有我才死心塌地的帮着你……

小淫顿了一下:还有啊,我新买的呼机,你就不能呼几下,也显着我很有人气啊?要是老是不响,多没有劲啊?

我恍然大悟:这样啊?好啊,那我到时候就给你留言说,哎,今天我呼你一下,你不用回电话了,知道了就行了,这样呼你行不行啊……

小淫叼着烟,凶巴巴的盯着我,好一会儿没有说话。

我哼了一声:哎,小淫,你不要这样盯着我看,我觉得很怪啊。

小淫吐了一口烟,接着盯着我:怎么怪了?

我看着手里的纸片:就是,就是看着的时候很不舒服来着,别扭。

小淫弹了烟灰,突然朝我笑:那十八,你会不会心跳的很快啊?

我有点儿失神儿:不知道。

我避开小淫的眼神,盯着电脑屏幕:哎,你说,就要搬回学校宿舍了,我怎么感觉反而不大习惯似的,可能这就是书上说的认床,是不是?

小淫合上他自己的计算机书,淡淡的说:十八,你也有这种感觉吗?

我说:是啊,而且回到宿舍之后,这个学期,我们宿舍的人就要分开了,我还不知道会被分到那个宿舍呢?

我突然想起什么,看着小淫:哎,那个元风的女朋友,是叫楠楠吧,长得什么样子啊,是不是很漂亮?

小淫垂着眼睛想了一会儿,笑:长得样子呢?也没有办法说是不是漂亮,只能说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审美标准,一个人要是喜欢另一个人,好像跟这个人是不是长得漂亮没有特别大的关系,当然了,也不能长得实在无法看了。

我叹了口气:哎,之前,你不是说她长得很漂亮吗?

小淫点点头:也是,不过说实话,元风应该,应该不会喜欢你这样的性格,你就不要往上凑合了,楠楠的性格很温顺、很安静,没有什么话,和你的性格还有其他方面完完全全是相反的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