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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不到花开的时候(35)

等到大家落座的时候,我开始意识到阿若的智商,我要是和小淫对家,那我就得挨着阿若和木羽坐着,我要是挨着阿若和小淫坐着,就必须和木羽是对家,我虽然不是一个很正常的女人,但是还是一个一般正常的女人,所以隐隐约约感觉到一丝潜伏的意味深长,具体是什么,我还是不能很肯定,但是能肯定的就是这个阿若想知道一些什么,小米的话还真是没有说错,她为什么要想那么多东西呢?很多人说漂亮女人没有大脑,这话绝对是错误的,而且没有任何根据,漂亮女人的大脑智商要远比我这样不漂亮的女人的智商高很多。果然,阿若建议我和小淫对家,她和木羽对家,小淫温柔的朝我笑笑,可爱的酒窝若隐若现,木羽坐在我的侧面,有时候我能感觉出他眼神中的玩味,但是没有什么不快的意思,到底是成熟的男人,什么事情都能泰然处之,看不出他眼底最深层的含义,那个阿若会看出来吗?

一场糊涂的牌局打了个稀里糊涂,我和小淫输的很惨,如实说应该是小淫被我拖下水的,我根本就不会打牌,所以乱出牌,即使小淫的牌再好也没有太大用处,我嘟着嘴不乐意,小淫只是笑,朝我温和的笑,中间有一次,木羽瞪了我一眼:十八小姐,你到底会不会打牌啊,简直被你……阿若好听的声音像是音乐一样响起来:木羽,你发什么脾气啊,人家对家都什么脾气没有,宽容担待的,你怎么了,又不是和你对家。然后阿若优雅的笑着,我的眼睛看见木羽抬手把自己的衬衫领口打开,看了阿若一眼,声音淡淡的:你什么时候学会玩这种小孩子的游戏了,很好玩吗。这话在我听来不但是指打牌,好像也是指要挑起打牌的这件事,阿若的脸上始终是优雅的笑容。我怕僵局,于是看着阿若的手指发出惊叹:阿若小姐,你手上的皮肤真好,象是牛奶一样嫩,怎么保养的?阿若脸上还是流溢着优雅的笑容:哦,我小时候学习钢琴,妈妈说手部皮肤容易磨损,所以一直在晚上睡觉前用牛奶泡手,用了二十几年了。我朝小淫吐吐舌头:难怪这么好,简直就像是温玉玉一样细腻。阿若拿她的手指轻轻抚摸了一下我的手皮肤,认真的对我说:十八也可以尝试一下,你的手皮肤有些粗糙了,应该会有些效果,女孩子的手应该柔软细腻才行。我看了一下自己的手皮肤,摇头:不成,根基不好,阿若小姐的手从小时候是用来学习钢琴的,所以质地好,我小时候的手都用来练习铁砂掌了,所以怎么泡也白扯。阿若噗哧一笑:十八,你真幽默,难怪木羽说你很有意思。我看着小淫,小淫只是温柔的笑着,我看着阿若笑:幸亏,你只是每天用牛奶洗手而已。阿若不明白的看着我,我憋不住自己的笑,先是嘿嘿笑了两声,然后看着小淫:要是每天睡前都要用牛奶泡身体就不爽了,家里再只养一只奶牛,二十几年,还不得先把那头奶牛累死或者累倒吐血而亡?然后大家一起笑了起来,木羽拿手敲着桌子,略为低头的笑着,阿若用手挡着嘴笑,很淑女的样子,真是,美女即使笑起来也是那么迷人。

牌过几圈,阿若看着我:十八,在什么公司工作啊。我的心理像是被人捏到软肋一样疲软,尽管在脸上保持平静,这年头,工作的公司就像宝甲一样重要,而且很面子,我刚想说,木羽的声音横了过来:你什么时候学会查户口了,阿若,我好像不知道你有这个本事。我岔开话:在一个小公司里面打杂,公司不大,呵呵。阿若淡定的看着我,话却是想着木羽:随便问问而已,这不也是话赶上话了吗,难道女人之间打个招呼也要象男人那样以事业为重的满口不离工作吗?我趁机扔了几张牌:吊主了,各位。

正文第四十章女人之间的暗战

当我摸牌摸到手都快发软的时候,小淫拿手指弹了我的脑袋一下:喂,你干什么,十八,还没有到晚上

,这么快就犯困了?我懊恼的瞪了他一眼:还说我,不就是因为你吗?谁让中午你买餐的时候笑的那么厉害了,我只是叫你偶尔笑一下,不是不停的笑,酒窝也是偶尔露一下就行了,卖餐的师傅是不是你家亲戚啊,给了那么多,吃多了能不想睡吗?木羽来了兴趣,看着小淫:咦,十八小姐,这个买餐和笑,还有露酒窝,是什么关系啊。小淫的脸开始红了,支吾着不出声,阿若也是奇怪的看着我,我洋洋得意的整理着手里的扑克牌,看着阿若说:就是说男人长得帅了,长得帅的男人是一定要用到正确的地方上了,我男朋友长得一般帅,所以买来的午餐就会比别人多一些了,要是象木大记者这样的男人去买餐,估计给的会更多了,说不定还是免费给呢?我斜了木羽一眼,小淫拿手指气急败坏的要弹我:你,你这个丫头,还嫌折腾我不够……我躲开,阿若哈哈大笑:十八,你可真是有意思啊,真是太有意思了。木羽憋着笑,哼了一声:不会吧,男人长得帅,就会,用到这个地方?太,太大材小用了吧。

正嘻嘻哈哈的时候,小米和易名回来了,小家伙真是没有少买东西,易名整个儿就是一个跟着拿东西的,抱着满满的一身全是纸袋、纸盒的,一脸的疲惫,阿若扔下牌起身和小米打招呼,小淫帮着易名把东西放下,我美美的伸了个懒腰,拿手捂住嘴打着呵欠,转身的时候看见木羽坐着不动,正似笑非笑的注视着我,吓得我把后半截呵欠都给咽了下去,扭头奔着小淫过去了。旁边阿若说要和小米一起吃晚饭,我听见小米说刚回来有点儿累不想去了,阿若好像是执意要请小米吃饭,我听见她说:没事儿,吃完饭再把你们送回来吗?今天好容易过节,平时都没有时间了。小米叫我:十八,晚上一起去吃饭吧,阿若说她请客。我摇头:不了,你们去吧,你们好长时间没有聚会了,我和小淫就不去了……我还没有说完,阿若就过来拽着我的胳膊:不吗?十八,你一定要去,你这个人真有意思,小米,以后我也要和十八做朋友,她讲话真是太有幽默感了,让人开心。木羽坐在沙发上,冷眼看着,一句话也不说,小淫也不说话,只是拿着手拢着我鬓角的头发,我凑到小淫的衬衫领子旁边,闻香水味儿,小淫温和的朝着我笑,我愣神儿的看着他

。小米碰碰我:喂,十八,十八,怎么小淫一用香水你就变得这么粘啊,一起去吃饭吧,阿若也是盛情一片,吃完饭,木叔叔送我们一起回来,行不行啊,小淫,你说呢?小淫搂着易名的肩膀:无所谓,我没有意见,就怕麻烦阿若小姐了。阿若优雅的笑着:不麻烦,我平时也不喜欢一个人吃饭,人多很热闹,不是吗。然后大家收拾穿衣服,小淫和易名进房间换衣服,小米把买的东西放好,木羽和阿若说到楼下等着,我从洗手间刚要出来的时候,听见门厅里,木羽对阿若说话的没有表情的声音,不大,但听得见:小孩子的游戏玩一次是新鲜,玩多了不仅没有创意,还很无趣,明白吗。我没有听见阿若的回答,等他们开门走出去,我才慢慢打开洗手间的门,站在客厅里面,感觉好累,想睡觉,小淫推门出来:十八,怎么了,很困?我点点头,小淫按着我肩膀:吃完饭回来再睡,已经撑到这儿了,怎么着也得撑到底,嗯?说完拿头抵着我的额头,小米和易名也准备好了,然后大家一起下楼。

下楼以后发现一个事实,车子里面的座位不够,后排只能坐三个人,阿若坐在前面,剩余的人数是四个,木羽坐在司机的位置上不说话,小米朝我坏笑:十八,你委屈一下,让小淫抱着你吧,这样能省出一个空位来,行不行啊。我红着脸要打她,小淫笑着拦住我:小米,说好去哪个餐厅,你们先去,我和十八打车去,反正也没有多长时间。阿若扭头说了一家餐厅的名字,然后木羽发动车子,车子从我们身边拐过去的时候,我的目光和木羽的目光在车子的后视镜中相撞,我感觉自己的心急速跳了一下。小淫拉着我的手,笑:十八,今天还真是怪事儿,那个阿若真是,哎,女人啊,都爱钻牛角尖,可是即使钻了,她也没有什么收获。我收回心思,把刚才在洗手间听到的话告诉了小淫,小淫拽着我往前走:我也知道,其实打牌的时候,已经看出来了,阿若一直在观察木羽和你的表情,更为确切的说是在观察木羽的表情,不过,可惜,她看不到什么,话又说回来,即使看到什么也没有用处,她和木羽之间,被动是她,木羽那个男人太有城府了,内敛到不会发脾气了,今天要不是因为有别人在场,他肯定抽身就走,这种小孩子的游戏,他根本就不屑于。我担忧的问:那阿若岂不是很可怜?小淫敲了一下我的脑袋:可怜,是啊,是可怜,陷于感情中的人都可怜,做事儿就有点儿,就有点儿像你这样,不着四六,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快走吧,不然,他们该催促了。

打车到达之手,他们已经坐好了,小米让我和小淫点菜,我看点的菜已经很多了,就没有再要,我挨着小米坐下,小淫挨着易名,木羽和阿若坐在对面,阿若的表情很优雅,优雅到没有任何事情的发生,我想到木羽刚才说的那句话,如果是我,我绝对不会接受,我绝对不能这么坦然的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的坐在这个男人的旁边。喝茶等菜的时候,我听见木羽淡淡的声音,说:阿若,我住的地方送小米他们顺路,你住的地方正好相反,送完他们再送你的话,我的体力吃不消,明天我还有事情要谈,吃完饭后,你自己打车回去吧。我吃惊的看着阿若,阿若竟然笑得很惬意:好的,我本来也没有打算你送我,你送他们吧,正好顺路。我赶忙插嘴:没关系的,我们自己打车回去就行了,不用送了,木大记者还是把阿若小姐送回去吧……我感觉小淫用手掐了我一下,于是赶紧住嘴,拿起茶杯装作喝水,木羽皱着眉头,冷冷的看着我:十八小姐要是不放心的话,可以帮着我把阿若送回去,我会很感谢的。我心理这个气啊,心想我插什么嘴啊,阿若安静的给小米倒水,始终是优雅的笑着:没事儿,我回家很方便的,十八,你很擅长讲笑话,给大家讲个笑话吧。我看着天花板,想了老半天也没有想到可笑的,于是摇头:哪有啊,我的笑话一般都是临场发挥,没有背的,一会儿要是碰到合适的场景,肯定讲。小米不识趣儿的张罗讲笑话,竟然不顾我的拼命反对,把我喝醉酒之后要脱小淫衬衫而把小淫吓得满屋子跑的事情说了出来,我尴尬极了,小淫也是红了脸朝小米使颜色,可是小米竟然自顾自的讲解,阿若大笑着,笑到止不住,木羽也是挑着嘴角冷笑,我恨不得找个什么东西挡住自己,我最害怕的就是木羽揭我老底儿,因为之前我说酒后乱性的那个不是我,是我的朋友,不过木羽最终没有检举我,只是很犀利的看了我一眼,没有开口发表意见的意图,我才松了一口气。阿若止住笑问我为什么不笑,我干咳两下,解释说:因为平时老是给别人讲笑话,讲的多了,自己也就免疫了,所以在听到别人说的笑话的时候就不爱笑了。